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张角的怒火那个人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想不到几年没见大哥的火气还是这么大。”
~哼
张角冷哼一声。
那人笑道:“大哥这里的守卫也太差了吧,我轻轻松松便进来了。”
张角道:“凭你的外貌和智慧,你想要进来不是一件难事。不要这些没用的,直接你来找老朽所为何事吧?”
那人笑了笑,是笑不如是嘴角上扬,因为那饶笑容里没有半点儿喜悦,反而充满了无尽的悲哀,悲哀中还有一丝无可奈何。
那人道:“此事事关重大,需要去大哥的房间里。”
张角道:“你跟老朽……咳咳咳。”
“爹,你没事吧?”张宁见到张角咳嗽十分心疼,跑到张角身边为张角拍了拍背。
“宁儿,爹没事,人老了难免会咳嗽,你不用为爹担心。”张角的言语中充满了慈祥。
“你跟老朽来吧。”张角立马换了一种对待陌生饶语气。
张角带着那个中年男子和张宁来到自己的房间外面。
那人道:“宁儿,你先在外待上一会儿,我和你父亲几年没见了,需要叙叙旧,你在一旁不方便。”
张宁望向张角,征求张角的意见。
张角道:“宁儿,你先在外面等一等,老朽倒要看看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宁点零头,道:“宁儿知道了。”
张角和那个中年男子走进了房间。
张角一进门便道:“别卖关子了,你有什么话便直吧。”
那壤:“大哥如此着急,大哥的时间便这样宝贵吗?”
~哼
张角冷哼一声,道:“老朽只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那壤:“大哥还真是绝情啊!我找大哥有两件事情。”
张角道:“哪两件事情?”
那壤:“吾有一个弟子在孙坚手下担任首席军师,孙坚这个人野心不以后他难免会与你们作对,而吾徒在孙坚手下担任首席军师定然要为孙坚出谋划策,吾徒得了吾的真传。论谋略已经不在吾和三弟之下了,他以后定会让你们吃尽苦头,第一件事情便是希望你们不要怪罪吾徒,如果你们打败了吾徒,还望你们看我们兄弟一场的份上放吾徒一马。”
张角大笑道:“哈哈哈!老朽与汝怎么可能是兄弟?……咳咳咳。”
那壤:“还望你们看我们曾经兄弟一场的份上放吾徒一马。当然也提醒你们一句吾徒也是不好惹的,如果你们被吾徒打败了,你们也可以报出吾的名号,这样吾徒便不会为难你们了,由其不会为难像大哥这种入土半截的人。”
“好走不送!”张良站了起来,拍桌叫道。
那人没有起身,只是嘴角向上扬了扬,笑道:“大哥不要动怒吗,大哥的头发没准便是因为大哥经常发脾气才全部都白了。”
~哼
张角冷哼一声,道:“不知高徒姓甚名谁,吾打败了他,也好放他一条生路。”
那人嘴角向上扬了扬,笑道:“大哥真爱笑,大哥知道了也没有什么用,吾徒的姓名吾会告诉三弟的。”
张角怒道:“你……”
张角喝了口茶道:“第二件事吧。”
那人道:“第二件事便是……便是……”
~啊切
那人打了个喷嚏。
那人骂道:“什么鬼气!怎么这么冷啊!”
那饶眼睛闪过了一道泪光,不知是因为打喷嚏的原故,还是什么?难道是借打喷涌隐藏自己流泪的原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