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看我干啥?”
没等陈知行获取更多信息,邵厚信若有所感,眼神怪怪的:“看得我心里发毛。”
“嘿嘿。”
陈知行嘿嘿一笑。
原来这个技能是这么用的啊。
和‘人心难测’技能差不多,分为主动和被动两种模式。
被动是大幅度增强视力,属于附加永久状态。
主动技能会观测对象,脑海中自发的获取对象信息。
白银宝箱果然不是盖的。
“嘿嘿个屁,你小子刚才肯定对我有啥坏主意。”
邵厚信很警觉。
“邵叔,咱俩也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我对你能有啥坏主意。”
陈知行蒙混过关,赶紧开溜:“这边事情办完了,我得去找我的线人结算工资,您忙您忙。”
“哎,你等等。”
邵厚信连忙叫住:“你那个线人挺不错的,等这事忙完,你把他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邵叔,你这是明目张胆挖我的墙角啊。”
陈知行眼睛斜着看邵厚信。
“呸,说的怪难听,那人是你请来干活的,我请他干活,不一个样吗?”
邵厚信不肯放弃。
洪英杰的表现,给他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用来做线人,绝对会对他的工作有很大的帮助。
“行,等你有空了吱一声,咱们仨上都一处搓一顿,喝点好的。”
陈知行答应下来。
“你小子奸得很,事没办成就想吃我一顿大的。”
“得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去吧,我也得出门抓人了。”
邵厚信摆摆手,带着两个公安快步离开。
他得第一时间把杨德林供出来的人抓捕归案,万一对方跑路了,想要抓回来费事。
陈知行走出公安局。
骑车前往洪英杰的家。
洪英杰爸妈在屋里糊火柴盒,看到陈知行过来,连忙起身倒水。
“杰哥起床了吗?”
陈知行双手接过热水,道谢后问道。
“他还在睡觉呢,这孩子午饭都没起来吃。”
洪英杰老妈絮絮叨叨说着:“我这就叫他。”
很快,洪英杰迷迷糊糊起床,看到是陈知行来了,多了几分精神。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还需要我干活不?”
洪英杰问道。
“咱俩的事基本办妥了,接下来是公安和厂内大领导的事。”
陈知行从兜里摸出一包中华:“事办的很不错,送你了。”
“谢谢。”
洪英杰面色一喜,接过烟揣入兜里,又从兜里掏出一摞散票,递给陈知行。
“?”陈知行不解。
“你预付我二十四块钱,到今天截止一共用十八块钱,这是剩下的六块钱。”
洪英杰把账算明白。
“两天白班夜班连轴转,你算的是多少钱工钱?”
陈知行接过散票,询问。
“多加了五毛,算两块五一天。”
洪英杰道。
“按我说的来,那两天给你双倍工钱。”
陈知行从散票中抽出三块钱。
洪英杰犹豫了一下,接过三块钱。
把兜里的中华拆开,散烟。
“有个事跟你说下,那天带队的邵队长,对你很有兴趣,听他意思是想让你帮他做事。”
“做公安的线人是个啥情况,我不了解,你要是有兴趣,有空我张罗一个局。”
陈知行接过烟,点燃。
“有兴趣。”
洪英杰连忙答应,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别看我收费贵,实际上一个月赚不了多少钱。”
“帮公安干活,能有一笔稳定收入,日子会好过点。”
“说出去也有面子,比我现在干私活强。”
他现在干的活,月收入不高不低,稳定不住。
再一个,帮人调查各种事,有一定风险,而且没社会地位。
所以三十出头的年纪,还找不到媳妇。
要是能挂靠公安队长,爹妈脸上有光,自己腰杆也硬。
“那行,邵队长处理完案子,估摸着怎么都得一周,你等我信。”
陈知行点点头,想起个事,道:“要是你发现其他的恶事,违反犯罪的,单独通知我。”
“不让你白忙活,一条信息我给你一块钱。”
既然邵厚信能请洪英杰做线人。
他陈知行也行嘛。
给洪英杰计件,一块钱刷青铜宝箱,他肯定亏不了。
“好。”
洪英杰重重点头。
陈知行骑车离开。
寻思先去一趟轧钢厂,问问潘叔,看看保卫科鸡飞狗跳成啥样了。
来到东大门,陈知行发现站岗执勤的人,不是潘三江。
而是两个抱着枪的民兵。
陈知行猜测现在整个保卫科都调动起来,潘三江跟着干活,找到了也没时间唠嗑。
车头一转,回四合院。
回到家,陈知行继续睡觉。
一觉睡到下午时候,陈知行迷迷糊糊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睁开眼睛。
“大儿,几个大爷还有傻柱都在外面等你,说轧钢厂出大事了。”
“你一天没上班,领导不能对你有意见吧?”
袁秀芬推门进来。
“妈,我立了功,领导让我在家休息的。”
陈知行从床上起来。
“这孩子,还没睡醒呢,说胡话。”
“妈不指望你立啥功,把自己的活干好就行。”
袁秀芬递给陈知行一条湿毛巾。
陈知行擦吧擦吧,活动几下筋骨,走出屋子。
屋外站了好些个人。
陈知行随意扫视,看到了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傻柱,许大茂。
还有好几个大院住户。
“今儿个是啥日子,大家伙都跑来我家。”
陈知行手里拿着一个搪瓷杯,咕噜咕噜喝水。
“知行啊,你知不知道咱们厂里出了啥大事?”
易中海问道。
大家伙纷纷竖起耳朵,目光紧紧看着陈知行。
早上上班的时候,岗位亭的人换成了持械的民兵。
大批保卫员在车间巡视,纠察物资。
后勤处,运输大队,成品零件管理区三大块,更是重灾区。
好些个员工直接在工位上,被保卫员带走。
大家伙都在猜测,肯定是出了大事。
易中海找熟人偷摸问过,出了啥事,结果一律答复都是不知道。
所有人都一脸懵逼。
只听到一会啥啥啥被带走了,过一会谁谁谁又被带走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大家伙一拍脑袋,咱们院里有个保卫员呐。
问他不就得了。
又得知陈知行在家睡了一天,大家伙更觉得,陈知行肯定知道点啥。
要不然凭啥其他保卫员都累抽筋了,他能稳坐钓鱼台。
“不是,我在家睡了一天,我哪知道啊。”
陈知行一摊手。
案子是破了,但事情还没公布呢,谁知道公安和厂里后续有啥安排。
他不可能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