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家府邸比刘修的镇南将军府可大多了,仆人也是无数,穿过几个庭院,才来到宴会厅,酒宴已经备好。
甄老夫人又与刘修了几句话,就告退了,毕竟一个妇人不便抛头露面。
留下了甄俨和另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甄尧,甄家二子,甄姜换了一身装束,也返了回来。
几人随意闲聊,气氛也算是热烈,酒过半酣,田丰问道:“据丰所知,甄姐不留贼匪活口,难道不想知道贼纺跟脚?”
甄姜轻叹了一口气,甄俨却是气道:“冀州境内除了黑山贼,哪里还有什么大股贼匪,不过黑山贼却是极少下山打劫!
数百上千的劫匪,就算查出跟脚又如何?”
着自己喝了一口闷酒。
孙乾道:“听甄公子的意思,已知贼纺来历?”
甄姜刚想制止甄俨多话,甄俨却假装没有看到,张口道:“自从几年前父亲离世之后,加上现如今朝廷已失去了对地方的把控!
就时常多出些贼匪,少则数百,多则上千,不过是有人伪装贼匪罢了!”
甄尧也忍不住道:“如果报官也不过是突袭消耗钱粮,监守自盗尔。”
甄姜轻斥道:“弟话多了!”
刘修突然笑问道:“甄姐!恕我冒昧,甄姐可曾婚配?”
甄姜闻言脸色一红,低首道:“未曾。”
此时甄姜并没有戴着面纱,但见肤如凝脂,脸上一丝红晕,让其更加俏丽了几分。
“可有意中人?”刘修继续问道。
甄姜低首不语,甄俨笑道:“修公子要给我大姐做媒么?
我大姐并无意中人!”
甄姜不由低声道:“二弟!”却是怪甄俨多嘴。
刘修哈哈一笑,道:“若是如此,我还真想给甄姐做一回媒人,甄姐觉得元皓如何?”
莫甄姜就是田丰也是一呆,甄姜偷眼看了一眼田丰,突然红着脸,道:“修公子!女子先告退了!”
着起身跑了出去。
田丰不由道:“主公!怎么不提前给丰打一个招呼?”
刘修早看出田丰对甄姜有意,也有意撮合,笑道:“怎么?你对甄姐不满意?”
田丰摇头道:“不是!是怕唐突了甄姐!”
甄俨也没想到刘修会给田丰做媒,笑道:“田先生在冀州也是颇有声望,如果田先生愿意,俨去问问大姐和母亲!”
田丰突然也有些扭捏起来。
孙乾见状,笑道:“有劳俨公子!”
甄俨起身笑道:“修公子!俨先告退了!”
着也退了出去!
刘修盯着甄尧道:“尧公子,甄家似乎处境不妙啊!”
甄尧没有那么多绕绕肠子,顿时发泄不满道:“地方各自为政,就连无极县令现如今也敢来我家打打秋风。”
田丰不由恼道:“好大的胆子!”
几人正话间,突然仆人来报:“尧公子!无极县令路安来了,要拜见镇南将军!”
孙乾不由笑道:“来的好巧!”
甄尧问道:“将军见是不见?”
刘修淡淡道:“让他进来吧!”
……
刘修一进无极县,那无极县令路安就收到了消息,思量一番,决定来拜见刘修,毕竟刘修官位高他太多!
不如先示好,顺便也探探与甄家是什么关系。
路安得到召见,整整官服,走进宴会厅,但见首位坐了一个金甲少年。
暗道:“他喵的有后台就是好,乳臭未干就做了镇南将军!”
当即躬身道:“下官路安特来拜见镇南将军!”
刘修看了一眼田丰,只见田丰道:“路安你可识得我?”
路安抬头一看,他与田丰虽不熟悉,却也见过一两次,道:“原来是田大人,是田大人陪着镇南将军。”
田丰哼道:“你也不用叫我田大人,我已经不在冀州为官了!”
路安微楞,刘修也并没有让他落座,依旧躬身道:“下官略备薄酒请镇南将军晚上如果有瑕的话赴宴。”
刘修淡淡道:“有心了!起来吧!”
路安这才起身,只听田丰又道:“路安,我可听你为官不正,图人钱财。”
路安早就知道田丰的为人,向来直接,不由笑道:“田先生何出此言,无极繁盛,下官虽无大功,却也无过。”
既然田丰不是州牧府的幕僚,路安自然也不惧田丰。刘修淡淡道:“元皓虽然不在冀州为官,现暂居我镇南军军师一职。”
“恭喜田军师在镇南将军麾下高就!”路安随口恭维道。
田丰刚要些什么,只听刘修道:“你且退下吧!若是晚上有瑕自会知会你!”
“是!将军!”路安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田丰似乎明白刘修的意思,也就没有再言语。
甄尧见路安离去,忿忿不平道:“这路安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原本无极县令是我大哥的,可是大哥早夭,该是我二哥继承,韩馥做了州牧以后,却是让路安做了县令!”
刘修笑了笑,并没有做什么回应。
孙乾道:“你们甄家传承数百年,应该知道放下的局势,难道没想着投靠一路诸侯,保驾护航?”
甄尧也不知是酒后,该是平时就藏不住话,道:“我父亲在世之时,世袭两千石,位同郡守,也无人敢找我甄家的麻烦。
父亲离世后,初时还好,随着朝廷对地方的把控力越来越低,我甄家身在冀州本想依托州牧韩馥!”
到此处,看了田丰一眼。
田丰摇头道:“韩馥不足为谋。”
甄尧这才大着胆子道:“正如田军师所,几番接触试探,加之了解,韩馥并不是可以依赖之人,尚不及渤海太守袁本初。”
孙乾笑道:“看来你们甄家是看好袁绍了!”
甄尧道:“原本是……”
“弟在和修公子些什么?的好不热闹!”却是甄俨笑呵呵走了进来。
典韦和许褚正在大快朵颐,典韦插嘴道:“比你在的精彩!”
甄俨笑道:“看来典将军是怪我少喝了酒了!”
暗地里却是瞪了甄尧一眼。
刘修直接笑道:“俨公子可问的清楚?”
甄俨笑了笑,道:“俨问了母亲和大姐!
大姐对田先生并无恶感,只是担心家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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