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轩惊险躲过媳妇砸过来的锄头,非***屈。
“有话好好说,动手干嘛?”
“刨坑,把你当植物人种土里面,这样你就说不出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来了。”
锦书打不到他,又挥着锄头作势刨地。
林毅轩讪笑着过来帮她刨地,这总能哄她开心了吧?
他正面刨坑,锦书在他身后不用力踢他一脚。
“???”林毅轩很受伤。表现这么好,也要被“家暴”?
“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之前让小红给我带零食,埋在那棵树底下,你给我换走了!”锦书气鼓鼓。
“......你们女人的脑回路是圆形的吗?这都过去多久了,你还记得?”林毅轩开始认真考虑。
要不把那棵树挪走吧?
万一他媳妇路过那棵树,又想起这茬,他岂不是又要挨冤枉揍?
女人太会秋后算账了,刑事诉讼还有个时效呢,得罪女人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儿了,想起来就要翻小肠,根本惹不起。
锦书脸黑得跟什么似的,她承认,她就是在看林毅轩空着手回来生气,也没拿鱼和虾回来。
借题发挥,没事儿找事儿。
答应她晚上做好吃的,没有食材,糊弄她?
索性把婆婆传授给她的祖传秘法拿出来用。
“你阻止我吃好吃的,我都记着,等孩子出生了,我就告诉她们,爸爸太坏了,我怀孕时都不给我吃饱,前面挖走我的麻辣零食,今天把我馅饼掉地上。”
林毅轩听她胡说八道,马上听出她不高兴的源头了。
围绕着吃找茬,那肯定跟吃有关。
要不说人家林中队长升得快呢,这领悟能力杠杠的。
“我让食堂采购帮忙带了食材,一会就能送过来,你这胡搅蛮缠的本事是跟咱妈学的吧?你就不能学她点好?”
就锦书现在对付他的手段,都是孙英当年用林铮身上的,婆媳俩经常关门说悄悄话。
林毅轩上次进去送零食,发现这婆媳俩在那研究怎么对付他呢。
他妈是倾囊相授,锦书也是活学活用,马上就用到林毅轩身上了。
“好用就是好的,咱妈对我好,我也惦记着她。”锦书听到晚上的美食没取消,看林毅轩马上顺眼了。
“是啊,你惦记着她.......”林毅轩想到她刚刚跟于瑞言的通话,知道她调查孙海是为了保护他母亲。
事实证明,那孙海也的确不是个好东西。
他已经查出来了,医院里对锦书下手的女人叫柳梅,是s大的学生。
给她租房子的那个男人,就是孙海,她是孙海的小三。
这些糟心事林毅轩不打算跟锦书说,这是他母亲那边的糟心事,他不打算让锦书插手。.m
锦书这个肚子,慢的话还要20天,快的话,10天内就能生。
这些烦心事就不该让孕妇操心,林毅轩觉得,如果他连这点事都要怀孕的媳妇出手,那他媳妇还不如单身得了,要他干嘛?
想到这,林毅轩压下真相,对锦书笑嘻嘻地说道:“咱妈的事你就别操心了,二狗子舅舅回去了。”
“啊?这么痛快?他跟咱妈到底怎么回事?”
锦书还惦记着帮婆婆平事,听到就这么轻松搞定,还有些意外。
“他在国外工作遇到点问题,加上炒m股投资失败,破产了,欠了一屁股饥荒,跑回来找咱妈借钱。”
林毅轩隐瞒了一部分事实,只挑着简单地说。
一屁股饥荒是东北方言,就是欠了很多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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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口音会传染,于瑞言凭一己之力,把林毅轩和于老二都拐得偶尔往外冒东北话。
“借钱让咱妈直接骂回去就好,干嘛每次都这么为难,今天我看她还哭来着。”
锦书觉得林毅轩说的有点太简单了。
“咱妈你还不知道?嘴多硬心就有多软,二狗子再不是东西,那也是她亲弟弟,她能不在乎吗?那狗东西往地上一跪,鼻涕一把泪一把,咱妈能不心软?”
“那你是怎么把他撵出国的?”
“我用真情感动了他——好吧,拳头也起到了一点点作用。”
一点?锦书乐了,是亿点点还差不多吧。
林毅轩说二狗子不会找孙英,让锦书不要想这件事了。
锦书见他说得这么自信,就不琢磨了。
林毅轩坐在马扎上装大爷,双手交叉。
“你刚刚是不是跟我耍脾气来着?我这上一天班也挺累的,不想做饭了,你让小杨给你做。”
“别呀”锦书殷勤地站在他身后给他捶肩膀。
林毅轩愉快地装大尾巴狼。
马扎突然被踢了一脚,林毅轩及时扎马步稳住。
横眉怒目转身,这院里还有人敢跟他玩偷袭?这不是找揍么。
回头一看。
楚伯良沉着脸站在林毅轩身后。
“臭小子!你为什么欺负小书?”
他离着老远就看到了,林毅轩这货坐着,让孕妇站着!
不仅让孕妇站着,还敢让孕妇给他锤肩膀?
“我没关系的楚叔,我习惯了......”锦书低头拧衣角,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
楚伯良一听,还是惯犯?!这还了得?
脱外套就要揍林毅轩。
林毅轩一溜烟跑了,跟个猴子似的,三两下就顺着管子爬进屋了。
跳到屋里,站在楼上拉仇恨。
“我家晚上吃大餐,楚叔你这老光棍没人伺候,还得吃食堂吧?”
说完也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个快板,站在那报菜名气楚伯良。
给楚伯良气的,撸袖子就要爬管子上楼。
锦书在边上看热闹笑得好开心,见楚伯良要上楼赶紧拦着。
“楚叔我帮你揍他!”
“下手要狠!”
“是,必须狠,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楚伯良这才满意,看锦书大着肚子还要“伺候”林毅轩,忍不住劝道。
“小书啊,不要惯着他,家务什么的就让他做!”
楚伯良看林毅轩那么嘚瑟,以为饭菜都是锦书回去做,越发觉得这种大男子主义的风气不能助长。.m
锦书顺顺鬓边的发丝,“我就是这般贤惠的女子。”
晚上,林毅轩左手一盘菜,右手一盘菜,炒菜炒得一头汗,进屋叫那“贤惠”女子吃饭。
“我能请教贤惠的小于总,你哪儿贤惠了?”
饭是他做的,她的内衣袜子是他洗的,还要给她烧水,一会伺候孕妇娘娘洗澡,连她一会要做的西红柿面膜,也是他按比例调配的。
贤惠的小于总靠在床头,听音乐看带颜色的小杂志。
“闲在家里,什么也不会”
好一个“闲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