“晕?”沈肆咬牙切齿,眸底猩红看向云黎,“你确定你下的不是那种药吗?”
“什么那种药?”云黎云里雾外,直到自己被人拖过去,沈肆狠狠吻上她的嘴唇时,她脑袋“轰”的一下炸了。
这不是蒙汗药吗?
男人已经失去理智,就跟野兽一样撕扯她的衣裳,活像是药吃了她一样,云黎这才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蒙汗药,而是春药。
足足一大袋剂量的春药,宋思南,真的好狠!
她头一回有种被人背刺一刀的痛福
直到后半夜,云黎被人从水里捞出来,她浑身发疼,扭动的厉害,被撕扯之处更是疼的她紧咬住薄唇,直到那道比她还要烫的身躯继续覆盖上面,她忍不住骂了句,“屮!”
竟然还来?这都第几次了?她有种快死聊错觉。
事实证明不是错觉,云黎再次苏醒已经是四五,十五过去了大半,她大半都是在床上度过的,沈肆玩命的折腾,折腾的她骨头都要散架。
她好不容易爬起来,就见一道倩影快步闪了进来,狐狸侍女走到云黎身边,瞧她披头散发,眼底满是震惊,她手里的铜盆直接落下,惊讶的发出两道“嗷嗷”声。
“闭嘴,死狐狸!”紧随其后的范箬箬瞪了一眼狐狸侍女,随后也震在原地。
“你你你,是女人?!”范箬箬瞪大眸子,指着云黎脸上满是不知所措。
“我有过我是男人吗?”云黎挑挑眉,她下意识拉住被褥遮住自己满是星星点点红痕的身躯,只露出一双琥珀瞳仁,盯着两人瞧。
“你骗我!”范箬箬咬牙切齿,“我本来以为你是男人才把你送给城主,你是个女人,你也想跟陈如意那只贱狐狸一样上位?”
她能接受男人和城主在一起,男人没办法生下城主的子嗣,没想到会是个女人,女人就有机会了。
她暗恨自己眼瞎,更多的是对云黎的憎恶,她欺骗自己,恐怕身份名字都是假的。
“你给我出来!”她上去就要揪云黎,云黎蜷缩在被子里,躲开她的动作,语气夹杂着几分慵懒道,“你继续碰我,城主可要杀你了。”
“我不信,城主肯定是被你蛊惑的,他不会为了一个随处可见的女人,来教训我。”
范箬箬眼睛发红道,直到看到云黎脖子上的痕迹,她气的跳脚,恶狠狠瞪了一眼云黎道,“算你有本事,爬上城主的床!”
“箬箬姐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吗?”云黎缩了缩身子,继续躲在被褥里。
“不记得了!”她气呼呼开口。
云黎却抿唇一笑,“我记得箬箬姐,让我替你解决那只狐狸,那只狐狸的毛已经被拔光了,还不够吗?”
范箬箬一愣,她冷哼一声便道,“拔光了又怎样,还没炖到锅里呢。”
旁边狐狸侍女浑身一个哆嗦,这两个女人竟然还想要炖狐狸,她还有本事活到明日吗?
“可她已经得不到城主的青睐,我也算是帮了箬箬姐,箬箬姐想要恩将仇报吗?””她声音轻欢迎,一字一顿很是清晰,像是在提醒范箬箬,她的每一个字,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也正是如此,范箬箬才不好找她的麻烦。
范箬箬瘪嘴,她瞪了一眼云黎,“谁让你欺骗我,我本来就想让陈如意那只狐狸精离开城主,没想到陈如意被赶走,你却得了城主的欢心,哪里还有我的位置?”
“你喜欢城主?”云黎微微惊讶,她倒真没看出来范箬箬喜欢沈肆。
范箬箬扬起脸,“我爹是前任城主,我本来就该是现任城主的未婚妻,要不是被你捷足先登,我早就和他成亲了!”
原来是未婚妻。
云黎暗自冷笑,那她算什么?
有未婚妻害没日没夜折腾她,害的她被打脸啪啪作响,云黎就算再能忍住情绪这会儿也想讲沈肆捉过来狠狠打一顿。
“那你就去问他,愿不愿意和你成亲。”
这样省得她将沈肆带走了,就让他和这些个女鬼怪甜甜蜜蜜不好吗?
“出去。”她冷冷下着逐客令。
范箬箬脸一白,“你对我指手画脚?”
“我是前任城主的女儿……你。”
“范箬箬,你爹已经死了,你现在这些并没有什么用。”云黎提醒,“你要争取做城主夫人那就去,沈肆愿意娶你,我都会祝福。”
范箬箬狐疑的瞅了一眼云黎。
“沈肆,他叫沈肆?”
“你们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见女人满脸惊诧,云黎突然起了想恶趣味的心思。
“不仅如此,我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是的没错,我们有一个孩子。
范箬箬美眸更瞪大了些,她指着云黎,满脸不知所措。
“你胡袄什么?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和你有个女儿!”
“为什么不可能?他是前段时间才下地府的,生前的一切你了解过吗?”云黎好笑一声,“我没必要骗你。”
“而且你爹是呗沈肆杀的,你想嫁给杀父仇人?”
“不是的!”范箬箬咬唇,“我爹不是他杀的,他是寿终正寝的。”
“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想顶替我的位置,你知不知道城主答应过我爹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一辈子那么长,他肯定要娶我的。”着着,范箬箬就有几分伤心。
她几乎可以肯定云黎的是对的,喜欢的男人有了家室,还有孩子。
范箬箬一直都知道沈肆是不一样的,他不像是这里的鬼怪,注定不属于这个世界。
鬼门大开那日她就清楚,终有一日他会回去,可他回去了她该怎么办?自己能在计都好好活下去吗?
要是那些想上位的鬼怪要杀掉她,都是轻而易举的。
范箬箬不想死,她有私心,她一定要留住城主才校
“你休想抢我的东西!”她骂骂咧咧完,转身离开。
云黎在她眼中看到偏执和执拗,在最深处似乎藏着一种特别的情绪。
她在害怕什么?
云黎不是心理大诗人,她不懂这些,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老腰,“嘶”得一声,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