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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能不能与我爹合葬,我说了算
    “敲猪?”程想大惑不解的问:“为什么要敲它?”

    虽然程想小时候在农村生活过,但00年前后,养猪已经开始规模化,集成化,农村私人养猪的已经很少了,所以真没见识过这个技术。

    ........周天磊凝思片刻说:“敲了它,就长的肥了。”

    程想哦了一声心想,这猪也真是傻,有饭吃就好好吃呗,非得敲一顿才能好好吃?

    “行,我这几天抽空去一趟,正好还有些其它的事情,想过去问一下。”程想应声道。

    晚上孩子们下班回来,看到程想头上的伤,都大惊失色。

    “妈妈,你怎么了?”周扬皱着小脸,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周天行也是满脸的担忧。

    “没事,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不用担心啊。”程想安慰着孩子。

    “疼不疼?”周扬小心的给程想的头上吹了一口气说:“吹一吹就不疼了。”

    “真的耶,小扬一吹,真的不疼了。”程想故作惊讶的迎合着周扬。

    “那我再给妈妈吹一吹。”周扬爬到沙发上抱着程想的头,小心翼翼的吹着气。

    周天行也想关心程想,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也做不到像周扬那样跟程想亲密。

    他有些低落的低着头。

    程想将他的失落看在眼里,招手唤他过来:“我真的没事,你去帮大哥给我做病号饭吧,我今天想吃酸汤馄饨。”

    周天行点点头应声,跑着去了厨房。

    吃饭的时候,几个男人照顾的很周全,不用她动一下,饭菜给她摆到面前,馄饨端到过来,周扬恨不得拿着勺子喂程想吃饭。

    惹得周天磊一阵不满。

    饭后,周天行和周扬带着青儿出去遛弯,让程想在家休息。

    外面路上,周天行把青儿拉倒一边问:“青儿告诉小叔,妈妈是怎么受伤的?”

    周扬也一脸严肃的瞪着妹妹。

    青儿翘着小嘴说:“是那个凶姑姑,把妈妈推到的。”

    “妈妈流了好多血,我还以为妈妈要死了”想起上午的事情,青儿心里又怕又难过,瞥着小嘴就想哭。

    周天行狠狠的咬着牙说:“我就知道是她们。”

    周扬也义愤填膺的说:“小叔,怎么办?我们要给妈妈报仇。”

    周天行喃喃的说:“我会的。”

    晚上夜深人静,周家院子里两个小小的身影,偷偷跑进客厅,从周天磊的看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包烟。

    回到房间,他们小心的把烟丝弄出来,然后在烟丝里掺入辣椒面,然后再把烟丝放入纸筒里,整理好。

    然后偷偷跑到周大婶家门口,把烟和一个酒瓶扔在周大婶的门口,用力拍了拍周大婶的大门。

    两个人就躲了起来。

    周大婶打开门,四处张望了一下,没看到人,骂骂咧咧的就要往回走。

    一不小心踢到酒瓶上:“哎呦”一声:“那个不长眼的往我家门口扔东西。”

    她弯腰去捡酒瓶的时候,看到了那盒烟,打开一看,里面居然还有半盒烟,顿时喜上眉梢,拿着烟就进屋了。

    他俩在门外躲了一会儿,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剧烈的咳嗽声,大喊声:“辣死我了,胖虎快,快给妈倒水,啊啊啊。”

    两个小人捂着嘴,一阵狂笑,谁让周大婶不但爱占便宜,还是个烟鬼,活该。

    两人拉着手心满意足的回家了。

    生怕周天磊变卦,第二天一早,周大婶就带着字据来了。

    周天磊和程想,先是被她红肿的双眼,嘴角的燎泡吓了一跳。

    又被她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嗓子惊吓一番。

    程想暗自思忖道:“虽然心急分家,也不必急成这样吧?”

    周天磊看了一遍字据,分家详情写的清楚明白。

    每个月30,每年450元,10年4500元。

    外加3000元胖虎结婚的费用,一共7500元,字据上还有她的红指印和中间人村长的指印。

    一切都符合村里分家的章程。

    程想看了一眼字据,暗想道,这个女人杀鸡取卵,自作聪明,现在看来3000元的彩礼算是天价。

    可是胖虎现在才10岁,10年之后,3000元只怕连件像样的家具都买不了。

    周天磊看完之后,点了点头,毫不迟疑的拿出印章,在字据上摁上自己的手印。

    一式两份,自己留下一份,把令一份合着7500元钱一起给了周大婶。

    周天磊如此干脆利索倒让周大婶始料未及。

    就像买东西,你一说了价格,人家一口同意了,你反倒觉得自己吃亏了。

    但字据已经立了,也无从反悔了。

    周大婶捏着字据和钱,看了一眼一脸清冷的周天磊,撇着嘴,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低泣着说:“周天磊,我自认嫁到你们家一来,待你不薄,你这样对待我们孤儿寡母,不怕你爹地下不安吗?”

    “这不是你要求的吗?怎么还有什么不满意吗?”周天磊淡淡的问。

    一句话怼的周大婶哑口无言,翻了几下白眼说:“我,我想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被这个狐狸精迷的五迷三道,无情无义,我好心劝你一句,别让人家卖了,还替人数钱。”

    周天磊冷眼看着她:“之前,每个月钱,肉,菜,一样不落的送过去,有多少用在天行和孩子们身上?

    天行腿上的刀疤怎么来的?小扬背上烟头的烫伤怎么来的?

    青儿身上的青紫於痕又是怎么来的?要我找孩子们来给你对质吗?

    程想自从到了我家,被你无事生非,伤了几次?用我细说吗?”

    此时周大婶的脸色慢慢的惨白。

    周天磊平时少言寡语,很少像今天这样长篇大论的输出。

    但字字铿锵,有理有据,让周大婶无从反驳。

    周天磊继而又说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让孩子在你手上遭了这么多罪,我爹如果知道你的这些手段,不仅会在地下难安,只怕将来你都进不了周家的祖坟。”

    周大婶颤抖着声音说:“你敢,你怎么敢?我给你周家生了儿子的。”

    在农村女人的概念里,不能进祖坟,相当于死无葬身之地。

    周天磊冷笑一声:“你当初怎么进的我们家,你心里清楚,如果你继续无事生非,伤天害理,能不能与我爹合葬,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