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对,那就派赵斌过去吧。你我们是不是也要派一个监军过去?监视着李宇的一举一动。
要不李宇真的做大之后,真的就会成为我们的威胁。”崇祯还是有些担忧的道。
如果是一般的将领,崇祯倒是没有这样的担忧,就像是卢象升甚至是袁崇焕这样的,即使是一些有野心的,他们的能力不校
像卢象升这样的忠心耿耿,让他带更多的兵也没有任何的意见。
但是像李宇这样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将遵化打造的像铁桶一样,同时让鞑子都不敢去进攻。
那如果把张家口交给他之后,不定他又能够复制这样的奇迹,而且李宇对自己并没有任何的忠心。
这是他不得不防的事情。如果有任何异常的话,可以让监军马上汇报自己,给他制造一些障碍,甚至收回他的兵权。
到时候把李宇赶出张家口,还让他回到遵化去待着。这样就不会给自己造成多大的威胁了。
“我想这个我们可以做,但是派出的监军只是以打探消息为主,不要给李宇任何的阻碍。
然后我们现在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让李宇在张家口那儿站稳脚跟,将范家一网打尽。
等到这些事情做完了,张家口那边稳定下来了,其他的事情才到了我们预防的时候。
如果现在随便拍一个监军过去,相信如果和李宇之间起了冲突,那相信李宇也不是吃亏的主,到时候引发的事情可能就不可挽回。
所以如果派监军的话,还是将赵斌派过去,让他在那呆着,如果有事的话再把他召唤回来。”王承恩建议的道。
他突然发现赵斌这个人居然成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纽带,派别人去都不合适,其实是去做兼职。
“好吧,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办吧,你派赵斌去张家口做监军,协助李宇处理军事事务。”崇祯听了王承恩的话之后,就点头同意了。
“是,皇上我这就去安排。”
王承恩自己轻松了一口气,他把赵斌推上去的原因,当然一方面是他和李宇之间的关系比较稳定,正好适合做这个中间人。
其他的人可能会和李宇之间起矛盾,但是他其实还有另外的一个一想法,就是想着能够拉拢李宇,甚至是和李宇打好关系。
这个并不是给崇祯去拉拢的,而是自己。如果和李宇之间建立好关系的话,自己在外面就有一个外援,到时候自己在皇宫里的地位就不可动摇了。
而且像李宇这样的强势人物一般是不可撼动的,而让别人抓住这样的机会的话,那对于王承恩来就会形成了一个威胁。
而此时京城通往遵化的官道上,赵斌拿着圣旨,有些心事重重的赶往遵化。
赵斌自己不知道李宇给崇祯信上的内容是什么,但是他想起临走之前王承恩对他的交代。
一个就是让他和李宇打好关系,到了遵化那里,然后李宇什么他都要去听。
但是另一点就是那要把李宇所有的情况都会汇报给自己,做一个监视的作用。
同时他拿到另一个圣旨,则是任命他为监军。要知道太监在外面做着监军这样的事情,在大明比比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有一也会做上这个职位。
但是这个职位并不是那么好做的,如果是做别的地方的监军,他可能依仗着自己是皇上的监军,可以作威作福。
但是到了李宇这里,他根本就不吃自己这一套?如果自己识趣的话,那李宇还会给自己一份面子。
如果自己对军事进行胡乱指挥,甚至是想插手的话,他相信李宇肯定会把自己给剁了。而且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这个他已经尝试过了,所以对于监军这个职位,赵斌并不感冒,他还得考虑着自己怎么去和李宇去解释。
还有一点是他要和李宇一块儿去张家口,那可是一个特别危险的地方,鞑子每年都要进攻张家口几次,去那的话,赵斌是非常害怕的。
想着还不如在遵化那儿待着,都比去张家口安全。
不过这也只是他想想,李宇自己都被调任去了张家口,自己想守在遵化基本上没有可能。
而且他还要负责替皇上监视李宇呢,他这个监军总不能一点儿作用都没有吧,
而且自己宣旨把李宇调任张家口,也不知道李宇愿不愿意。他现在也搞不懂这些大人物到底在想什么。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旅程之后,他又再到了遵化城,而守城的将士则非常礼貌地和赵斌打招呼,对于赵斌他们又没有任何意见了。
不过赵斌来遵化的次数可是越来越多,看起来是皇上有圣旨了,他们也算是见怪不怪了,直接放赵斌他们入城。
而赵云进城之后也直接拿着圣旨过来,找到了李宇,而这时候的李宇牛二以及张岱他们也全部都在那。
赵斌也就不用一个人一个的去通知了,直接拿出圣旨来宣旨。
“奉承运,皇帝诏曰,由于李宇派士兵偷袭鞑子。给鞑子造成了巨大的伤亡。
打出了我们大明军队的威风,特此升李宇为参将,调任张家口。
希望李宇在张家口能够和遵化一样将张家口打造成铜墙铁壁。将来犯之敌拒之城外,钦此。”
赵斌拿着圣旨宣读道。
李宇听了圣旨的内容之后,他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现在他已经是张家口的最高军师长官了。
以这样的名义去,不论是张家口的军队还是范家,都没有理由去阻止自己,要不然他们就是公开的反叛了。
“恭喜李将军。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升到参将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总兵的。”赵斌对着李宇拍马屁道。
“哪里哪里,这多亏皇上的提拔,赵公公如果没有事的话留下来喝杯茶,我也有一些古董和赵公公一块介绍一下。”李宇对着赵斌道。
“好啊,不胜荣幸。”赵斌听到李宇的话,知道他有事情和自己。
然后他挥挥手让他身后的那些的随从也都退了下去。而李宇这边也吩咐大家散了,然后整个书房里也就剩下赵斌和李宇两个人。
“李将军,这一次去张家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张家口那里可是非常复杂的。
那里有着其他阵营,像是范家,还有那个军队都在那里,这些都是不好惹的。
外面还有鞑子,随时进攻。这次皇上叫你过去,可能就是因为现在张家口的军备松弛,经常被鞑子光鼓原因吧。
希望你能够理解。”赵斌有些担忧的对着李宇道。
他当时害怕李宇拒绝圣旨呢,毕竟李宇在遵化这里过着多舒服,突然把他调去张家口。
虽然是升职了,但是所面临的困难可是非常大的,所以李宇愿不愿意这件事情还是值得考虑的。
“赵公公你这不用担心,去张家口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向皇上建议的。
主要是范家欺人太甚,居然觉得拦截运往我们遵化的粮食。
更重要的是范家,现在登着鼻子上脸。甚至还有鞑子光顾,使得张家口民不聊生。
我过去主要的目的还是是对付范家的,只要是范家的事情解决了,不再影响我们遵化,剩下的事情我也就不管了。”李宇对着赵斌道。
他知道自己的话可以通过赵斌的口传的崇祯的耳朵里。
而且双方之间虽然初步建立了一个合作,但是赵斌怎么来都是崇祯的人,就是这几句话,他也不会冒着杀头的危险替自己去隐瞒的。
“原来是这样,我还在替你担心呢,我怎么皇上突然之间就派你去张家口。
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你看看这道圣旨。”赵斌拿出崇祯给自己,要他当监军这个圣旨。
拿到这边来以后,其实还是有一定作用的,到时候能够明确自己,确实是张家口的监军。这个圣旨就是证明。
李宇拿圣旨看一下,他以为是崇祯给自己的私信,等看完圣旨之后,他看着赵斌有些玩味。
没有想到崇祯居然把赵斌派过来当监军了,看得出来崇祯对自己还是有些不放心的,但是他又怕派一些和自己不熟悉的,间接引起双方的矛盾,这样一来他也能够体会到重真的纠结的心思了。
“李将军,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这个是皇上强加给我的一个职位,你放心,虽然我是监军,但是绝对不会对军队指手画脚。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过我会把现场的一些事情都会汇报给皇上的,要不然的话我这个监军就太不称职了。
而本身监军的作用就是做这些的,希望你能够理解。”赵斌打开窗亮话,把自己的一些想法和接下来怎么做都和李宇讲了。
“赵公公你别多想,我是在想着皇上把你派过来做监军正合我意,如果派一个不熟悉的人过来,我们两个人之间起了矛盾之后,可能会耽误事情。
即使他不派你过来也会派另一个人过来,现在看来皇上这样的做法还是比较符合我的心意的。
同时你作为监军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都这么熟悉了,我不会有任何的意见的。”李宇对着赵斌道。
表面上是充分尊重赵斌的权利,也没有他作为监军之后自己就会限制他,甚至是把他当成敌人来对待。
如果赵斌真的这样想开始肆无忌惮的,那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在军权这件事情上予以,李宇绝对不会让赵斌去触碰的。虽然他是监军,毕竟每一次出动可都是士兵的性命,万一一个指挥失误,那可就损失的不是一点半点的人。
而且即使是一个士兵的生命在李宇看来都比赵斌的命强很多,他更加不会以士兵的性命去换赵斌这颗脑袋,在他看来这根本就不值得。
像赵斌这样的人,这是因为他的位置特殊而已,其他的他什么都没樱
“李将军,你放心。该怎么做我心里明白。”赵斌听了李宇的话也点点头。
他可是知道李宇的性格的,所以虽然李宇这样,他也明白自己的权限还是有限的,最多就是给予提一些建议。
还有就是把李宇的所作所为给回报为崇祯,对于这些事情李宇绝对不会管。只要不要超出自己的限制就可以。
双方这一次会面也算是和睦,剩下的就看双方在张家口那边的合作是怎么样的了。
把赵斌送走之后,李宇又把楚山他们几个人喊了过来。
同时让大家去准备一下,这次他决定把牛二带过去,同时带一部分士兵也就是像上次的1000多人吧,这样一来能够保证自己有绝对的武力。
虽然张家口那边儿的军队的人数非常非常多,但是如果真的比拼起来,自己这1000多人也不会差,只是造成伤亡比较大而已。
而且他也相信自己不至于那么倒霉,在那些张家口的人,只会在背地里给自己搞一些动作,如果真的明面上反对自己的话,他们还不敢。
至于他能带这些人过去的原因,一部分是要预防范家以及鞑子的偷袭。
要知道现在张家口的军备可是非常松弛的,而自己被任命为张家口守备的事情,估计也很快就被鞑子知道。
而自己去张家口这件事情肯定会惊动鞑子的,不准鞑子就又会举兵南下来入侵张家口。
到时候这些人就是抵抗鞑子的先锋。李宇他们接完圣旨以后也没有再等了,让牛二那边去挑选士兵,自己这边派人开始收拾东西。
毕竟去了张家口那边去,也不知道会不会缺少什么东西,毕竟他们在遵化的东西也就用习惯了,再自己可能短时间内也不会回来。
所以是紫鸢和董婉两个人也都跟着去,所以他们的东西也都一块收拾好,所以看他们收拾了一的东西之后,到第2的时候才开始启程。
由于董宛他们两个人东西比较多的原因,所以他们行驶的速度还是比较慢的,而在他们的路上居然有人想对他们进行抢劫,这根本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