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番话,就让我都感到意外,同样想不明白,我怎么就引起那尊魔神的注意了。
难道是我把鬼后给睡了,也引起了魔神的注意?
又或者那魔神是我世前的仇人?
这念头闪过,我就摇了摇头。
这两个可能性都不大。
虽然我睡了鬼后,招来了大麻烦,可是这事关系到了冥帝的名声,福伯不可能到处乱传。
再说在人间的修道者,对于阴间来说弱如蝼蚁。
福伯把黑白无常派来,便拘走了我的魂魄,将我带到了九幽地府,要不是我身怀吞天噬地神通,能吞噬油锅地狱里的亡魂,我至今还困在油锅地狱。
而我逃出来后,福伯也不可能知晓。
那神秘的魔神更不可能知道。
至于第二个可能性同样不大。
爷爷将我逆天改命,抹去了我前世的所有痕迹,我前世的仇人,怎么可能会知道我的存在?
除非我足够强大了,才能引起他们的注意。
但是。
我怎么就被神秘的魔神给盯上了?
我在猜测,肯定是范家三大天骄的原因,因为范家的天骄,都被那神秘的魔神选中了,将灵魂卖给了那神秘的魔神。
范钟艳做了地狱恶魔,但是死在了我的苍龙之魂手里。
而范家的鬼罗刹变成了一尊鬼王。
在医院里,找我来报仇时,要不是她逃得快,可是差点被我打得魂飞魄散了。
而她们俩,可都是神秘魔神的灵魂收割者。
结果倒好。
真正的价值还没有发挥出来,就都栽在了我的手里,这自然而然,我就被神秘的魔神给盯上了。
要不然那神秘的魔神,也不会派山村贞子和钟彩虹来杀我。
更不会让钟彩虹传话给我。
“想要我选择臣服?”
面对这等赤裸裸的威胁,确实让我感到压力倍增,很担忧那神秘的魔神杀上门来。
但是任何的担忧都没有用。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紧时间提升自己的实力。
至于让我臣服,将自己的灵魂卖给那神秘的魔神,那绝对不可能的。
我陈长生行事,从来不会畏畏缩缩,更不可能是孬种。
既然没得选择,那不服便干就是。
当我这念头闪过,钟彩虹瞪着我,便笑容邪恶问道:“你想好了没有?”
“不好意思,我从来不做选择题。”
说完这句话,我扯掉钟彩虹的白色裙子,拽着她的双腿拖到身前,我立即长驱直入,直捣老巢。
“你这是在做什么?”
钟彩虹直愣愣看着我,那双猩红而凶残的眸子都圆瞪了起来。
看着我的举动,她一脸的难以置信。
要知道她现在这副鬼样,连自己看着她害怕,结果倒好,我没有任何预兆的,竟然扯掉她的裙子,就直接凌辱了起来。
“我…我现在可是只恶魔啊。”
钟彩虹傻眼了,“你连恶魔都敢睡吗?你就不怕做噩梦,心里有阴影吗?”
“我陈长生行事,就喜欢见缝插针。”
看着钟彩虹,我咧起嘴角笑道:“尤其是你们这种邪恶的邪祟,别人如避蛇蝎,可我偏偏不让你们如愿。”
“跟我比邪恶,你们算哪根葱啊?”
说到后面,我邪魅而笑,便疯狂冲刺起来。
“牲口,你这个牲口!”
被这般凌辱,顿时气得钟彩虹恨意狠,恶狠狠瞪着我,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然后咬牙切齿吼道:“你这该死的牲口,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断!”
然后她拼命运转体内的阴气,想要冲开我的乾坤八卦镇封印。
“你没有机会了。”
我笑眯眯说道:“所谓的恶魔,你给我嚎叫吧!”
而我说着,再次施展吞天噬地神通,疯狂吞噬起钟彩虹的修为来。
如同鲸吞牛饮,速度非常的快。
也就过去几个呼吸间,钟彩虹的身形,就变得朦胧透明起来。
“不……”
钟彩虹惊恐万状惨叫声,便魂飞魄散消失在了我面前。
“谁这么兴奋,竟然叫得这么大声?”
“难道发现黄金了?”
钟彩虹刚刚殒落,就有两道身影,迅速往我这边赶了过来。
而我刚刚站起身,裤头都还没有扯上来,结果倒好,就被闯进来的两人给撞见了。
而为首之人是个身穿花衬衫的青年。
还戴着副墨镜。
站在花衬衫青年旁边的,是一个年轻女人,而且就是那女神号游轮五楼的负责人杨冬雨。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之前被我凌辱完,因为钟彩虹闯了进来,便让她给趁机溜走了,没有想到在格撒拉号游轮又给撞上了。
但是我光着下半身,还真让我有点尴尬。
最主要还傲然屹立着呢。
那雄姿。
简直将其展现得淋漓尽致。
杨冬雨征征看着,那双美眸圆瞪着,一时间给愣在了原地。
花衬衫青年打量着,同样有些傻眼。
“哥们你是属牛的吧,资本竟然这么夸张?”
横我眼,花衬衫青年就咧嘴笑道:“人家跑到格撒拉号游轮里来,可都是在寻宝,你竟然搁这玩飞机,你很有雅兴啊。”
“你信不信,其实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我尴尬解释。
连忙就将裤头拉上来系好。
但是被这般误会,我陈长生这一世英名算是给毁了,就像在我们村的牛栏里,当初被沈寡妇撞见如出一辙。
这玩鬼真得谨慎,指不定名声就会臭。
“我信,哥们我信。”
穿花衬衫的青年,扫眼旁边的墙壁,之前被我撞出来的大窟窿,他立即就说道:“哥们,这大窟窿也是你的杰作吧?”
“我没有那么猛!”
我满脑门黑线,杨冬雨身边的这个男人有病吧?
就算是乱补脑,也不带这样玩的吧。
那么大一个窟窿,我能拱得出来吗?仙人板板的他还真把我当头牛了啊?
不对。
我这解释的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哥们你有这资本,让我不得不服气,就算是墙都服你。”
花衬衫青年笑道:“不过,你得给悠着点,这条游轮,可是几十年的老船了,可经不起你这样折腾。”
“你继续,我们不打扰你了。”
他拉着杨冬雨的手,立即就要退出去。
“程少等等。”
杨冬雨指着我,她立即就说道:“他就是凌辱我的那陈大师。”
“冬雨你说的就是他?”
“没有错!”
看到杨冬雨点头,花衬衫青年摘下眼镜,顿时很恼怒瞪着我,“哥们,我还真是看走眼了啊,我程少的女人,我都还没有碰过一根手指头,竟然就让你给先睡了。”
“敢给我戴绿帽,你还真有种啊!”
说到这里,他就从怀里掏出把手枪,立即上膛指着我,用很冰冷的语气说道:“把你脚下的地板给我拱穿,要不然本少爷就宰了你。”
“你想让我怎么拱?”
我掏出根烟点燃,吞云吐雾抽了口就说道:“你给我过来吧,给我亲传身授试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