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陈知行感叹一声,收起谛听技能,回归正常状态。
他想到了好几种,谛听技能在破案中的用法。
陈知行觉得这个技能最大的用处在于料敌先机。
最简单直接的用法,莫过于用来打强攻。
倘若今天扫荡制假售假窝点的时候,他拥有了这个技能。
完全可以通过谛听技能,精准判断房间里的人数和每个人的位置,展开最有利于己方的突袭行动。
实验完技能,陈知行走出小屋,陪着母亲小妹还有何雨水三人,听着相声。
傻柱又跑来陈家,冲着陈知行招了招手。
“咋了啊柱哥?”
陈知行出门。
“我寻思明儿个下午请两小时假,去澡堂子搓个澡再去。”
“你跟我一块呗,我请你搓澡。”
傻柱摊开双掌,展示给陈知行看:“顺道我理个发,修修指甲啥的。”
成天在厨房里头待着,烟熏火燎,油污很大。
傻柱头发闻着有一股味,手指甲里头也黑黢黢的,他想好好捯饬一下。
“行啊柱哥,你进步太明显了。”
“那就说定了,明儿个你请完假,上保卫科找我来,咱俩一块去澡堂子。”
陈知行称赞一番。
“哎,上回给我干懵逼了,这回咋的不得好好整整。”
傻柱颇有感触道。
走的时候,喊了一嘴何雨水。
何雨水有些不舍,还是起身跟着傻柱回家。
……
“陈队,一食堂的傻柱在外面等你,说找你有事。”
陈知行正在办公,邵斌提醒道。
“得,柱哥这是真积极啊。”
陈知行看了一眼手表,时间是下午三点零八分。
他跟邵斌交代了几句,去更衣室换上便装,出门。
“走啊知行。”
傻柱瞅着陈知行出来,连忙招了招手,喊道。
“走!”
陈知行取车,傻柱坐在自行车后面。
两人一起奔向澡堂子。
四九城历来有搓澡的风气。
搓澡并不只是搓澡,它是集合了洗澡,泡澡,搓澡,拔罐,修脚,采耳,唠嗑,理发等等功能的休闲娱乐集合体。
赤条条的往澡堂子里面一躺,泡的浑身发红冒汗,躺着让搓澡师傅咔咔咔一顿搓。
搓出半斤圆溜溜的泥巴连带角质层,一身轻松,别提多舒坦了。
完事了冲个澡,往那一躺,修剪手脚,采耳。
和边上的大老爷们唠嗑,谈天说地。
两个钟赛神仙。
陈知行和傻柱先回家取了换洗的衣服,再骑车来到澡堂子。
傻柱缴纳了两张洗澡票,还有两毛钱,便和陈知行往里头走。
很快两人脱的精打光。
傻柱下意识的瞟了一眼陈知行,浑身一震。
哇去,这他妈啥玩意。
傻柱都怀疑陈知行是不是拿驴的那玩意,接在了自己身上。
自己的武器和陈知行一对比,啥也不是。
他赶紧拿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要害。
转念一想,自己这么做似乎有点太过欲盖弥彰。
正寻思着要不要拿毛巾挂在腰间遮丑。
“走啊柱哥。”
陈知行拎着一条毛巾,往里头走。
傻柱犹豫再三,跟在陈知行身后,遮遮掩掩的进入澡堂。
打眼一瞅,其他人的武器和自己差不多大。
顿时傻柱的心理压力降低了很多,大大方方的把毛巾搭在脖子上。
随着陈知行进入澡堂,原本泡在澡堂子里唠嗑的几个老爷们,说话声音慢慢微弱下来。
到最后陷入某种难以言喻的沉默状态。
陈知行察觉到了氛围有些怪异,但他没有理会。
自己武器够用,平时一直藏着,已经非常照顾其他人的情绪了。
现在到了澡堂,他没法藏。
那就没招了。
傻柱特意跟陈知行隔开了两个冲澡的位置,侧着身子冲澡。
冲了一小会,傻柱赶紧往澡堂子里面跑。
大半身子泡在热水里,他发出一声满意的‘哎呀’感叹声。
陈知行冲完了澡,进入澡堂子。
刚刚下澡堂子,水滚烫滚烫的。
等皮肤适应热水,便感觉浑身暖洋洋的。
陈知行闭着眼睛,享受着难得的休闲时间。
“知行,你去搓澡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知行耳边响起傻柱的提醒。
“嘶,我再泡一会。”
陈知行睁开眼睛,感觉像是睡了一个觉似的,很舒坦。
舍不得起来。
“那我先去了。”
傻柱盯着陈知行看,确定陈知行眼睛重新闭上,他赶紧从水里爬出来,仿佛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似的。
陈知行嘴角噙着一丝笑容。
他很跟傻柱科普一下,武器小不是你的错,是小时候营养不够导致的。
更何况武器的大小并不影响夫妻和谐,东亚这块土地上孕育的武器,是最为坚硬的。
想了想,陈知行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不论他态度多真诚,跟傻柱科普,总有种炫耀的意思。
从澡堂子出来,陈知行躺在板板上,让搓澡师傅上手。
“小伙子,你本钱挺够用啊。”
五十来岁的搓澡师傅点评。
干了这么多年,他阅历丰厚,极为罕见的露出惊诧的情绪。
“还行吧。”
陈知行敷衍一句,不愿意多唠。
搓澡师傅上手,咔咔咔一顿搓。
把陈知行身上的泥油,角质层搓出来。
又冲了个凉,陈知行过去休闲区采耳,剪发。
最后清清爽爽回到更衣室。
傻柱已经换上了干净衣服,看到陈知行走来,颇为骚包的用手捋了一把头发:“知行,你看我现在咋样?”
“小伙贼精神。”
陈知行竖起大拇指。
“嘿嘿。”
傻柱乐了,自信心稍微恢复少许。
两人整理完事,回去四合院,把脏衣服放在家里。
陈知行和袁秀芬说了一声,陪着傻柱去马头庄那边见姑娘。
袁秀芬叮嘱别喝酒,其他的倒也没说啥。
傻柱拎着两个网兜。
里头装着一瓶酒,还有一些糖果。
都是颇为稀罕的玩意。
“柱哥,这回你要是相不上,亏大发了。”
陈知行打趣。
“呸呸呸,说的什么话。”
傻柱连连对着空气喷唾沫。
要是之前,傻柱必保跟陈知行吹嘘,相一个乡下的姑娘,那还不手拿把掐的拿下。
经历过上回的打击,他收敛了很多。
这回特意做足了准备,再失败一次,傻柱估计都要自闭了。
两人出了四合院大门,精神抖擞的朝着马头庄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