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平继续说道:“我不认同一号和十二号的观点,这两个人的意思是六号是站错边的好人,在我看来,五号说的没错,六号就得是那个大狼。”
“我点的狼坑是四号、六号、八号、十号,今天就把这个四号给点了,晚上女巫一定要把六号给毒了,虽然我不知道女巫在不在五号队伍里,但我也只能说这么多了。”
“我认为九号就是被四号洗头的狼人啊,谁能架得住四号这么发言,但是九号的配置再听完一轮发言总能分辨清吧,不需要一号和十二号你们两个人在这里对话,我相信九号,过了。”
张乐平除了对诸英和步奕抱有带着无语的微词,对其他玩家态度都比较温和,尤其能看出有些崇拜顾莫。
殊不知,他崇拜的人正在心里疯狂抿他的身份。
顾莫听完张乐平的发言想了一会,认为他得是那张守墓人。
其原因在于张乐平的发言很认真,他确实没有大多数人拿神时会下意识带的强势,但很多位置已经排除了,还没有明确定义身份的就只有白竹和张乐平,那这两个人就是神,只是分配谁是什么的问题。
张乐平通篇发言比较严肃和认真,也没有透露出想要强势带队的意思,就只能是守墓人这个弱神。
不过他也不是完全的想要藏身份而表现的懦弱,他打人和点的狼坑也很猛,只是在其他逻辑输出上没有那么强势。
照这么看来,白竹就得是那个只发了一轮言、没让人听出来太多的猎人。
当时顾莫就比较确定白竹拿到神了,她的状态和发言很不一样,她是猎人站错队的情况下,对狼队还是比较有优势的。
四神按发言和位置找齐了,现在重要的是投出预言家,活下去才能赢。
女法官:“十号玩家请发言。”
孙泠泠切了一声:“我不知道前面的在聊什么啊,把我打进狼坑是吧,那我跳身份了,我守墓人,谁还要跟我对打?”
“你们要盘前面发言的有真守墓人,不信我是守墓人的话,那就按他们的发言中找出一个啊,没有吧?”
“我本来不想跳的,我知道今天把五号投出去,晚上我看到的翻牌一定是狼人,谁知道前面从一号到十一号,都在把我打成狼人,为防止站对边的玩家真的被这三个人给迷惑到,我现在只能跳出身份了!
不过没关系,预言家比我先死啊,四号你就留个警徽流,然后被砍吧,他们要刀我也得等一个晚上。”
“我点点狼坑啊,狼人就是五号、七号、十一号、十二号,我听这个十二号像狼人,你们不会都忘记十二号一开始的发言了吧,这家伙说什么跟着九号走,九号就算是狼人的话,也不投他。”
“九号都没有对十二号表明态度,十二号直接变脸把他打进狼坑要弄死他了,这不就是狼人吗?”
“反正我的身份是拍在这儿了,后面不可能有跟我跳起来的,七号你可以跟我焊跳,要不然你们狼队就没有生存的空间了。”
“今天肯定投掉五号,过了。”
孙泠泠很聪明,她敏锐的听出来张乐平守墓人的身份,在他后面直接悍跳守墓人,要不然一圈发言下来难免出现漏洞,但凡有一个好人回头,票型就很难打出来。
女法官:“九号玩家发言。”
顾莫作为大狼牌当然是不能悍跳任何身份的,不过他可以冲锋:“我一开始警上没怎么分清,主要是四号对我的态度太让人害怕了,所以我谨慎了一点。”
“然后听了四号和五号pK的发言,我觉得要让四号失望了,因为我听出四号真预言家的身份站边他了,他没骗到我。”
“五号不能成立为预言家的点在于他去打了六号像是大狼,六号肯定不能是狼人啊,”顾莫现在得拉一拉猎人的好感,“警上六号打你的点,我觉得没太大问题,每个人在意的东西不一样,你想要让外置位的玩家认下你,你就得聊的饱满。”
“前面十二号说四号的爆点在于应该直接把十一号打进狼坑,而不该验他,那你这不是掰发言吗?当时四号都说了,前面都是划水的玩家,要找也找不到该定义的对象,视线只能放在上票给五号的十一号身上了。”
“十一号也不用对话我让我回头,在我看来,你就是两轮给五号冲票的冲锋狼;我点的狼坑是五号、七号、十一号。
最后一个石像鬼肯定开在一号和十二号里面,忽略他们一开始不着调的发言,其实他们这一轮的发言很相似并且存在互补的逻辑,要准确找出谁是最后的狼,还得让四号去验一验。”
“我就站边四号接下这个金水了,一号和十二号里面有个站错边的好人,随便你们怎么弄吧,守墓人都跳出来了,再不回头没办法。”
顾莫这一轮的发言表明了明确的态度,而且坑位上打的比较死,小狼肯定能知道他才是那个大哥,在他发完言的时候,刘一明的脸上就闪过一丝微妙的表情:
怪不得呢,金水发到大哥头上了,他真成小丑了。
不过好在狼队能够互认了,现在就是好人和狼人比拼能力的时候了。
石像鬼守墓人的板子,尤其对于好人团队来说,基本上第一轮就定下来了:好人站错队投走真预言家,狼队砍神准的情况下,必输无疑。
女法官:“八号玩家请发言。”
第一天就被石像鬼验出小狼身份的孙暖,从一开始就选择了冲锋:“我站边四号啊,而且我比你们有更多的视野,我就直接跳了吧。”
“我是女巫啊,四号是银水,我第一轮的票就投给他了,而且我听他不像是自刀的狼人,那他就是银水预,九号是真金水,这总没问题吧?”
“我今天指毒七号,白天应该能把五号投出去,要是投不出去的话,那我就会毒掉五号,你们再把七号给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