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到哪儿啊!”
包应撇了撇嘴,真正的好酒他可没拿出来。
虎鞭酒!
一杯就能要了许大茂的命。
“今天造一瓶就行,不能喝多,我还得照顾媳妇呢!”
许大茂提议道。
看得出来,有了孩子后,许大茂变得顾家了。
功德无量啊!
就是不知道这种状态能持续多久。
将酒满上后,许大茂先提一杯。
“包子,我敬你一杯,说起来我有孩子还多亏了你。”
“我干了,你随意!”
“大茂哥,自家兄弟,没必要客气!”
包应都觉得自己不是人。
睡了人家媳妇不说,还让人家给他养儿子,可当不得这声感谢。
“你们这是......”
闫阜贵似乎发现了什么大秘密。
“我之前不是身体有问题嘛,包子就帮我求了个神药,说是有一定概率能生儿子,这不就抱上了嘛!”
许大茂生怕闫阜贵乱想,赶紧解释道。
“这药还有吗?”
闫阜贵眼睛一亮。
许大茂有儿子了,包应家的也怀上了。
明明他们家解成结婚更早,却到现在都没能让他抱上孙子。
闫阜贵也着急啊。
也就是傻柱太监了,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否则他们家早被流言给淹没了。
“三大爷,很贵的!”
包夜也是服了。
于莉那块地,他也没少耕种,怎么还没种子发芽呢?
“多少钱?”
闫阜贵咬咬牙,还是打算试试。
反正这钱是闫解成掏。
他出谋划策的想办法,没收费已经亏大发了。
包应比了个二没说话。
“两块?”
闫阜贵小心翼翼的猜测道。
噗~
许大茂直接喷出一口好酒。
“三大爷,你是在逗我嘛,两块钱也算钱的吗?”
“包子的意思是两根!”
两块钱怎么就不算钱了?你知道两块钱够我们家吃多少顿白薯吗?
也就你们俩不把钱当钱。
闫阜贵心里嘀咕。
两根!黄鱼!
不管大小,他都掏不出来。
孙子什么的,还是死一边去吧,反正他有孩子。
“包子,你说那药傻柱能用吗?”
许大茂好奇的询问道。
“不清楚,理论上应该可以,但傻柱得有媳妇才行。”
傻柱只是少个蛋,只要能联系上他二弟,理论上是可以有孩子的。
前提是傻柱得有媳妇。
“秦淮茹怎么样?她挺能生的!”
许大茂再次语出惊人。
包应和闫阜贵一脸震惊的看着许大茂。
“大茂(哥),你不对劲!”
确实不对劲!
不想着踩傻柱一脚不说,还给傻柱想办法弄孩子,甚至还帮着张罗着媳妇的事。
果然,许大茂和傻柱才是真爱。
怪不得最后傻柱冻死桥洞,是许大茂把他背了回来。
原来是打算双宿双栖啊!
“唉~我跟傻柱斗了一辈子,事事都想压他一头。”
“现在我有媳妇他没有,我有孩子他也没有,原本我以为自己会很高兴的,不成想却觉得有些扫兴。”
“我这辈子就想光明正大的赢傻柱一次!”
“现在的局面我胜之不武。”
许大茂说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
“好样的大茂,以前是三大爷看错你了,在这里跟你赔个不是。”
“三大爷先干为敬!”
闫阜贵将杯子里的酒一口闷掉,然后又赶紧倒了一杯。
包应看着空了的酒瓶陷入沉思。
为了多喝一口酒,这么违心的话居然能说的出口。
阎老西,你良心就不会痛吗?
许大茂被闫阜贵夸得乐开了花,当即满饮此杯,准备倒酒时才发现,酒瓶已经见底。
这才明白了闫阜贵的小心思。
不过许大茂也不在意。
“包子,你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
“不怎么样!”
“如果是其他人或许有可能,但秦寡妇绝对不行。”
“她带环了,不能生!”
包应摇了摇头。
“什么!”
闫阜贵和许大茂大吃一惊。
寡妇上环?
在这个年代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现在政策鼓励寡妇再婚,如果你忠贞不二,根本没有上环的必要。
秦寡妇下得一手好棋啊。
许大茂若有所思。
怪不得自己在秦寡妇身上没少努力,却连个屁都没崩出一个,原来都是这娘们耍手段。
可他也不想想,在乡下也没少找小寡妇。
又有谁肚子有动静呢?
只是现在有了儿子,把这些全都忽略了而已。
“那咱们就给傻柱介绍媳妇!”
看来许大茂是真想帮傻柱一把了,都准备给他介绍媳妇了。
“这你得问三大爷!”
给傻柱讨媳妇?
秦淮茹答应了吗?易中海答应了吗?
院里的鸡鸭鹅答应了吗?
“傻柱结不了婚的!”
“且不说傻柱不能生的事已经传出去了,就算有人不介意,老易和秦淮茹都不可能让傻柱结婚的!”
闫阜贵耐心的解释道。
“这我能不知道嘛,以前傻柱相亲失败,我可是出了大力的。”
“你们看我的,这件事保准办成!”
许大茂信心满满。
可以预见,未来的一段时间,四合院有的热闹可看了。
这样也挺好,四合院最近太安静了。
搞得他都觉得众禽变友善了,就连乐子都少了不少。
......
“老头子,实在不行,咱去求求人?”
二大妈看着刘海中的模样,急的直掉眼泪。
此时的刘海中哪还有当初意气风发的模样,但就是体型足足小了一圈。
脸上还有道伤疤,是浇筑铁水的时候烫的。
也是运气好,差点命都没了。
“我......唉~”
刘海中心气散了。
他没几年就要退休了,想着忍一忍保个晚年。
哪曾想当官时得罪的人太多,落魄后一个两个都在找他麻烦。
他脸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而且不只是脸上,手上、身上不知道多少伤。
再这么下去,别说保晚节了,怕是连小命都保不了。
“家里还有多少钱?”
“就剩一千了!”
二大妈脸上满是苦涩。
家里本来就没多少存款,刘海中现在又只是浇筑铁水的,每个月的工资根本不够花。
钱少了,伙食却没降,可不得掏老本。
再加上隔三差五就受伤,看病虽然有轧钢厂报销,但养身子基本是自己的。
剩下的这点存款,根本不够他们养老的。
“拿两百块钱,我去找包应!”
刘海中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