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没,没什么。”
亚恒看了一下手机:“你也知道的,我经常日理万机,穿梭在银河中,比星核猎手还火箭队,一般晚上都没有来提前约什么的。”
“哦……”
驭空什么都没说,可是很明显的气场有些暗淡了下去。
“但是既然我们的驭空小姐都已经开口了,这可是自打认识他以来,我第一次这么清楚的听到她的邀请声啊。”
亚恒抑扬顿挫的在那儿感慨了一声,然后对着驭空笑了一下:“所以今天晚上你不会很忙的,对吧?”
“天泊司的工作我会尽快做完,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想做个了断……”
“啊?”
亚恒愣了一下,不过也是眨眨眼之后哦了一声,便没有在吭声。
不一会儿,星槎就停在了一个十分隐秘的地方,亚恒再次把星槎给收了起来。
“这一次飞行还开心吗?”
驭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看着蓝蓝的天空笑了笑:“我对每一次飞行都会感觉到开心,只不过我已经不想再飞行了。”
她扭头看了一眼亚恒:“所以今天的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请不要告诉任何人。”
亚恒突然勾了勾手指,很天真的问了一声:“你是指什么事?是说飞行的事儿?还是说飞行过程中发生的事儿?”
驭空的脸再次红了,也是直接踢了他一脚:“两个事儿都不要乱说!你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能正经点?”
亚恒哈哈一笑,跟着她一起走向了天泊司。
当然他的内心也在疯狂的哀嚎。
采翼啊!采翼!我能做到的就只有这么多了!从来没有像这样主动的约人过!你要是再放不放过我,那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恍惚间,亚航好像看到了蓝蓝的天空中仿佛才艺对着自己嘿嘿一笑,比划了个大拇指。
不过刚刚走到天泊司的门口,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狐人族的小姐跑了过来。
亚恒眯着眼仔细看了一下之后,顿时惊呼了一声:“我去!采翼打赢了复活赛吗?”
驭空一脚把他踢在了一边:“滚你的,能不能正经点?”
“妈!刚才听他们说你被一个怪人带走了,就是这个人吗?有没有受伤?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事儿?”
“妈?”
亚恒躺在地上有些不知所措,有些吃惊的看着驭空。
驭空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阿恒就猛的一下抱住了驭空的大腿。
“天呐,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呀!我们才百十来年不见,你怎么就有孩子了呢!孩子都这么大了!呜呜呜……来,让叔叔瞧瞧。”
晴霓有些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然而,驭空却是一脸的平静。
“晴霓,现在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说,看见这张脸了吗。就算是为了我,请你狠狠的揍他一顿,不要留任何的力气。”
“啊?”
亚恒和晴霓同时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
亚恒也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挠了挠头说:“我感觉列车上的煤气好像还没关,我现在去关煤气。”
说着他一溜烟就不见了。
晴霓还在疑惑,驭空就已经走了进去,淡淡的解释了一声:“刚才只是在开玩笑,她是我的一个老朋友,忘掉他吧,他不是什么好人,不过也不是什么坏人。”
晴霓哦了一声,奇怪的挠了挠头之后,看着驭空有些轻快的背影,也是若有所思。
躲在墙后边的亚恒也是松了口气,在按了一下手机之后,把天泊司里边无关的人记忆清除了一下。
“老朋友,你这刚来仙舟不先来找我一个认识几百年的朋友,而是去找一个百年认识的狐人,这有些说不过去吧?而且也不像是你的风格呀。”
一个轻快的声音从他的旁边传来,让亚恒也皱了皱眉。
一回头,正是仙舟上的闭目将军,真正的权力掌控者:景元。
不过他并没有带神君过来。
“啊这,反正看到星穹列车在这儿,你就知道我肯定会在的吧?你这么忙,我怎么能去打扰你呢?”
从他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景元的眼睛。
景元呵呵的笑了一声,他那一把超大的关刀突然出现:“虽然仙舟联盟已经撤销了对你的通缉,可作为曾经扰乱仙舟秩序的人之一,我现在是可以逮捕你的吧?”
亚恒笑着摆摆手:“逮捕我的工作不应该是十王司的吗?”
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景元就一刀劈了过来。
吓得他连忙往后闪了一下:“所以说我才很讨厌来仙舟啊,你们这些人一见面就跟我动手,实在是太热情了。”
见他躲开了,景元却收起了关刀:“只是试验一下你的身手是否还跟以前一样,看见你还这么健康,我就放心了。”
亚恒这才能看见他的眼睛,不过也是苦笑了一下:“如果能不来的话,我真的想选择不来。不过你也别想着我是过来帮你什么的,我来真的是只想给你叙叙旧。”
景元眨了眨眼:“那就来我的神策府怎么样?这里可不是什么能叙旧的地方。”
亚恒挠了挠头:“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该不会战机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吧?”
景元直接往前面走了:“不,相反我还担心你出现在这儿会不会是为了拖住我?毕竟要说整个宇宙最变幻莫测的人,估计谁也猜不到你到底在想什么。”
亚恒哈哈的笑了一声,令牌跟他走在了一起:“哪有你传的这么邪乎,我可是很单纯的,好不好?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了,过来找我也无非是为了他吧?”
“想必你也发现了建木那边的动静,可没有他的话,我们无法进入建木之中,所以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请老朋友你把他带回来。”
他侧着头看了一眼亚恒:“至于是哪位老朋友,应该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亚恒现在很没有风度的正在抠鼻屎,一脸欠扁的表情看着景元:“不就是丹枫吗?不过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他现在并不在列车上。”
“啊?你当年可是信誓旦旦的说要照顾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