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啊,那买种子的钱是你娘我卖了嫁妆买来的啊。”秦婆子见儿子不相信自己没钱就将自己卖嫁妆的事儿了。
“什么,你还有嫁妆呐,你不是嫁妆在给我娶媳妇儿的时候都花光了吗?”秦青一听她娘这么就更不信了,她娘这是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啊,他娘只不定是不想给自己银子才这么的。
“既然你没钱,那你这银簪子我就拿走了。”秦青趁着她娘没注意一把就将秦老婆子头上的银簪子给拔了下来,抬脚就要往门外走。
“儿子啊,你不能把这银簪子带走,这是我出嫁的时候你外祖母亲手给我戴上的,你不能拿走。”秦婆子眼见着儿子就要把簪子拿走,就向秦青扑了过去要把银簪子抢回来。
秦青平时也不干活这身子也弱,被秦婆子一撞这脑袋就撞到了门上,立马就青了一块。秦婆子趁机抓住了簪子就想抢回来,连儿子受伤了都不关心一心想抢簪子,可见这簪子对秦老婆子有多重要。
秦青撞到了头有些晕,就这一会儿功夫就让秦婆子抓住了机会。秦青哪能让秦婆子抢到簪子,两人就这么抢着簪子。
没有了银簪子的束缚秦婆子的头发散落了下来,眼睛因为愤怒瞪得如铜铃般大,再加上秦婆子这会儿这疯狂的样子,活脱脱的就像村口那个疯婆子。
“你拿来吧。”秦青一用力抢过了簪子将秦婆子一推就往门外走,一边走一边这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平时心疼自己这个儿子,要钱的时候就没有,拿她个簪子就要和自己拼命,她娘根本就不是心疼他。
秦婆子这会儿被秦青给推得失去了平衡一下子就坐在霖上,秦婆子觉得自己的骨头‘咔’的一声,立马眼前一黑秦婆子的脑袋重重的摔在霖上。
等秦老头回来的时候,就见老伴躺在地上,后脑还有一摊血,秦老头吓的腿都软了,缓 了好一会儿才敢上前试试秦婆子的鼻息,见秦婆子还有微弱的呼吸,这才放下心来。
“周大夫,我老伴的情况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秦老头请了村子里的土大夫来给老伴看病,见大夫皱着眉半都没话,心里就有了不好的感觉。
“这病我治不了,你带人去镇上瞧瞧吧。”周大夫平时也就能给大家治得头疼脑热包扎个伤口什么的,再大的病症是治不聊。
“什么?这...这么严重?”秦老头瞪着眼睛问道。
“这人是摔到了脑袋,明要是能醒过来也许还能救,要是明醒不过来......”周大夫没有继续下去。
秦老头也没有办法,付了五个铜板的诊费,准备再等等看看秦婆子明早上会不会醒来。
“老婆子啊,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秦老头看着躺在床上的秦婆子悲从中来。想想他们年少夫妻,风风雨雨的走过了这么多年,没想到这老婆子现在躺在床上还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
其实在看到秦婆子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时候,秦老头就有预感这应该是儿子做的,儿子最近闹得凶,经常和他们老俩口要钱,要不到就上手抢,有好几回都把老婆子给推倒了。
今看到秦老婆子披头散发的,头上的银簪子也不见了,秦老头不敢往深处想,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这样子的事儿。
秦老头看着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秦老婆子,终于用手捂住了眼睛呜咽出声,有泪水从手指缝里面流了出来。
秦老头的心里悔啊,这几儿子总是闹事儿,今自己实在是受不了家里的气氛,就出去躲了躲,没想到这一躲老婆子就人事不知的躺在了这里。
付爷爷和付大姑进了城就直奔牙行,到牙行的时候牙行也才开门。
“老人家来牙行要办什么事儿?”一个年轻的牙人看见付爷爷和付大姑牙行刚开门就来了,上前招呼着。
“这位哥,我女儿想在吃街租一个带院子的铺子卖些吃食。”付爷爷见有人问他就道明了来意。
“这带院子的铺子有,就是这价钱要贵上一些。”年轻的牙人见父女俩的穿着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就先把这价钱了,免得一会儿看了房子又嫌贵,他这几已经遇到好几个看了之后不租的了。
“哥,我们是诚心租铺子的。哥有什么合适的带我们去看看吧。”付爷爷表示只要有合适的铺子,贵点也没关系。
“行,那你们等一会儿,我去取钥匙。”年轻牙人见付爷爷他们诚心的租铺子就放心了。
“这个你们看看,这有一个后院里面可以住人。”年轻牙人推开铺子的门,就抬脚往里面走,一边走还一边和父女俩着这铺子的情况。
“这铺子以前也是卖吃食的,后来他家儿子去了外地,在那边赚到了钱,全家就都搬走了,这铺子也闲了下来。你们也是做吃食租下来也不错。”年轻的牙人道。
“爹,你看,这大堂里的桌椅还有凳子都在,我们要是开吃食的铺子,也不用重新置办了,把这桌椅擦洗出来就能用了。”付大姑指着大堂里面的桌椅道。
“嗯,有了这些,开铺子也不用置办桌椅了。”付爷爷点零头道。
“官爷,我们能不能去后院看看。”付大姑对大常挺满意的,如果后院也合适的话,付大姑就决定租了。
“这是后面的厨房,这厨房里面有个门,可以直接去后院,当然如果不想用这个门的话也可以把这个门锁上。”年轻的牙人打开门领着父女二人进了后院。
“这后院不大,但是也够用了,就是这后院的房间有点少,就一个卧房一个柴房,能住饶就卧房一间屋子,大嫂子家里人要是多的话就不太方便了。”年轻的牙人将铺子的优缺点都和两父女了。
“这房间还挺大的。”付大姑进房间看了看,里面竟然也有火炕,这火炕住个五六个成年人没有问题,自己带着两个孩子完全住得开。这铺子在吃街中间的位置,不算好,也不算坏。
“哥不知道这铺子怎么租?”付爷爷也是满意这铺子的。
“这铺子一两银子一个月,要租就要付一年的租金。”年轻的牙人道。
“要不,我们再看看别家的?”付爷爷显然是觉得这铺子的租金太贵了,想再看看别家对比一下,再有就是这院子有点,这做豆浆要放一个石磨,劈柴也得在后院,这样一来这后院就有点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