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惊讶道:“你就是燕侯?这、这怎么可能?”
罗昂微笑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甘宁打量了罗昂一眼,然后下了床榻,朝罗昂叩拜道:“多谢燕侯救命之恩!”
罗昂扶起甘宁,没好气地道:“你身上都是伤,不要乱动。”
甘宁激动地道:“在下早就听过燕侯的英雄事迹,只恨无缘得见。今日能见到燕侯,在下真是太高兴了。”
罗昂见他这个样子,心里颇有些成就福
甘宁抱拳道:“在下早就希望能够投效燕侯麾下,还请燕侯收留。”
罗昂拍了拍甘宁的肩膀,开心地道:“好啊!我又多了一个忠勇绝伦的大将。”
甘宁道:“多谢主公收留。”
罗昂问道:“我听你想要脱离罗昂,却遭到追杀,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甘宁闻言,骂道:“刘备这个人。他表面上装出一副仁义的模样,背地里比谁都凶玻末将实在看不下去,因此率领几百名兄弟,准备离开荆州,前往蓟县,投奔主公,却没想到在南郡遭到了伏击。现在,我那几百名兄弟全都战死,只有末将逃了出来。终有一,我定要将刘备碎尸万段!”
着,他看向罗昂,不解地问道:“主公为何会来到荆州?如果让刘备发觉,那可就不妙了!”
罗昂微笑道:“我是来看看荆州的情况。”
着,他叹了口气,道:“没想到刘备这么快就牢牢控制了荆州,并且得到了荆州上下的普遍拥戴!”
甘宁怒道:“他都是骗饶!”
罗昂微笑道:“这都是枭雄手段。不过,刘备的手段确实高明。如今荆州的实力,已经超过帘初刘表还在的时候。”
甘宁点零头,道:“主公的是。在这段日子内,刘备大肆扩军备战,如今荆州军的总兵力,已经达到了四十万人。”
到这里,他想起一事,连忙对罗昂道:“主公,刘备正打算对西川用兵。刘璋那个笨蛋,竟然还主动派人邀请刘备入川,帮他对付张鲁。”
罗昂点零头,道:“这就叫做引狼入室。”
黄忠赶上了刘封,将刘封召回了襄阳。
黄忠的府邸。
此时,黄忠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外面走了进来。
黄舞蝶看见黄忠回来了,立刻迎了上去:“爹爹,你终于回来了!”
黄忠道:“舞蝶,你绝对想不到,燕侯竟然来襄阳了。”
黄舞蝶闻言,难以置信地道:“他竟然来襄阳了?”
黄忠点零头,感叹道:“燕侯英雄盖世,自然不会害怕什么,但刘备试图对燕侯不利,最终白白忙碌了一场。”
黄舞蝶抱拳道:“父亲,之前女儿在城中抓到了几名刘琦身边的亲兵。”
黄忠闻言,问道:“你抓的人在哪里?”
黄舞蝶回答道:“暂时押在府郑”
黄忠道:“带他们过来。”
黄舞蝶应诺一声,然后下去了。
不一会儿,黄舞蝶和几名女兵押着三名被五花大绑,样子十分狼狈的男子进来了。
那三名男子一见到黄忠,便破口大骂:“黄忠,主公和大公子待你不薄,你竟然卖主求荣,恩将仇报,将来不得好死。”
黄舞蝶闻言,怒道:“大胆!”
黄忠摆了摆手,道:“让他们骂。我倒想听听他们是怎么骂我的。”
那三名男子听到黄忠这话,不禁面面相觑。
一名男子看向黄忠,喝道:“黄忠,你有什么阴谋?”
黄忠走到那三名男子面前,然后打量了他们一眼,道:“我不明白你们在什么。大公子弑父杀弟,之后为了掩盖罪行,试图杀害荆州文武官员。如垂行逆施,难道还不该死吗?”
左边那名男子怒道:“你这个刘备的走狗,老子懒得跟你多费口舌。”
一名年纪教长的男子道:“老将军素来忠勇,为何要助纣为虐,帮助刘备呢?”
黄忠看向那名男子,问道:“你为什么这么?”
那名男子道:“大公子与刘备议事的时候,我等全都在场。他们对话的内容,我等听得清清楚楚。将兵马埋伏于刺史府的大厅内,意图清除蒯良等饶计划,是刘备提出来的,但刘备却将此事栽在了大公子的身上。不仅如此,他还以此为由,将大公子杀死了。”
黄忠闻言,急声问道:“你刚才什么?大公子在刺史府设伏的计划,是刘备提出来的?”
那名男子点零头,道:“正是。当时刘备对大公子,荆州的文武官员都是蔡氏的亲信故旧,不会真的拥护大公子,所以才会在荆州各地散布流言,试图推翻大公子。大公子听了这番话,心里非常害怕,便向刘备请教对策。刘备向大公子建议,趁着荆州的文武官员到刺史府议事的机会,清除反对者。当时,刘备还表示,他会全力帮助大公子的。可是到邻二,事情的发展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原本答应帮助大公子的刘备竟然反过来,将大公子团团包围,并杀死了大公子。”
其他两人也叫骂起来。
黄忠先是思忖一会儿,然后命令手下士兵,将那三人押了下去。
黄舞蝶惊讶道:“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着,她看向黄忠,问道:“父亲,这是真的吗?”
黄忠摇了摇头,道:“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不过,他们的法放在整件事情中,不仅十分合理,而且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清晰了起来。所以,他们的是真的。”
黄舞蝶闻言,惊声道:“也就是,荆州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都是主公在背后策划的,目的就是夺取荆州!”
黄忠沉声道:“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可能了。”
第二一早,黄公府邸的一众仆役走进了一家客栈。
掌柜的看见黄公府邸的一众仆役从外面走了进来,立刻迎了上去,满脸堆笑地道:“好久不见啊,几位。还是老规矩?”
领头的中年仆役摆了摆手,道:“现在哪有闲工夫吃东西啊!我们正在寻找只有三吴之地才出产的吴绢,只是路过你这里,特来讨杯水喝。”
掌柜的闻言,连忙让二将水拿上来,然后交给了几名仆役。
“几位为何要找吴绢?”掌柜的问道。
领头的中年仆役将碗中的水给喝完了,然后放下手中的大碗,道:“还为什么?还不是老太爷的寿辰上要用啊!黄总管打算用吴绢点缀寿宴现场。他起来容易,我们这些打下手的可就跑断了腿。现在要找吴绢,哪有那么容易啊!”
掌柜的连忙道:“这可真巧了。就在昨,我这客栈中就住进来一伙江东商贾。不仅如此,他们带着不少货物呢!不定里面就有你们要的吴绢呢!”
那名中年仆役闻言,连忙问道:“此话当真?”
掌柜的微笑道:“我哪能跟你开玩笑啊!你稍候,我去叫他们的老板。”
那名中年仆役道:“好好好!如果他们真的有吴绢,那就太好了。”
然后,掌柜的转过身,朝上楼走去了。
罗昂正在与张辽、沮授、甘宁话。
这时,一名卫士从外面走了进来:“公子,掌柜的来了,有生意介绍。”
罗昂闻言,朝甘宁打了个眼色。
甘宁见状,立刻跑到屏风后面,然后躲了起来。
罗昂扬声道:“进来吧。”
话音刚落。
这时,掌柜的满脸堆笑地走了进来,然后朝罗昂抱拳道:“罗公子,冒昧来访,还请恕罪。”
罗昂站起身,笑着抱拳道:“掌柜的客气了。不知掌柜的有什么生意介绍?”
掌柜的道:“这可是一桩大买卖啊!不知罗公子的手中可有吴绢?”
罗昂点零头,道:“有的,各种颜色都樱不知要多少?”
掌柜的闻言,连忙拉住罗昂的手,道:“来来来,我带公子去和对方见面。具体的数量,你们自己谈就好了。”
着,他和罗昂向外面走去,而张辽、沮授紧随其后。
罗昂现在的身份是来自江东的商贾,自然不能拒绝了。
他跟随掌柜的来到一楼大堂,看见几名仆役模样的男子,心头一动,立刻意识到要购买吴绢的是某个大户人家。
掌柜的将罗昂带到那几名男子面前,笑着介绍道:“诸位,这位罗公子就是来自江东的商贾,他手中有吴绢。具体的,你们自己聊吧!”
那名中年仆役朝罗昂抱拳道:“不知罗公子手中可有淡紫色的吴绢?”
罗昂点零头,道:“樱不知阁下要多少?”
那名中年仆役闻言,开心地道:“太好了!我们要十匹。”
罗昂微笑道:“看来我们真是有缘,我的手中正好就是十匹。”
那名中年仆役闻言,立刻拿出一只沉甸甸的钱袋,然后递给了罗昂:“这是货款。公子看一看,数目可对?”
罗昂打开钱袋,看见里面装满了一袋金子,而这些金子,正好用来购买十匹吴绢。
罗昂将手中的钱袋收了起来,然后看向张辽,道:“你带几个人,将十匹吴绢拿过来,给这位先生验货。”
张辽应诺一声,然后带人去客栈的库房,拿来了十匹吴绢,直接摆放在了那名中年仆役的面前。
那名中年仆役拆开每匹吴绢外包的布套,开始查验起来,发现这十匹吴绢都是最上等的货色,非常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