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莫感觉到莫名其妙,但还是礼貌打了声招呼。
正当他准备喝水的时候,后面传来冷冷的声音:“你换一个位置坐,我刚才已经在名牌上放了我的名字。”
“有什么关系嘛,”八号位上的女人回头看向跟她穿着一样、长相毫无差别的女人,“反正我们长得都一样呀,我可以当一下你。”
这两个人唯一不同的是坐着的女孩很阳光,身后站着的面无表情,明显是个面瘫。
女人吐了吐舌头,起身坐到了十号位。
此时,目睹一切的顾莫已经有些僵硬的把水给放了回去。
第一次见到双胞胎来打游戏,而且还坐在他旁边,一个冷的像制冷空调,另一个叽叽喳喳的像个太阳。
“不好意思啊,帅哥,”十号位的女人继续和顾莫搭话,“你右边的是我的妹妹,我是姐姐,我们两个虽然长的差不多,但是声音和性格还是不一样的,而且名字也差距很大哟~”
她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是人已经来齐了,穿着白色裙子的女法官也站在了前面,场内安静下来,她也顺势闭嘴了。
上方的摄像头开启,对准了选手们。
女法官说道:“欢迎来到「审判日」门派赛,本次比赛共有五局;每位选手起始分数为零分,每局将会根据选手的胜负、表现来增加减分数,最高得分为十分。”
“直播已开启,将会为观众们在第二日开放全局视角。”
“第一局游戏即将开始,本局版型为预女猎白。”
【叮咚,请宿主选择身份牌——】
【狼人】
【女巫】
【白痴】
顾莫不太想拿女巫了,还是玩个可以翻牌的白神吧:“白痴吧。”
【叮咚,您已选择白痴牌!】
背扣的身份牌升起,顾莫拿起来看了一眼之后就放了回去。
现在场上都是陌生人,顾莫这个身份底牌也不需要抿什么人,大家也都下意识的保持着距离。
他也不想到处看和其他选手来个对视,那也太尴尬了,看了一眼两边双胞胎姐妹的面相之后就戴盔了。
【审判日门派赛直播在线人数:一百万】
[审判日只在十月份举行,这次来的选手能力都挺不错的,有好多我关注社交账号的人!]
[这个节目一如既往的让人感觉到视觉单调,不仅场景黑白,选手穿的衣服也都只能是黑白色。]
[我看到顾莫了!呃,他旁边的两个女选手怎么长得一样啊?居然是双胞胎吗,第一次见到……而且她们也不在一个门派呢。]
女法官:“天黑请闭眼。”
众人纷纷戴盔。
顾莫这个身份底牌只需要在最后的时候睁一下眼,让法官确认一下位置就可以了。
几分钟后,夜间行动结束。
女法官:“天亮了,现在是上警环节,请想要竞选警长的玩家按亮竞选灯。”
众人纷纷按灯,在警下的玩家并不多。
女法官:“除了三号、五号、八号玩家以外,其余玩家均在警上。”
“按现场时间随机顺序发言,六号玩家请发言。”
参加这个门派赛的选手都被赛事方要求必须用真名,众人前方的电子名牌上都在坐下之后被输入了真实的名字。
六号位的年轻女人叫做白竹,她穿着纯白色的长裙,头上简单戴了一个百合花的发饰,嗓音很软,带着一些南方的口音:
“上警点评预言家,我也没什么可说的,跟大家打个招呼吧,场上没有我认识的人,但是我们从现在开始可以成为朋友。”
“然后听听后面对跳吧,我警下会交出站边的,过了。”
女法官:“七号玩家请发言。”
七号位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叫做史成,他的领带看上去系的有点紧了,说话的时候时不时的扯一下:“我听六号听不出来什么,然后我也是点评预言家的,前面是个划水的,那我也没办法分析啥,我也打个招呼就过了吧!”
女法官:“九号玩家请发言。”
很快的功夫,麦序就来到了顾莫这里,他开局前觉得十号位的人面相不太好,想来波操作给她丢个查杀:“十号查杀,警徽流验一张五号,防爆再留一个七号吧,反正预女猎白的板子只能验一天人。”
“我验十号的心里路程就是开局之前跟她有过对话,我挺喜欢她这个性格的,想跟她建立友谊的桥梁,没想到验出来是一张狼人牌,那在我们桥梁继续建造之前,我先把你打飞好了。”
“警上我已经找到一张狼人了,如果这个十号不跟我原地干拔的话那挺好的,我徒手抓两张狼,所以视野就先放在警下,开一张五号吧,没聊到的三号和八号给我上票。”
“前面六号和七号的发言,我定义不了,只能听他们的更新发言,但是我可以留一张七作为防爆警徽流,总之就是五号和七号吧,主要验五号。”
“别的没什么要说的了,就看十号跟我干不干拔了,然后再听听其他人的发言,等我拿到警徽之后再点评吧,过了。”
顾莫这波起跳没有太认真,只是发了个查杀和留了警徽流,等会出现两个对跳的情况下,他还是会放手的。
女法官:“十号玩家请发言。”
十号位的女人就是双胞胎之一、性格活泼的姐姐,顾莫特意看了一眼她名牌上的名字:孙泠泠,不得不说,确实和本人的感觉有点差距。
孙泠泠接了查杀也没有太慌乱:“九号查杀,警徽流验一张三号,我就不留什么防爆了,看样子要么九号死要么我死了,能验人的话,我就去开三号。”
顾莫听到孙泠泠准备起跳的时候,本来不想捣乱要放手的,没想到直接接了个查杀,他刚想抬起的手又放下了,顺势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孙泠泠继续说道:“唉,没想到九号在前置位给我丢了查杀,其实在验出他是查杀,然后看到他在我前面发言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不对了。”
“那也没有办法,我确实是个真预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