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上我听一号发言挺划水的,不太像是他拿好人的状态啊。”
贺锋其实也没什么理由去打南北,但是他不去前面找狼人的话,狼坑就点不齐了:“我再听听发言吧,反正一号在我这里听感偏差。”
女法官:“四号玩家请发言。”
“我是女巫,二号是银水,”李一鱼气势汹汹的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前置位从九号开始都打我是狼人,我警上质疑一下十二号怎么了?她说石像鬼验了她是平民给她发查杀这一点,确实有一些问题啊。”
“既然你们都说十二号是好人,我就认她是好人呗,我今天晚上肯定毒五号,警上我发完言之后他就打我,警下还不依不饶的打我,作为打我两轮最狠的人,我肯定不能饶过你。”
“然后外置位就让十号去验人吧,我本来不想拍身份的,但是都把我打进十一号的狼坑,我真没办法才跳了。”
李一鱼的这轮发言很简短,跳女巫报银水后指毒贺锋,然后就没别的东西了。
他肯定不能做成女巫,他自己也讲了有很多人打他,那在他的视野中狼坑肯定可以点齐了,他却只说忍不了贺锋,没去打另外的两个坑位,一点女巫的思考量都没有。
既然如此,李一鱼所跳女巫就是为了引真女巫出来,银水肯定是对的,其目的是为了给不见面的大哥们报信息。
他想抢毒吃,肯定是听出来了重要的大哥位置,要是女巫不毒他而把双刀狼鸦毒走,狼队的轮次又要落后了。
今天悍跳狼被推走、晚上小狼再开一刀并且吃毒,第二天就只剩下两张狼人,狼鸦只要能活到晚上,肯定可以开双刀。
女法官:“三号玩家请发言。”
朱成睁了睁小眼睛:“我听四号发言,怎么哪哪觉得古怪啊?你是女巫的话,为什么……就是说一直盯着五号打呢,他虽然打了你吧,但从九号开始的那几张牌都算是跟着五号一起打你的,跟风的牌更有嫌疑吧?”
“而且你是女巫的话,怎么不点狼坑啊?你觉得五号是狼、十一号是悍跳狼,前面有很多人去打你,还凑不齐你最后的两个狼坑吗?”
“我是觉得四号不太像女巫,没有女巫的视野,要是前置位发过言的人有女巫晚上就直接毒他;如果四号真是女巫的话,那太亏贼了,我说实话感觉你也毒不对人。”
朱成拿好人的发言会稍微有一些毒舌:“这个四号跳女巫给我整不会了,那我现在只能点两张狼人,就是七号和十一号,本来还有四号的,现在也点不了了。”
“可能一号和二号里面有狼人吧,虽然二号是银水,但这个板子的银水没什么排坑的作用,那我的狼坑还是点不齐啊,真是奇了怪了。”
“哎呀,我就不多说了,一团乱麻,都怪这个四号跳女巫,我先过了。”
朱成的狼坑点不齐很正常,李一鱼又不是真女巫,他想提前越狱,自然就不在坑里了。
女法官:“二号玩家请发言。”
孙小香拿到好人的时候会沉稳许多:“我觉得三号你没必要考虑那么多,反正今天肯定出十一号啊,你狼坑点不齐没关系,十一号肯定是定狼吧?”
“我觉得四号不能是真女巫,女巫也不用跟他跳,直接晚上闷死他就行。”
“四号说我是银水,那我应该就是真银水,所以肯定没办法跟他跳女巫去打他了,要不然我还想穿一下女巫的衣服。”
“言归正传,我听六号像狼人啊,七号也挺像的,就算六号去打七号,我也不觉得这两个只开一张狼。
六号发言奇怪的点就在于让十号去验四号,四号这张牌没必要验吧,你都说四号是狼人了,那肯定点容错的坑位建议预言家去验别人啊。
七号更搞笑了,说八号是狼人,八号是做不成狼的,而且他跟八号的观点还一样,这能打到一起去吗?”
“我现在的狼坑就是四号、六号、七号、十一号;外置位应该都是好人,九号肯定是好人,不光说票型,他发言就是好人的视角,跟狼人冲锋或者倒钩的感觉不一样。”
顾莫抬头看了一眼孙小香。
原本以为她拿狼人很厉害,现在看来,她拿好人更厉害。
四个坑位点的全和他对上了,孙小香所说的逻辑都很正,而且敏锐的捕捉到了白沁沁当时发言不对劲的点。
孙小香不像表面上那么大大咧咧,实际上性格很细心,听发言也很仔细和认真。
女法官:“一号玩家请发言。”
“那我是装还是不装?”南北笑了笑,“我本来想装蒙不把四号点进狼坑的,但前面二号那么厉害都开始狂打了, 而且点的狼坑跟我一样,我也不至于缩头缩尾了。”
“我是女巫啊,二号确实是银水,我本来想今天晚上送六号离开的,因为我听她发言一定是深水的倒钩狼,不过四号跟我起跳女巫了,报的银水也是对的,出于对底牌的尊重,我今天一定毒跟我悍跳女巫的小狼。”
“分析一下四号为什么要引我出来,一是想要找女巫,二是想要保他的双刀大哥,悍跳狼和小狼出局的情况下,为了让大哥不进入视野,他肯定得先去死。”
“四号想保的人是六号,她说了想让十号去验四号,其实是想保四号一个轮次,五号说出六号之前先出他,这也不至于吧?明天要是你还保她的话,那也没办法了,你只能先离开了。”
“反正我是没想到好人赢得比赛的最大阻碍是好人。”
南北也是个怼人高手,这话说的贺锋脸色一黑。
对比李一鱼两轮的爆炸发言,南北肯定是真女巫,他跳出来也没关系,这样狼坑就能点齐了。
女巫找对狼人的情况下,好人的轮次又领先了。
女法官:“十二号玩家请发言。”
叶意汝沉思道:“我听一号是狼人啊,四号像是真女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