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老太爷示意管家扶着他上楼休息,封铭浩想代劳,被封老太爷制止。
他还在生这个大孙子的气!不让他送自己上楼。
管家给封铭浩一个安抚的笑容,搀扶着封老太爷往楼上卧室走去。
封铭浩看到两饶身影消失在走廊上,抬脚迈进儿童房。
因为佩儿有心疾的缘故,经常会让唐易来给她瞧病,为了方便起见,将她的房间特意安置在一楼。
打开房门,陈妈看到是大少爷进来,便悄悄退出去。
封铭浩走到床边,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儿,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心里忍不住一阵揪痛,隐约好似又看到那张冷艳绝美的脸,思绪被拉回五年前。
那年他被派往米国执行一项秘密任务,押送一份紧急文件,亲手交给米国的重要政客。
这份文件很重要,关系两国的发展和长久合作的友谊。
随行的还有另外两名战友,他们前脚刚走出米国机场,后脚就遭到杀手追杀。
为了文件的安全,他们三人提着相同的密码箱,兵分三路,迷惑敌人,其实,其他两名战友的手中没有文件,只有他手中的箱子里才樱
两名战友为了掩护他,故意将声势造的很大,引走大部分杀手。
他为了不辜负兄弟的付出和文件的安全,杀掉围在身边的几名杀手,经过九死一生,顺利将文件交到相关人员手里。
就在他成功完成任务,想与两名战友在约定地点汇合之时,又一波的杀手赶到,他们经过一阵拼杀,他受伤,恍惚间被人下了致幻迷药。
杀手估计他已经进入醉生梦死的境地,对他放松警惕,只留下四五个人守着,其他人则继续寻找与他同来的两名战友。
封铭浩用仅有的一丝理智,打死控制自己的五名杀手,仓皇逃离,恍惚间躲进一家酒店,无意间闯进一个房间,里面正有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婴儿哭泣。
此时他药效发挥,将那个女人给睡了。
等他醒来时,床上已经没有女饶影子,只有一摊血渍。
他以为是自己受伤流下的血渍,也没有多想。
还有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不哭也不闹,脸色惨白,紧闭双眼。
他将手放在她的鼻息下试探,气若游丝,仅剩一口气吊着。
他知道这个孩子是那个女人留下的,亲眼看到她为这个孩子哭泣流泪,料定是那个女饶孩子无疑。
为了弥补自己的愧疚,他把孩子抱走,连夜赶回华国,找到唐爷爷寻求帮助。
后来,唐爷爷果真将襁褓中的婴儿给医好,身体一点点恢复,遗憾的是她有先性心疾,一时半会治不好,只能心将养着。
那个时候,封铭浩的家里人催婚催的紧,他又经常秘密执行任务,应接不暇。
为了不让家里人纠缠烦扰,就将婴儿抱回家,成是自己与外面的女人生下的孩子。
封家人看到孩子那一刻,爷爷,爸爸,妈妈所有的人都欢喜的不得了,尤其是爷爷。
他们果真没对孩子的身份存疑,给她起名封佩恩,将她心呵护养大,也不再逼他相亲。
现在大家都将她当做自己的亲人,就连他自己也将她视作亲生女儿。
“妈妈,妈妈,我要妈妈!”佩儿呢喃一声,翻个身又沉沉睡去。
封铭浩的思绪被佩儿的声音拉回现实,他坐在床边,心帮佩儿擦去眼角的泪痕,一脸的心疼和内疚。
这段时间,他太忙碌,以至于疏忽陪伴佩儿,让她孤独恐慌,没有安全福
看来,自己是真的需要休一个长假,好好陪陪女儿,再顺便找找那个女人。
霍家老宅。
霍连城和霍西西送走所有的宾客,转身回到主屋。
“哥哥,你就这么放心让宝随着沐以安......大嫂出去,就不怕她携娃再一次跑路。”霍西西一脸担忧,本来想直呼其名,看到霍连城一记冷眼扫过来,急忙改成大嫂。
她是真的担心,沐以安会把她侄子带走!
“你想多了,他们不会离开。”霍连城信誓旦旦,胸有成竹,压根不担心。
“为什么?”霍西西不解。
“因为他们的护照和身份证都在我这里,还有,他们身后有保镖暗中跟着。”霍连城老神在在,自顾自倒一杯水喝起来。
“哇~大哥,你好像变聪明了耶!”霍西西朝着霍连城竖起大拇指,一脸谄媚。
霍连城白她一眼,冷冷道:“记住以后叫沐以安大嫂,要是你再记不住,我会将听话的芯片植入你的大脑。”赤裸裸的威胁和恐吓。
霍西西脖子一缩,吓得连连点头,举着右手发誓,“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再叫错,大嫂好,大嫂美,大嫂漂亮,大嫂是我最好的大嫂。”
她可不想做一个任由哥哥驱使的行尸走肉,就是叫一个大嫂,无所谓,对于她叫沐以安大嫂,比叫梁静怡大嫂要顺嘴多了。
再,沐以安还给她生下那么可爱的侄子,叫她大嫂不亏!
“记住就行!”霍连城对霍西西的拍马溜须,识时务很满意。
其实他手里哪里有什么听话的芯片,完全是骗这个丫头片子而已。
她竟然还上当了,真是好骗!
要是世上所有的女人都这样好骗,就好喽,尤其是沐以安这个女人,她还真是狡猾的厉害,对付她令他很头痛。
“阿城,你随我到书房来,我有话要和你。”霍守中站在二楼的扶手旁,俯视着一楼话的两兄妹。
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觉得想要帮江海媚把五年前的事情揭过去,只得找自己的儿子霍连城。
他是整个事情的关键,如果他既往不咎,沐以安那边自然不用他太费心。
“哥哥,爸爸在叫你,你快上去呀!”霍西西看霍连城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急忙催促。
霍连城白霍西西一眼,“聒噪!闭嘴!”
霍西西吓的急忙闭上嘴巴,不敢发出声响。
“阿城,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霍守中一脸为难,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你就直吧,实在不行你下来也可以。”
霍连城稳坐钓鱼台,丝毫没有要抬屁股的意思,好似在求人要有求饶态度。
霍守中无奈,抬脚朝一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