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他把咱家的饭盒弄哪里去了?”
贾张氏猛然起身。
秦淮茹把大门口的事说了一遍。
“这个狗东西,他何家人要吃饭,我贾家人活该喝西北风啊。”
“你现在就去找傻柱,把饭盒拿回来。”
贾张氏勃然大怒。
“妈,你去吧。”
秦淮茹别过脸,心里暗骂老婆子也就在家里呜呜喧喧的。
出了门屁都不是。
啥坏事都推给她干。
呸!
“我这把年纪了,吃糠咽菜都行,关键是棒梗不行啊。”
“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这个做娘的不得多上上心啊。”
“合该还是你去。”
贾张氏只是坏,不傻。
她去找傻柱要饭盒,傻柱理她个der啊。
还得秦淮茹上。
“等明天上班了,我找傻柱唠唠,先问问咋回事。”
秦淮茹决定稳一手。
现在去何家拿饭盒,只会让傻柱反感,恶了两人的关系。
等周围没人的时候,她软言软语,探探消息。
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陈家。
饭桌战神陈宁吃的满嘴流油,那叫一个尽兴。
陈知行给袁秀芬夹了好几块大肉。
凉菜下饭,土豆粉蒸肉解馋。
一家人吃的肚皮鼓鼓。
吃完饭,陈知行说出去办点事,推着车出门。
他得去鸽子市,找老帽介绍个能盯梢杨德林的人。
不把这帮人送去局子,保卫科待的不省心。
“哥,你带我一个呗。”
陈宁又想跟着跑。
“你在家帮妈收拾碗筷。”
陈知行吩咐一句,解锁门口的自行车。
何家没关门,陈知行瞟了一眼,傻柱和何雨水正吃着饭。
何雨水脸上满是笑容。
‘第一步应该是成了。’
陈知行暗忖。
如果能拉一把傻柱,他不介意拉一拉。
要是傻柱支棱不起来,陈知行只能说尊重个人命运。
现在看,情况还行,傻柱还是有得救的。
出了四合院大门,陈知行跨上车,前往鸽子市。
半路上,陈知行看到一窝人围着一个小平房,里头传来妇女大声哭泣的声音。
“我打她怎么了,我老婆!你们管得着吗?”
“狗拿耗子,都给我滚开!”
还有一道暴躁的男人声音。
打老婆?
陈知行耳聪目明,把不远处的动静听的清清楚楚。
自行车龙头一偏,朝着人群聚集的方向驶去。
咱找的就是作恶的人,碰上你陈爷,算你丫倒霉。
恶人快来,给爷爆宝箱。
“真是个畜生啊,把自己儿子打成这样。”
“还不快点把人送去医院,打死了以后谁给你养老。”
“就是,喝了点酒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不是个东西!”
陈知行推着车,挤开人群。
耳边全是围观人群对施暴者的指责声。
走到最前方,陈知行看到平房门口,一个男人手里握着一瓶散装酒,靠着墙站着。
门口有个少年趴在地上,浑身灰尘,头上有血。
屋里面一对母女抱在一起。
结合周围人的议论声,情况似乎非常明朗。
眼见不一定为实,陈知行决定再问问情况。
“咋回事啊?”
陈知行问向边上的一个婶子。
一般来说,大妈比较有倾诉欲,容易打开话匣子。
“王二麻子这个狗东西,喝多了酒又打媳妇,他儿子拿椅子护着娘。”
“多懂事的孩子啊,让王二打成这样了。”
大妈说着话,心疼的哇哇的,眼泪都要流出来。
“都把人打成这样了?没人管管?”
陈知行不解。
“咋管啊,谁管他就上谁家拉撒,大爷都拿他没办法。”
大妈一脸无奈。
陈知行头一回觉得,四合院三个大爷似乎还行。
起码大院里头,没有王二麻子这类渣滓。
周围人的议论,没有对王二麻子造成任何干扰。
他握着酒瓶,提脚又踹了趴在地上的少年一脚:“他奶奶的,老子供你吃供你喝,把你养这么大,狗日的还敢跟我尥蹶子。”
“老子白养你了!”
陈知行脸色转冷。
人渣!
“别打了,要打就打我吧。”
王二狗老婆从屋里冲出来,扑在少年身上。
“你以为老子就不打你了?”
王二狗又咕噜一口酒,提脚再踹。
“畜生东西,该打!”
陈知行向前几步,一脚踢出。
干净利索的踹在王二麻子的肚子上。
王二麻子砸在墙上,捂着肚子,手里的酒瓶落在地上,发出嘭嘭声响。
“打的好!”
“小兄弟好样的!”
“就该狠狠治一治王二麻子这东西。”
围观人群纷纷喝彩。
他们早就看不惯王二麻子的行径了,只是怕王二麻子赖上,这才没上手。
看到陈知行抬腿给王二麻子一记狠的,众人都痛快极了。
“草!”
王二麻子艰难抬头,骂出一个字,肚里的酒水往上冲。
哇哇!
王二麻子张开嘴,低头弯腰哗哗一顿吐。
一股浓烈的酒味混杂着其他难闻的味道飘散。
围观众人纷纷捂住鼻子,后退拉开距离。
陈知行又看向人群:“大家伙帮我报公安,王二麻子这种纯粹泼皮玩意,送他进局子!”
好几个人响应。
“小逼崽子,你凭什么管我家的事?”
王二麻子缓过来,恶狠狠的看着陈知行。
那眼神恨不得一口把陈知行咬死。
“喝了点马尿,打老婆孩子,我看不惯。”
陈知行朗声道。
“好好好,你他妈是谁,敢不敢报上名字。”
王二麻子狠狠道。
“你这种泼皮货色,告诉你也无妨,我是轧钢厂保卫科外勤组组长陈知行,手底下三十多个兄弟。”
“你敢惹我?”
陈知行不屑道。
故意抬高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是保卫科的干部,难怪敢动手。”
“组长得是科级干部了吧,是领导呢。”
“科级干部算个毛,关键是他手底下三十多个兄弟,一人一泡尿就把王二麻子淹了。”
围观群众纷纷惊叹,觉得非常合理。
普通人可不敢随便管闲事,领导不怕事。
王二麻子嘴巴努了努,不敢再叫嚣。
身份地位相差太多,陈知行报出来的职务,明显势力大,实力强。
他确实招惹不起。
“狗东西,又给我惹麻烦。”
王二麻子气极,挣扎着扬起手,要给地上的妇女一巴掌。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
王二麻子跌坐在地上,脸上冒出五个清晰明显的巴掌印。
“废物东西,除了打老婆,你还有什么能耐?”
陈知行收回手,目光越发冰冷。
他管闲事的初心,是为了爆宝箱。
现在看到王二麻子的行为,陈知行是真的想把这狗东西送进局子。
让铁拳教育教育这混账玩意。
王二麻子捂着脸,挣扎着靠墙坐下,大口喘气。
目光恨恨的看着陈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