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工业园的股东，和月明一样，可以代表工业园。”潘婷婷不好意思地笑笑。

    “这个月明，真是好福气，有这么得力的手下，怪不得他能自己偷懒，我能有这么得力的手下，我也回家睡大觉了。”吴主席笑着说。

    “你的工作太重要，没人能替你，只能辛苦你了。”潘婷婷顺便拍着马屁。

    吴主席哈哈笑着，离开了电视台。

    “怎么样，难得过来，一起去我办公室喝喝茶吧。”成月便叫潘婷婷带上白芸和聂莉，一起去她的办公室。

    “白芸，听说你对月明比较了解，能给我介绍一下他的情况吗？”成月好像对月明很有兴趣。

    “明哥来我们街道之前的情况，我就不太清楚了。他来之后，我是比较清楚。”白芸老老实实地说。

    “我听说他才辞职没多久，这么短时间，他就能干出这么多事出来，而且每件事都干得那么好，我真的很好奇，这是为什么。所以你知道多少，跟我说多少，我就想了解他一下。你也不要有什么顾虑，当是朋友之间的聊天。你相信我不会害他，大家都是朋友。”成月怕她有什么顾虑。

    “明哥好像是去年年底辞职的吧，具体我也不太记得。只知道他辞职之前，欠了一屁股债，她的前妻就是嫌他太穷，和他离了婚，把女儿留下给他，自己走了。那时猪猪还在上幼儿园，可能他们离婚也有两年了吧。他怎么起家的，我们都是看着的，这个就很清楚。”白芸是看着月明好像一下子就有钱了，开上了宝马。

    “他和前妻为什么会离婚，离婚多久了？就是因为他穷吗？他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会穷？”成月一下子问太多问题，白芸听了都不知道先回答什么。

    “我能不能一个个来回答？你一下子问太多了，我怕不记得。”白芸笑着说。

    “我不会搞采访，不好意思。一下子问太多，也没准备采访提纲。别说你忘记，我自己都不记得我问了什么。”成月说完，自己都笑了。

    “我记得，离婚多久，为什么离，就是因为他穷还是有其它原因，他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会穷。”聂莉一下子复述了出来。

    “好，你暂时当一下我的秘书，用完就还给你。”成月笑着对潘婷婷说。

    “离婚多久，我记得好像是有快两年了吧。具体不记得。为什么离婚，明哥没说，不过听听猪猪说是嫌明哥穷。当然小朋友的话，肯定是听别人说的。不敢当真，但是我听说是为了猪猪上户口，才结婚的，结婚半年就离婚了。然后就是明哥自己一个人带着猪猪。还有什么？”白芸望向聂莉，后面的问题她忘了。

    “明哥这么有本事，他为什么会穷。”聂莉这个秘书还挺称职的。

    “这个问题，真的不好回答。因为他来我们居委会的时候，已经很穷了，但是当时也没穷到欠一屁股债，起码还开着小车。好像离婚前，车子才没有的吧。”白芸总算回答完全部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