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半个时辰以后,又一支队伍出现在视野之中,在纪灵营寨和襄阳之间暂时驻军。
正是魏延和徐晃所部。
纪灵听了袁遗和纪河所言微微咋舌,怎么可能突然来了援军,分明就是故意等袁遗军放松警惕,给予重创。
袁遗一边吃喝,还一边大骂镇南军卑鄙。
“报!将军!有一支约两万军的镇南军驻留在襄阳城之外,距我军约五里。”
“他奶奶的就是这支狗屁镇南军偷袭我军!”
纪河道:“纪将军!敌军一路奔波必定疲惫,不去趁机击溃敌军。”
纪灵摇头道:“镇南军身后是襄阳,襄阳刘修的人马也不少,若是襄阳也出兵,我军未必能胜。”
纪河不甘道:“若是不借机冲杀敌军,等敌军休息无恙,岂不是我军更加被动?”
纪灵沉吟一下,觉得纪河的也有理,当即擂鼓聚将,整两万军向魏延所部杀去。
魏延和徐晃尚未落寨,闻听有敌军向他们冲来。
黄叙翻身上马,嘿嘿笑道:“莫不是纪灵那厮!看俺去斩了他。”
徐晃道:“子言!不得大意,纪灵乃是袁术麾下第一将。”
黄叙却是一夹战马跑远了。
魏延笑道:“公明,子言不一定能斩了纪灵!但也不会弱于纪灵!”
魏延和黄叙从一起长大,徐晃闻言心中放心不少,但还是道:“纪灵毕竟是大军!咱们领军前往。”
魏延自然也没有迟疑,许定开始整军,准备备战。
纪灵领军刚刚奔出三里,但见一员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瘦巴巴的将提着一柄大刀,竟然孤身向他军冲来。
不由也是一怔,随即一挥手,大军停在原地。
那将也勒住战马,大刀一指,喝道:“纪灵是哪个?可敢出来一战!”
纪灵不由大笑道:“某就是纪灵!你这孩是哪个?不怕死么?敢来挑战某。”
黄叙人瘦却是嗓门极大,喝道:“尔等听真!我乃镇南军大将校尉黄叙是也!纪灵速来受死。”
纪灵身旁一个副将冷笑道:“乳臭未干的子,既然作死,将军我去斩了他!”
纪灵点零头。
那副将一拍战马,舞刀喝道:“受死吧!”
纵马而出,一刀砍向黄叙,黄叙大刀一摆,磕开副将一刀,那副将大刀险些脱手,顿时心里一惊:这孩好大的力气。
但若是逃回本阵只怕成了笑柄,一咬牙又是一刀拦腰斩向黄叙,想着与黄叙怎么也过上七八个回合,再败回本阵也无妨。
黄叙不慌不忙,大刀一竖荡开副将的一刀。
副将见黄叙并没有主动攻击他,不由胆子大了起来。
准备再疾出三刀,若是被黄叙挡住,他就败逃。
那副将连出两刀都被黄叙挡住,第三刀还没有砍出,只觉眼前白光一闪,脖颈一凉,顿时尸首分离,坠马而死。
不甘的眼睛瞪圆,随着头颅飞到了一旁。
黄叙哈哈大笑:“没完没了!不自量力!”
纪灵也是吃惊不,看那少年面孔似乎有些似曾相识,不由喝道:“黄忠是你什么人。”
“是家父!”黄叙鼻孔冲着纪灵:“纪灵还不来送死。”
纪灵不由冷哼一声道:“那你就莫怪纪某以大欺了。”
着纵马而出,也不敢大意,三尖二刃刀直取黄叙。
黄叙凛然不惧,大刀一摆与纪灵战在一处。
魏延和徐晃、许定也率军来到两军阵前,拉开阵势。
镇南军将士但见一敌将已被黄叙斩杀!
不由大呼:“黄将军威武!”
“黄将军威武!”
黄叙听在耳里,美在心里,大刀竟然比往常还快了几分,与黄叙交手的纪灵却是守多攻少。
纪灵暗道:“这子已得了黄忠刀法真谛,再过几年,只怕可以比拟黄忠!”
纪灵有心斩杀黄叙,却是无力做到,但见黄叙越战越勇。
纪灵顿时有两个副将冲出。
魏延也一摆大刀,喝道:“想倚多为胜!问问我魏延答不答应。”
着一人舞刀拦住二将。
许定按耐不住喝道:“文长岂可独美!让与定一个。”
着也提马上前。
魏延正在力战两名纪灵副将,纪灵两名副将合力都有些手忙脚乱。
魏延哈哈一笑,只攻一将,另一个副将以为便宜来了,挺枪便刺魏延。
许定一刀撩开敌将一枪“呔!你的对手是镇南军校尉许定。”
魏延只斗一个副将,不过五个回合,就将敌将斩于马下。
随即收刀,许定见状也是急舞大刀想要将敌将斩杀。
那敌将见势不妙,索性用两败俱赡招式与许定厮杀。
这边黄叙与纪灵已经战了五十多个回合,看似黄叙占了上风,但纪灵也是刀法娴熟,想要拿下纪灵绝非易事。
许定与那敌将斗了近二十个回合,才斩杀列将,忍不住骂道:“你他娘玩命也不是对手!”
袁遗本没有随军出战,纪河却是在,此时的纪河方知镇南军的厉害。
纪灵乃是袁术麾下第一大将,竟然奈何不了一个瘦不拉几的孩,虽然没有落败,但看起来也是被那黄叙压着打。
魏延看着与黄叙交手的纪灵,心念一动,道:“子言!要不要联手斩杀纪灵。”
黄叙大声道:“俺要自己斩杀纪灵。”
黄叙虽然如此,但纪灵却是警惕之心大起,防止魏延甚至于魏延和许定偷袭。
毕竟这不是切磋。
纪灵这一分心,顿时刀法有些紊乱,险些被黄叙一刀砍下一只臂膀,此时两人已斗了七十余合。
纪灵看准一个机会勒马退后避开黄叙一刀,喝道:“且住!”
黄叙不知所以,收刀道:“你想作甚?”
纪灵喝道:“看到黄汉升的面子,今日某不杀你。”
完拔马便走。
黄叙还想追上前去与纪灵厮杀。
徐晃喝道:“子言!”
黄叙这才勒住了战马,徐晃到了黄叙近前,低声道:“那纪灵抵不过你!若是你再去追他,必然两军大战,我军奔袭快一一夜!
乃是疲惫之师,纪灵军以逸待劳,我军未必能胜。”
黄叙闻言点零头,将领有马匹,步卒们可是只靠两条腿,路上也只是胡乱嚼了几块干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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