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警上发言后,九号比赛房间在线观看人数已经飙升到了五百万!
在九个游戏直播间中,热度已经挤进前三!
观众们都在讨论谁是预言家,其中站顾莫的在多数。
[九号绝对真预言家!这种自然的神态、顺畅的逻辑,我真希望以后打游戏遇到这种领头!]
[不觉得一号打的有点奇怪吗?像四号说的那样,他居然把八号打成狼人了……而且七号听感比五号好吧?]
[我也站边九号!那些说一号像的别开玩笑了!九号先起跳发言,靠的就是听感!]
联盟官方看到观众们讨论的这么激烈,很适时的开启了积分投票,三分钟投票过后,顾莫和风油精的真预支持在8:2,有一些观众投了很多积分在顾莫身上。
与此同时,比赛房间中,十号段段首置位开始发言,她长了一张娃娃脸,容易让人产生她刚成年的错觉,嗓音也带了些稚嫩:
“九号太过分了吧,就因为开局跟你搭话就验我吗?”
“有骑士的板子,我不会拍身份的,反正我就告诉在场的各位了,我也是有些支撑的,发言要谨慎站边,不然等骑士决斗后,可别后悔站回来。”
“我觉得狼坑就是九号、十一号、十二号、三号、六号,五进四——不至于警下全都冲锋,肯定有倒勾!”
“反正我是一张好人牌,等骑士证明我的清白了,我的盖世预言家一号也会聊的比九号好。”
段段这轮发言冲突点很明显:十一号站边九号,在她的视角将其打成狼很正常;但十二号站边不明确,且打了十一号牌,两人在第一轮肯定不能在同一狼坑。
而且她忽略了警上末置位站边顾莫为他号票的四号,视角缺失太严重。
在她这个接了查杀并且听了全部警上发言的情况下,正确打出的五进四狼坑应该是:焊跳的九号,警上站边九号的十一号和四号,警下冲票的三号和六号!
所以这个视角缺失、模糊不清的发言,铁狼无疑!
段段发过言后,场上的大多数玩家看她的眼神都像在看一个定狼了,一时间,都偏向站边顾莫了。
顾莫面上没什么表情,在心里给段段竖了个大拇指:聊的不是特别差劲但一听就是狼人,也不太像垫飞,实在是高明的聊爆!
[哈哈哈,小姐姐是不是被查杀紧张了?聊的不太好吧?]
[你们看风油精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了,是不是觉得狼队友太垃圾了?]
[这狼坑打的……混乱!而且也没聊出来什么东西,重复说来就是那几句!]
被场上大多数人视为顾莫团队的十一号小发卡撇了撇嘴:“十号这个狼坑和视角,肯定是狼人了。”
然后,她说出了顾莫最期望听到的话:“十号在警下很有可能是窝着的狼美人,我觉得骑士直接扎她,然后女巫把一号给毒了比较稳妥!”
“把一号扎穿后,肯定要洒毒在十号,她要是连人怎么办?”
小发卡这轮发言明确站边顾莫了,她最后看了眼旁边的十二号:“嗯,我觉得十二号是狼人,毕竟七号是我认的好人。”
不吃葱眼珠子转了转:“我也认为十号是狼人,这样的话……九号挺像预言家的,等他发言完骑士决斗不就行了?十一号发言有点奇怪,你为什么要在查杀里扎?肯定是两个对跳里开扎!”
“其实我觉得二号像好人,不管一号是不是真预,这两个人不太像见面的。”
“我还是秉承警上发言,七号像狼人,十一号保他,两人有点共边~不说了,过麦。”
不吃葱发言时,被他踩的李老五一直盯着他,这眼神像在说:你命不久矣!
顾莫更加确定李老五是女巫,他等会末置位发言时,要组织拉拢他的措辞,打十二号为狼人。
法官:“一号玩家请发言。”
风油精有点紧张,他咳嗽一声:“目前我点的四个狼坑是九号、十一号、三号、六号,容错在七、八号。
我没警徽,具体验谁不说清楚了,反正会在七、八里面进验。
我还是认为七八必开一狼,就算八号光速过麦,但这也证明不了什么,万一他们玩狼踩狼呢?”
“十号虽然聊的一般,但我觉得她肯定和九号不共面,大家不要因为她的发言就否定我,还是要听独立发言的。”
“二号牌,你是我验出来的金水,我希望你别反水,帮我找找狼。”
“还有骑士一定扎对跳,我当然希望你扎穿九号,没什么了,过麦。”
风油精这个发言比警上起跳发言要差,场上好人很难认他是预言家了。
他主要差在容错和认为对方玩狼踩狼上面。
[笑死了,我肯定投对了,顾莫绝对真预言家!]
[这个风油精聊什么?容错不应该是警上为顾莫号票的四号吗,为什么打出七、八这两个不确定的容错!]
[他自己都说狼踩狼了,对八号敌意这么大,为什么不说顾莫有可能和查杀牌段段狼踩狼?这不是最有可能的吗?]
[视角好差劲,狼队铁定崩盘了!有段段和风油精两个人才在,另外两个狼人肯定气死了!]
接下来轮到真预金水陈心发言:“一号发言漏洞有些多,我真对你无奈了,但九号团队有点大了,让我有点踌躇。”
“而且站边九号的十一号牌发言有点匪,警上四号给我的听感也不是特别好,有种铁头冲的感觉。”
“我不太想反水,目前先支持一号吧,你们也可以把我们打成双狼,骑士的板子,第一天不用太用力。”
顾莫盯着对面说话的陈心,修长的食指在桌面上轻轻画圈,心中有了比较确定的计较。
陈心这个金银花露水应该是守卫牌。
他判断守卫一般以一个基点:柔中带刚。
她发言并不是太强势,反倒挺柔和,但在表达内容上很坚定,没有左顾而又言他,很明显带了些底牌不是特别怕,但忌惮太出头被抿出来,所以大多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