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法官:“七号玩家请发言。”
史成这一局的状态也很轻松:“果然五号才是我的好兄弟,你们其他人我管不着,五号我听着像好人。”
“然后六号起跳了,听着没什么爆点,而且她敢给警下唯二的人发查杀,力度也挺大的。”
“但是我也不想莽撞站边,听听后置位对跳的发言吧,主要还是得等警徽落地之后听一下九号的发言。”
“我总该谨慎一点,过了。”
女法官:“八号玩家请发言。”
孙暖看上去就是不太爱聊天的,但她这一局上警了:“点评一下前面几个人的发言,三号是划水的,四号说要打前刚后放,你们看四号和六号已经拉起对立面了。”
孙暖的心很细,一直注意着对面刘一明的退水情况:“四号在听完六号的发言都没有放手,意思是不站边六号。”
“然后我听六号不太像是预言家,如果我是预言家,听到前面有人要打前刚后放,那在我快发完言的时候,我就会注意这个人的一举一动,看看对方是否站边我。”
“但是六号通篇都不去聊四号的,所以我觉得四号应该是好人,那他和六号估计不在一个阵营里,六号得是悍跳狼。”
“至于五号和七号,没聊出什么东西来,在我看来也是划水吧,听听后面对跳的发言吧,反正我目前不太想站边六号。”
白竹发言的时候确实忽略了刘一明,这一点被孙暖捕捉到当成漏洞来打,虽然有点不尽人意,但不得不说她很敏锐。
顾莫听了一圈发言没太能听出身份,平民倒是确定了两个,刘一明和孙暖这两个人发言比较多,他们肯定是平民。
孙暖是个拿神略微强硬一点的人,她这一局话有点多,明显不带身份。
至于刘一明,他拿神就蹦哒的很欢,不带身份就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看状态就可以了。
其他几个人的发言都太划了,顾莫要确定他们的身份,得再听一轮更新发言。
女法官:“十号玩家请发言。”
一股浓重的怨气从顾莫左方传来,让他都不容忽视的看了过去。
场上有一个心如死灰更明显的人,那就是一脸灰白的孙泠泠,她牵强的笑了笑:“我真是服了,这两局一点游戏体验都没有!”
“第一局拿狼人,然后被派出来悍跳,结果被全场点爆,别说查杀了,一张好人都没投出去啊!”
“第二局我拿了个女巫,一不小心表露了欣喜,想着终于可以大展身手了,没想到吃了个首刀!”
孙泠泠看上去要喷火了:“我真的感觉心态要炸了,反正我是毒人了,我毒的谁你们自己想,这你们总不能猜出来了吧?”
“场上四个狼人,我毒对的几率还是挺大的,狼队就胆战心惊吧!”
“至于站边……”孙泠泠平复了心情,但也有点笑不出来了,“我不想站边六号啊,我听她发言不太像,听听后面对跳吧。”
顾莫在刚才的时候确实有点胆战心惊,但是听到孙泠泠最后的发言时就知道他没吃毒了。
吃毒的可能是白竹,也或者是另外的一些人。
孙泠泠这个吃刀女巫不想站边白竹,那她的毒口首先就排除顾莫了,因为白竹给顾莫甩了查杀,她毒了顾莫的话,肯定会期望他是个狼人,那就会站边白竹。
孙泠泠这个吃刀的挂相太明显了,白竹在起跳之前很有可能观察到了,她怕自己吃毒,随时准备打双爆。
女法官:“十一号玩家请发言。”
张乐平苍白着一张脸说道:“我是预言家,验的十二号是张狼人牌。”
“我先说说我验十二号的心理路程吧,就是我发现这人打游戏挺随意的,上一局我承认他的发言让我有点心肌梗塞,这一局我想把他给开了,要是个好人的话他怎么发言我也不管了,要是个狼人的话先把他给干飞,清除场上的隐患。”
“然后验出来是个狼,我承认我有一点窃喜,没错,我就是这么卑鄙,”张乐平还会一点冷幽默,“我们来认真盘盘逻辑吧,六号在前面起跳给九号发查杀,我认为是狼查杀狼的可能性不大,所以九号我就当反向金了,而且我直接就拿到九号这一票了,大不了平票pK再来一轮对抗。”
“所以警下的二号我就不去验了,我想验一验前置位的牌,我就开一张三号吧。”
“四号在我发言的时候退水了,是要站边我的意思;八号我听着是好人,她去打了六号也要站边我,至于五号和七号,我听感不像狼,那我就只能验一张前面第一个划水的三号了。”
“十号吃刀了我真的也没办法,肯定是十二号带刀砍的你,我有注意到开局前他往你这边看了几眼,你要是把六号或者十二号毒了,那我肯定开心,这样就追平轮次了。”
“后面就是我查杀发言了,末置位一号的发言我也会听一听的,多的不聊了,过了。”
顾莫没想到他的一个小狼队友被真预给甩了查杀,他觉得孙泠泠大概把步奕给毒掉了,连张乐平都注意到步奕开局前盯着孙泠泠看,那本人绝对察觉到了。
不过问题不大,打双爆吞毒也行,反正女巫都死了。
这局对顾莫的威胁就是猎魔人,这张牌非常克制他,这一局他一定要准确听到猎魔人的身份,然后避免和对方发生冲突。
女法官:“十二号玩家请发言。”
步奕不敢置信的挠挠头:“不会吧,怎么给我丢查杀啊?”
“我是猎魔人啊,我真醉了,我这身份牌这么硬,这十一号也太找死了吧。”
“那我直接找到边了,站边六号啊,这个九号在警下很有可能是大狼牌,今天先把他给投死,晚上我把这个十一号给扎死!”
“十号要是能毒对狼人那就更好了,一下子走三张狼人,狼队直接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