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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嚯,还有团伙是吧
    “这个该死的啊。”

    老太太坐在椅子上,抬起脚跺在地上,手掌拍打膝盖。

    一副悲怆到几乎崩溃的模样。

    “老太太,您先别着急,现在事情还没定呢。”

    “等刘畅回来,咱们找他了解情况,可能不是他干的也说不准。”

    陈知行赶紧宽慰。

    担心老太太激动过度,一下子去了。

    “我就不该让他跟那些人混在一起啊,儿啊,我对不起你啊。”

    老太太情绪激动,上上下下晃着脑袋,眼泪簌簌。

    都没听进陈知行说的话。

    陈知行眼眸大亮。

    哇去,那些人?

    难道还有一个团伙?

    团伙好啊!

    单独逮住刘畅一个人,只能刷青铜宝箱。

    要是能逮住一个抢劫团伙,白银宝箱都有机会。

    不过,抢劫能有啥团伙?

    陈知行思维停顿了一下。

    抢劫这种恶性案件,单独发生,由于偶发性高,不好侦破。

    公安会投入一定的人员和精力进行调查,但别处也有案子,不可能把所有精力投在一个单独案件上。

    要是经常发生,那简直是骑在公安头上撒尿。

    这年头破案手段虽然不行,但只要舍得砸人,搞地毯式搜索,照样能把罪犯逮住。

    所以一般来说,摸包儿三五成群能出现团伙,抢劫这类恶劣事件,聚不起团伙来。

    “老太太,您别伤心了,现在也没说是您孙儿抢了东西呀。”

    何雨水握着老太太的手,宽慰。

    看到老太太伤心,她心里也很难受。

    “没跑了,就是那个狗东西。”

    “今天中午他回来吃饭,手上戴着一块表,我还问他哪来的。”

    老太太捶胸顿足,说出实情。

    虽然心中早有预料,真正实锤的一刻,何雨水心里还是舒缓了很多。

    确认了是刘畅抢的手表,找回来只是时间问题。

    同时何雨水又为老太太感到不值。

    “老太太,刚才您说,不该让刘畅和那些人混在一起,那些人是干啥的啊?”

    “是不是他们把刘畅带坏了。”

    陈知行说起新话题。

    老太太抹了抹眼泪,狠狠咬牙:“那些人没一个好玩意儿。”

    当即,老太太絮絮叨叨讲述起来。

    刘畅之前蹲过一回监狱,出来之后,找不到正经工作。

    干苦力活太累,年轻人吃不了那个苦。

    在社会上打流,刘畅很快结识了几个同样打流的年轻人。

    几个年轻小伙子混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

    搞些有的没的,期间刘畅认识了一个叫做猛子爷的人。

    刘畅觉得猛子爷有本事,有人脉,跟着他干有前途。

    他顺理成章的成为猛子爷手下的小弟,帮忙干一些鸡零狗碎的事。

    老太太劝过刘畅很多次,奈何孩子大了,根本不听劝。

    “造孽啊,我怎么有脸在地下见我儿子呦。”

    老太太说到后面,眼泪涟涟。

    陈知行启动人心难测技能,扫描眼前老太太,确认老人没有恶意后,冲着邵斌招了招手。

    两人来到大门外,独留何雨水在屋里宽慰老人。

    “老太太真命苦。”

    邵斌心情沉重道。

    “是啊,命苦啊。”

    陈知行从兜里摸出中华,散烟给邵斌,自己叼上一根点燃。

    看到别人命苦,陈知行在心里告诫自己,千万别让自己老娘和妹妹也命苦。

    “陈队,咱们现在咋整?”

    邵斌接过烟询问。

    “还能咋整,等着呗。”

    “等那个刘畅回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陈知行脸上露出凶意。

    “陈队,那个猛子爷……”

    邵斌点燃烟,挤了挤眼睛。

    “一并办了。”

    陈知行吐出一口烟。

    四合院内。

    陈宁吃完饭,学着陈知行的做派,拿了把小马扎坐在门口。

    双膝并拢放在身前,双肘撑在膝盖上,眼睛看着中院台阶。

    不知道哥哥有没有抓到那人,陈宁心里乱乱的。

    “丫头,你和你哥出去钓鱼,到底咋的了?”

    “问你你还不说,咋的,不和妈亲了?”

    袁秀芬走出大门,手掌落在陈宁脑袋上。

    “妈,哥不让我说跟你说,你别问了。”

    陈宁烦躁的道。

    “那你跟我偷偷说,我不跟你哥说,不就得了嘛。”

    袁秀芬笑着道。

    “那我跟你说了,你别怪我行不?”

    陈宁心里烦闷,事憋在心里难受。

    “行,我不怪你,你是我大丫头啊。”

    袁秀芬和煦道。

    “我带着哥的手表,被人抢走了。”

    “哥带着雨水姐去抓那人去了,不知道咋样呢。”

    陈宁一脸发愁。

    “啥?你哥手表那可是上海牌的,他给你干啥啊?”

    袁秀芬埋怨:“你这孩子。”

    “我也不想的啊妈。”

    陈宁苦着脸,把早上的事一连串说了出来。

    说给袁秀芬听,她也不用一个人承受了。

    “哎,你有错,你哥也有错。”

    “那么贵重的东西,说给就给你了,也不想想你还是个小姑娘。”

    袁秀芬听完,心里堵得慌。

    一块上海牌手表,老值钱了。

    被人唰的一下子抢走,半年白干啊。

    阎阜贵戴着草帽,手里拎着一条用草绳挂着的白鲢,跨过中院台阶。

    目光看向陈家方向:“陈宁,咋样啊,手表找回来了吗?”

    “没呢,我哥还没回来。”

    陈宁苦着脸回道。

    “现在还没回来,肯定是有发现,依我看呐,那手表丢不了。”

    阎阜贵宽慰一句,正要转身回前院。

    傻柱跑出门喊话:“三大爷,你说的手表是咋回事,我还想问陈知行把我妹妹拐哪里去了呢,还没回来。”

    “雨水还没回来?那估计是跟着陈知行一块调查去了。”

    阎阜贵脑瓜子聪明,稍微一转就猜到了。

    “陈知行手表丢了?”

    易中海听到屋外对话,也走了出来。

    贾张氏坐在门口,手里盘着千层底,悄悄竖起耳朵。

    “是这么回事……陈宁啊,我说出来你没意见吧?”

    阎阜贵正要说,改口问问当事人的意见。

    “说呗。”

    陈宁瘪了瘪嘴,心道你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能不说了吗。

    现在好了,自己干的丢人事,全院人都要知道了。

    “今儿个陈知行跟我一块去钓鱼,陈宁和何雨水跟着一块去了,她俩……”

    阎阜贵靠着墙,说起白天的事。

    大家伙听到陈宁带着陈知行的手表,让人抢了,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手表能够名列婚嫁三转一响之列,那可是稀罕物。

    三转一响,分别是手表,自行车,缝纫机以及收音机。

    丢了一块手表,落在谁身上,都得心疼的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