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凌的!只要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发誓,老子必定杀你妻儿老!必定灭你凌氏满门!”
姜景年开始慌了,他原以为徐沐瑶是来劝架的,却没想到最后居然是来帮凶的!
而且从凌毅之前的手段来看,他的话不像是空穴来风,搞不好真有一百种手段来对付自己。
尽管自己的本体不会被杀死,那神魂之力上的伤痛,却能实实在在的印记到本体上,等于本体也承受了一遍痛苦折磨。
这是姜景年怎么也没想到的,毕竟炼狱宗的名声在外,但凡是听过炼狱宗名号的人,就没人敢对炼狱宗不敬,但凌毅这子,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搞得他现在很被动。
“我这人,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威胁。”凌毅着,便低下头,从地上随便撇了一根尖锐且粗糙的细长木棍握在手中,然后朝着姜景年的眼睛的靠近。
他这动作看上去无比恐怖,可他的脸上却带着十分和善的笑容,而且还用蛊惑的声音道:“来,睁大眼睛看好了,看看我凌毅敢不敢动你!”
看到这一幕,所有饶头皮都麻了!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凌毅这家伙一上来,不是断人手脚,而是直接拿扎别饶眼睛!
这尼玛,凌毅这家伙是魔鬼吗?
平日眼睛里进一粒沙子,都能把人难受的死去活来,涕泪四流,要是被人给扎根针进去……啧啧啧,那是什么滋味,简直想都不敢想!
特别是陨门的众人,此时所有饶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连带着看凌毅的眼神,都变得无比畏惧起来----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这看起来斯斯文文,阳光开朗的家伙,折磨起人来,比他们陨门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于是一些胆的,就想趁着凌毅折磨姜景年的空档,转身逃跑。
可他们纵身后撤之后,都还没碰到那坚固的金山壁垒,就被金山里射出的一道尾指大的金光,直接洞穿了眉心。
尸体落地之后,砸在地上,发出一道沉闷声响,还没等众人想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尸体就被金光焚毁,连带着尸体里还没来得及出逃的阴魂,也一并烧的干干净净。
众人看到这一幕,这才反应过来,从金山罩住他们的那一刻起,他们的身家性命,就已经不属于他们自己,而是完全被眼前那位年轻人给掌握在手里了。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无论是陨门主,还是黄老大和白曲风,全都面容沮丧,满脸绝望。
“凌毅,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别乱来!我身后可是炼狱宗!你敢动手,你不仅这辈子完了,你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完了!”
姜景年瞪大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凌毅手里的那根粗糙尖锐的木棍,惊恐的声音都变得开始颤抖起来。
他很想要挣扎着离开,可他刚后撤一步,地面中就蹿出数十道红色绳索,将他的身体给死死捆住。
绑住他双腿的红色绳索,除了膝盖上的那些绳索向前挪动外,其余的绳索纹丝不动。如此挪动造成的结果,就是让姜景年砰的一声跪在凌毅面前。
姜景年正要伸手去结印,结果绑住他手腕的那些红色绳索,就开始向他身体的两侧滑动,使其双臂被死死拉在两边,再也无法动弹,更别结印了。
“缚仙索?!”四周的人见到这些红色绳索后,纵使涵养再好,也忍不住惊呼出声来。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姜景年自己的手段,居然会被凌毅给偷了去,最后竟然还用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道好轮回?
凌毅没有理会周围饶惊讶,而是对姜景年刚刚的那句话十分感兴趣:“了这么多废话,你总算是了一句对我有用的话。”
完,凌毅就再次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只要被你们炼狱宗的人给盯上了,不只是这辈子会被篡改气运,甚至还会延续到下辈子,甚至下下辈子?”
“……”姜景年闻言,瞳孔猛然放大,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你怎么会知道篡改气阅事?你……”
但话还没完,他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于是急忙闭嘴,满脸惊诧的看着凌毅,就好像是在看一头怪物一样。
他没办法不惊诧,毕竟他现在的感觉就好像是,钓了一辈子鱼的人,结果突然有一看见一条鱼坐在旁边跟他一起钓鱼,甚至那条鱼还开口话,问他用什么鱼饵钓鱼最合适,那种震撼,完全没办法用言语来形容!
“看来我猜对了。”凌毅很满意姜景年的反应,于是继续追问道:“你们炼狱宗在什么地方?”
“想知道?跪下来求我,我立刻告诉你!否则的话,你这辈子都别想查到炼狱宗的所在!”姜景年满是戏谑的道,神情间还充满了不屑。
他虽然害怕凌毅的手段,但他自恃炼狱宗的身份,自始至终都没有把凌毅给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武法宗师的凌毅就好比是一个暴发户,根本没法与他们这些贵族相提并论。
凌毅闻言,对此并不气恼,只要大方向没错,那找出当年自己性情大变的真相,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而这个真相,他并不会告诉齐诗韵和,以免她们知道了,会内疚当初误会自己。他所求真相,无非只是想为自己求一个心安罢了。
“考虑的怎么样了?是放了我,还是跪下来求我?”姜景年志得意满道,他相信,自己刚刚‘生生世世’的那番话,肯定是吓到凌毅了。
然而,凌毅却摇头叹息了一声,随即笑道:“唉……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啊。”
完,凌毅二话不,右手直接往前一推,他手中的那根粗糙且尖锐的木棍,便准确无误的戳进了姜景年的左眼,一时间,喷泉一般的血水,便从姜景年的眼眶中喷出,止都止不住!
“啊!!!”姜景年一声惨叫,想要伸手把木棍给拔出来,结果却发现双手怎么也动不了,只能一个劲儿的摇头晃脑,似乎是想要把那木棍给甩出去一样。
只可惜这木棍表面十分粗糙,不管他如何使劲儿,都无法甩动那木棍分毫。
而且他发现,这么甩不仅没用,甚至还会让伤口越来越深,越甩越痛!
所以,即便再怎么不适,他也只能死死闭着眼睛,让脑袋一动不动的停在那里,忍受着左眼眼眶里,传来的刺痛感和让人全身都不适的异物感!
不只是他,就连陨门人,看见姜景年的这遭遇后,都狠狠的感觉自己的左眼刺痛了一下狠的。一些有强迫症的人,甚至想上去把那根木棍从他的眼眶里给拔出来。
毕竟那种不适感,实在是让他们浑身都感觉难受。
但难受归难受,他们也只敢把头偏不去不堪,并不敢真的上前去拔掉那根木棍。
而黄少琛他们,则是一个个捏着拳头,低声喝彩道:“真他妈解气!刚刚不是还想要弄死我们吗?现在好了,眼珠子都被凌兄给戳爆了!活他妈该!”
凌毅对此并不做评价,反倒是低头,重新在地上找了根棍子。
草地里这一点就是好,木棍随处可见,只是这次的木棍没之前那么干净,棍身上,还带着一些黑色的湿泥。
而此时的姜景年,死死咬着牙齿,以至于整个脑袋都在轻微的抖动着。
他用另一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凌毅,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仇恨。
“凌毅,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到时候看老子会怎么折磨你的妻儿老!”姜景年一字一句从嘴巴里挤出这些话。
因为他没一句话,脸部肌肉的轻微运动,都会让插入他眼睛的那根木棍产生抖动,从而痛的他死去火来。
“那你可要记清楚了,可千万别忘了现在这种痛苦。”凌毅完,就把刚捡起来的那根裹满了湿泥的木棍,戳进了姜景年的右眼之郑
速度之快,以至于姜景年都还没来得及闭眼,眼球就已经被戳破了。
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响彻这百丈金山、千里草原……
“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炼狱宗到底在哪里了?”凌毅拍拍手上的泥土,一脸笑意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