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电话,让陈陆仁脸色越发的凝重起来。
只见他将手机放进兜里,随后目光再次移到了金龙寺方向。
只是沉吟了片刻,便朝藏匿在两个世界夹缝中的诡技师妹子传递出了信息。
“你先过去...记住,如果有危险,一定要先确保我爸妈的安全。”
“哪怕是你暴露出诡异的身份。”
在陈陆仁吩咐之后,诡技师妹子立刻点头,随后轻飘飘的朝金龙寺方向飘去。
当然。
以陈陆仁目前被强化过三次的身体机能,如果全力爆发的话,哪怕身上还背着妹妹,他也能在几分钟内赶到金龙寺。
但这样一来就相当于人前显圣了。
句不好听的。
他现在的身体跟普通人比起来,相当于武侠里面所描述的武林高手。
辗转腾挪之下,一步十米甚至都不在话下。
而以陈陆仁苟字贴脸的谨慎性格,自然是不愿意人前显圣的。
再则。
如果高强度爆发出来的话,身上的妹妹也指定是吃不消的。
好在这次出门把诡技师带在身边了,让祂先一步过去倒也有了一些保障。
当然,这也是诡技师从良之后的第一份工作。
“老哥,走这么快干嘛啊,太颠了。”
在诡技师先一步过去后,陈陆仁也加快了步伐。
虽然还没到‘人前显圣’的程度,但依旧让背上的妹妹感觉到了不适。
“乖,老妹先忍忍,咱们得快点去爸妈那边。”
陈陆仁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让妹妹忍忍。
“这么着急做什么呀?”
“爸爸妈妈平时带我们出去玩的时候,不都是自己玩自己的吗?”
妹妹再次开了口。
“额...”
“今不一样。”
“你还,成年饶事情少打听。”
陈陆仁随意回了一句。
....................
金龙寺上空。
由于成片成片的黑鸦盘踞空中,并且量级越来越庞大。
这也导致了这片区域的空逐渐暗淡了下来。
其规模,甚至都不比昨日城北绕城高速少。
而从下往上看去,就像是一大团乌云遮蔽日,挡住了阳光。
不仅如此。
在如此规模的黑鸦笼罩之下,周围的气温也跟着下跌了不少。
这让原本临近七月,本该三十度左右的高温至少跌倒了二十来度。
此时此刻。
金龙寺大门前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善男信女,而陈陆仁的父母赫然就在其郑
但奇怪的是。
平日里本该香火鼎盛,大开方便之门的金龙寺,今却一直是闭门谢客的状态。
这让那些前来上香敬佛的善男信女(游客)们顿时不满了起来。
“搞什么啊,老子好不容易有空来一趟,为毛要闭寺?”
“hY?近期封闭山门,修缮里面的文物?”
金龙寺大门前,一个僧人稍稍解释了一番,随后便在大门旁挂出了闭门谢客的牌子。
陈陆仁父母刚到这里没多久,见寺庙关门,顿时就没了兴趣。
“看来今咱们的运气不怎么好啊,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寺庙居然关门了。”
陈父语气中透着郁闷。
“是有点奇怪,老陈,你这金龙寺自从上次被那个大老板修缮之后,就一直香火鼎盛,这么多年了,也没见闭门谢客过一次。”
“听啊,里面有一具肉身菩萨,可灵验了,当时那个大老板好像碰到什么困难了,就是因为修缮了寺庙才躲过一劫的,这事当时在我们单位可是传得沸沸扬扬的。”
陈母望着关闭的寺庙大门,忍不住了起来。
“你们女人就是迷信。”
“咱们来这里,只是求个心安而已,管他灵验不灵验。”
“再了,你这个故事版本在外面可不少,那个大老板不就是开发咱们区的乔为民嘛。”
“他弄出这些传闻出来,就是炒作,想高价卖金龙山半山别墅的房子而已。”
陈父撇了撇嘴,一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的样子。
“得了吧...我管他是不是炒作,反正那些传闻出来后,还真的带火了这个地方。”
“只是今...有些奇怪而已。”
“还有,你看上还出现了好多鸟,跟乌云一样成片成片的。”
“挺邪门的。”
陈母着着,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毕竟,这气温从三十多度一下子狂降到二十来度,跨度这么大,身体差一些的人自然是有些吃不消。
“怎么?很冷吗?”
陈父见妻子打了个寒颤,忍不住问了起来。
“冷倒是不至于,就是感觉...温度好像一下子低了不少。”
“比咱们在家里开空调都低。”
陈母回应了一句,随后抬起手臂将上面冒出来的鸡皮疙瘩展示给自己的丈夫看。
“那咱们先去找儿子他们得了。”
“反正今寺庙打烊,也进不去。”
陈父开口,随后拉着妻子的手就往回走。
那样子,倒是像极了热恋中的男女。
然而...也就在这两口子走出没几步。
上那黑压压一片的鸦群却发出了一阵阵奇怪的叫声。
其声此起彼伏,听起来就像是在号丧一样。
不仅如此。
伴随着声音传出,那黑鸦形成的‘乌云’竟铺盖地的朝着地面坠落下来。
一时间。
就像是出现的‘奇观’一样。
那些前来上香敬佛的善男信女们看到这一幕,都惊讶的掏出手机开始拍摄起来。
“我滴,什么情况,这些鸟好像朝地面飞来了。”
“这是什么鸟啊,乌漆墨黑的,叫声真难听。”
“咦,我今看本地热点播报,好像其他地方也有这些鸟儿出现,专家这是咱们龙泉市空气质量太好了,鸟儿都来定居了。”
“我认识,好像是乌鸦,但...总感觉又不对。”
游客们三五成群的一边拍摄,一边交流着。
甚至,就连正准备离开的陈父陈母都停了下来,一脸好奇的抬头看着从空俯冲而下的黑鸦群。
“老公...你见识多,来这些鸟怎么回事呀。”
陈母半开玩笑的道。
“我又不是生物学家,知道个屁。”
“不过,这鸟的叫声还真是难听,就跟我们老家...嗯,号丧一样。”
陈父停顿了片刻,总算找到一个比较合适的形容词。
然而,也就在这个时候。
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意识到已经被影响了。
其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奇怪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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