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声引得街坊四邻纷纷过来围观。
“呦,这不是吴迪吗?小吴迪,这家院子的新主人你也认识啊?”
“我前两天看有一男一女在里面收拾院子,那女主人是个顶漂亮的女人。”
“对呀,哎呦你看看,外面听的那些小轿车,看来这家人来头不简单呢。”
.......
这时程想和周天磊也走了出来,拿了一些糖果分给邻居家的孩子们。
孩子们兴高采烈抢了糖,嬉笑着说谢谢。
吴迪一把搂住程想跟周围众人说:“这是这家的女主人,叫程想,以后就住在咱们这片区了,她是我吴迪的姐妹儿,以后由我吴迪罩着,大家多多关照啊。”
众人看着孩子们手里拿的糖果都是大白兔呢,看来这两口子也都是敞亮人,听着吴迪的话,都纷纷笑道:“哎呀,以后就是邻居了,互相照应是应该的。”
“就是,就是,远亲不如近邻,有什么事招呼一声就行。”
程想浅浅一笑谢过众人,一家人便熙熙攘攘的回了家。
客厅里两桌盛宴,大家吃得很欢庆。
秦思瀚坐到吴迪旁边说:“小丫头,你好大的口气啊,以后你罩着她?你拿什么罩着她?”
吴迪瞥了他一眼:“你谁啊?”
秦思瀚傲娇地一抬头:“城东小飞鹰瀚哥,没听说过?”说完还露出二头肌上纹的那只飞鹰。
吴迪瞅了一眼摇摇头:“没听说过,这小家雀纹纹的真丑。”
秦思瀚气愤的一瞪眼:“什么小家雀,这是飞鹰,飞鹰。”
吴迪撇嘴一笑:“没看出来,纹身的技术真不怎么样,你去老鼓楼那边,有一家纹身店,那家纹的好,提我名字,给你打个八折。”
秦思瀚歪嘴一笑:“呦,你什么名号啊?”
吴迪吐了一嘴瓜子皮说:“咱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名号,什么小家雀小蚂蚱的,不需要,城南城东提吴迪就行,你既然是想想的朋友,以后姐也罩着你。”
秦思瀚不禁失笑一声:“呦呵,有点儿意思,怎么着我跟迪姐喝一个?”
吴迪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一会儿喝吐了别说姐欺负你。”
两个人一番推杯换盏,接着又开始猜拳斗酒,杀红眼的两个人踩着凳子,卷着袖子,气势汹汹。
秦雨桐看着显眼的弟弟,愤恨地锤他一拳:“你给我老实点儿行不行?”
秦思瀚不理了会姐姐,卷起袖子红着眼瞪着吴迪:“我就不信,老子喝不赢你。”
秦雨桐无奈的看看程想:“不好意思啊,想想,这个显眼的玩意儿我也没办法。”
程想笑笑:“就是要热闹才好嘛。”
吴大发却饶有兴味的看着斗酒的两个人:“这小子够劲儿,我喜欢,让他们喝,让他们喝,我看看我这个闺女能不能输。”
秦雨桐:“.......”这爹也是心够大的。
外公也说:“哎呀,年轻就是好啊,我年轻的时候,喝起酒来也是这个劲头的。”
外婆撇嘴道:“你就不要提你那些陈年旧事了,是谁跟战友喝醉了酒,把军校里的雕像扛回家了?跟我说,外面冷,让大爷来家暖和暖和,第二天全军校的人满世界找雕像,你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雕像扛了回去,还跟人家说,我看老人家脏了,扛回家洗了洗,后来学校里所有的雕像都进行了加固,为的就是防你这种酒鬼。”
“哈哈哈哈”众人被外公的英雄事迹逗的笑出了眼泪。
程想没想到外公还有这么一段共荣历史。
外公傲娇的仰着头:“那雕像可不是谁都搬得动的,我江大力的称号就是这么来的。”
外婆哼一声:“你那是使不完的牛劲。”
众人哈哈的笑做一团。一屋子其乐融融的时候,忽然门口爆出一个女人尖锐的喊声:“程想,你给我出来。”
听到这个声音屋子里瞬间寂静下来。
“谁呀?”
程想听出了那个声音,平静的起身开门,院子里站着一脸怒气,气急败坏的苏青和脸色阴冷的程宁宁。
程想走到院子里,看着两个人:“我家今天办乔迁宴,我好像没有请过二位。”
苏青怒气冲冲的说:“谁稀得管你搬不搬家,我是来找你要说法的。”
程想挑眉:“要什么说法?”
苏青说:“你介绍给我们的那个赵艳玲,就是个贱货,她勾引男人,不守妇道。”
这时屋子里的其它人也都出来了,苏青可能也没想到这里居然这么多人,不禁愣了一下。
吴迪醉眼朦胧的看着苏青:“你男人被人抢了?谁抢了你男人你找谁去呀,跑这儿发什么疯?”
程想不禁嘴角一弯:“对呀,她勾引了你男人,你去找赵艳玲啊,你来找我干什么?”
程宁宁看着程想冷着声音道:“那是你爸,当然来找你啊。”
程想冷笑一声:“那也是你爸,你怎么不管?”
吴迪被这两个人对话惊了一下:“呦,这么复杂呢,你俩一个爸?那这个老女人是不是你妈?”吴迪指着苏青问。
秦思瀚揪住吴迪的衣领一把把她扯回来:“别瞎说,你看程想跟她长得像吗?”
吴迪眯着醉眼看了看:“不像,想想那么漂亮,这个女人太丑了,旁边那个倒跟她长得像,嘿嘿,她俩是娘俩?”
秦思瀚一脸笑意的拍拍她:“好眼光。”
程宁宁恼怒的盯着:“你个死丫头,说什么呢?”
吴迪一听有人骂她,卷起袖子就要冲上去,被秦思瀚一把揽住箍在怀里。
秦思瀚冷眼射向程宁宁,冷声道:“她喝醉了,说了些醉话,有事儿赶紧说事儿,没事儿赶紧带着你妈离开,别扰了别人的好日子。”
程宁宁被秦思瀚瞪的后颈一凉,也不想招惹不相干的人,便瞪了吴迪一眼退回来,跟程想说:“程想,那个赵艳玲是你介绍过去的,现在她水性杨花勾引爸爸,害得爸爸跟我妈吵架,连家都不回了,这事儿你不该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