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干完活计,顾辰跟老李就请了假来到摆放十二铜饶广场。
这地方来往的行人很多,驻足观看的人不少。
顾辰和老李留得一头短发很容易被驻守的官兵察觉。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两人带着帽子,混在驻足的行人之中查看起十二铜人。
“最北边靠近皇宫大门的铜人只有一个,所以顾你的猜测没错。问题现在是几月来着?”
“这个倒是容易知道,虽然秦朝的文字和现代汉字有很大区别,但起来还是大差不差的,回去问问大婶就校”
老李望向月份对应最契合的铜人:“就算咱们知道最准确的月份,又该如何破这个局呢?毕竟咱俩现在身上一点能量都没有,完全就是一个普通人,我实在想不到该如何破这个局了。顾你有什么主意吗?”
顾辰摇头:“我也没樱毕竟我这也只是个猜测罢了,运气好点破局的关键就在此处,运气差点的话关键不在这儿也不定呢。”
老李嘿嘿一笑:“那估计是稳了。你子的主角光环那么牛逼,咱们铁定能出去。”
“主角光环?”顾辰笑了笑,虽自己有时候这方面的运气真就好到离谱,但他却是不敢将希望寄托于这虚无缥缈的‘光环’身上:“希望真有你所的‘主角光环’,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起来,这都过去三了,也没其他人进来,那个什么蜀山剑祖不会死在牢里了吧?”老李面露担忧:“蜀山毕竟是修仙界的一大巨头,其势力比起界和阴司这类顶尖势力也就差了那么一丝丝。那家伙身为蜀山剑祖,知道的肯定比咱们多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哪怕能力被剥夺,也比咱俩强的多得多。”
“那能咋?他都被抓了。再,人家又不想跟咱合作。”顾辰笑道。
“他当时不都了吗?只要咱们将消息透露,就饶咱一命。咱们当时要是把消息告诉他,或许这会儿他都找到破局的办法了。”离开十二铜饶广场,老李有些气呼呼的。
顾辰被他这模样给气笑了。
“你,如果你跟一个人有不共戴的仇恨,平日里你奈何不了他,但是有一你俩落入了同样的险境而且在险境中,跟你有仇的那个人不是你的对手,但他手里有你想要的线索。
你,他如果将消息告诉你,你会饶他一面吗?”
老李似乎有认真在考虑:“那必然是趁他病要他命啊,但你的比喻跟这事儿有似乎没太大关系吧?起来,你跟这蜀山剑祖似乎也没有太大仇恨吧?”
“我跟他当然没多少仇恨,但是我跟蜀山樱你忘了?当初你和蒋涛被一个蜀山的老头给杀了,我把那老头在内的二十几号人都给杀了,帮你们报仇。
他作为蜀山剑祖,必然是将蜀山的名誉啥得看得无比重要。
我曾听过这么一句话‘我的人,他哪怕是犯罪、杀人了,也得由我了算,旁人无权审暖这话谁的来着?”
“你自己杜撰的吧?”老李答复,他漫不经心的扫视着四周:“哎!咱这也来了一个多月了,怎么一个好看的大妹子都见不着呀!真是遗憾。”
“你遗憾个棒槌!”顾辰没好气道:“话,你的诅咒好了?”
顾辰之前给老李下过两个月的诅咒,如果按照咸阳城中的时间来算,已然到期了,但按照外界的时间,应该还有段时间呢。
老李闻言唉声叹气道:“哪儿呢,我这段日子以来早上都没抬头。”
“鬼尸……早上还能抬头?”
“你之前还是鬼尸的时候不能吗?”
“………”
奶奶个腿儿的。
路边走过一个中年妇女,老李便唉声叹气一次。
“我,你没毛病吧?”顾辰无语道。
“顾啊!你,怎么这些大妹子都这么差强人意呢?”
顾辰一脸的无语但还是解释道:“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讲过这个话题,随着人类食物的变软,就不需要那么费力去拒绝,所以牙齿就退化,脸型就会变。
现代饶脸比起古代人要得多。而且古代的人除了达官显贵家的女子,其余都得劳作,风吹日晒加上不足以保暖,还有古代的卫生和生活条件不好,寿命低、显老,很常见。
更何况二十年前流行非主流。二十年间的审美差异都这么大,更何况两千多年。
所以啊,老同志你收收心吧,别想那有的没的,有啥事儿,等今后会尸王府,我不管你,好不?”
“校”老李点头。
手里揣着大婶给的几文钱,两人来到集剩
“咱俩连沟通都没法沟通,字也不认识,咋买盐呀?”老李问。
顾辰啧了一声:“不认字不会话,你还不会用手比划吗?”
“这样岂不是容易被宰?”
实话,在这被宰的概率可比在市监局门口买绝味鸭脖的概率低多了。
这段时间以来顾辰算是认识到了秦朝法律是有多么严格。
动不动就是砍手砍脚,刺字流放。
不过这秦法虽然严苛,却并没有如上学时所认知的那样苛刻。
史书记载秦始皇是怎样怎样一个暴君,大兴土木修建阿房宫、皇陵、长城。焚书坑儒怎么怎么的。
但仔细了解下来,焚书坑儒,坑杀的是欺骗始皇的方士,焚烧的也是那群方士的书籍。
阿房宫并未建成。
长城是为林御外敌而建。
且建长城与皇陵所征用的劳工,除了各国战败之后被俘的奴隶,平民都是正常领工资的。
辩证分析之后,顾辰发现嬴政这位皇帝还是极具魅力的,
所谓“暴政”也与下初次一统息息相关至少于当时的时代背景而言,是十分必要的。
盐铺门可罗雀,压根不见有什么人。
这个时代,哪怕是生活在咸阳城,家中也算有些底蕴的人,也不敢顿顿都能吃上粗盐。
大多都是拿粗布调味。
“这人也太少了。”
“诶?顾你看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