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乔家庄大门大开,黄叙和甘宁领五百修罗军冲了出来。
黄叙挺刀喝道:“孙策你好大的狗胆,敢直呼我家主公名讳。”
孙策喝骂道:“黄叙儿知道死字如何写乎。”
甘宁也在一旁骂道:“孙策无耻之辈,我家主公在皖县放了尔等一马,还来寻死么?”
陈武怒骂道:“是那个狗贼,谋害了凌操。”
“凌操?莫不是被爷一刀枭首的弱鸡?”黄叙大笑道。
陈武大怒喝道:“黄叙!你家陈武爷爷特来取你狗头。”
着拍马挺刀直奔黄叙而来。
“无名之辈,吾甘宁战你!”甘宁也是纵马而出。
两人也不再废话,两柄大刀顿时碰撞在一处。
既然鲁肃让黄叙拖延时间,黄叙也就没有急着出手。
而孙策也在拖延时间,等着周瑜和三万大军。
陈武想要为凌操报仇,刀刀直取甘宁要害。
却不想甘宁武力却是在他之上,二人交手三十回合,陈武就落入下风。
此时刘修等也立于乔家庄的城楼之上。
乔公等心惊胆颤的看着甘宁与陈武两柄大刀翻滚,似乎不相上下。
史阿道:“主公!兴霸要胜了。”
刘修点点头,孙策一方目前也只有孙策战力最高,咦,在皖县杀的敌将叫凌操,其子凌统将是未来孙权麾下第一将。
陈武已经有些招架不住。
孙策见状喝道:“子烈退下,吾来战他。”
着一夹战马,提起霸王枪,向战团冲去。
黄叙哈哈大笑:“无耻孙伯符!看你家黄爷爷今日斩你。”
大笑声中,抡起凤嘴大刀,迎上孙策。
两年前二人曾经交过手,只是未战了几个,许褚替下了黄叙。
孙策力大枪猛,黄叙也是不让分毫,两人斗起来看起来比甘宁和陈武之见要凶险许多。
这边陈武已经抵不住甘宁,几次险些被甘宁斩杀。
那些有了醉意的文士们大声叫好。
孙策见状喝道:“子烈退下。”
话间格开黄叙的大刀,竟然一提战马向甘宁刺去。
甘宁冷哼一声,大刀一撩格开孙策的一枪,反手一刀直取孙策。
陈武得以喘息,但见黄叙也挺刀杀向孙策,又勒马去挡住黄叙。
不过与黄叙交手五个回合,虎口发麻,心道:“这个黄叙怎么比甘宁还猛。”
孙策大枪一横,挡住了黄叙和甘宁,竟然要以一敌二。
刘修不由摇头道:“这孙伯符自大了。”
黄叙和甘宁冷笑,索性双战孙策。
论实力而言,孙策也不过稍胜黄叙和甘宁半筹,这一托大,三人战了不过二十回合,孙策就挡不住了。
陈武见状再次舞刀加入战团,四人厮杀。
三柄大刀一柄长枪,不断碰撞,四匹战马也开始嘶鸣。
又战了足足半个时辰,黄叙和甘宁依旧处于上风,孙策和陈武也是靠着孙策挡住大半攻击。
刘修笑笑道:“鸣金吧。”
高顺领命鸣金,黄叙和甘宁哈哈大笑,拔马回阵。
孙策和陈武也不敢追击,本来二人就处于下风,也是累的够呛,拔马回阵。
乔公和诸文士虽然不知刘修为何鸣金,但却也知镇南军占了上风,齐声叫好。
马知秋更是高声喝骂道:“什么狗屁霸王,怎知黄将军、甘将军之勇。”
……
孙策真是怒火攻心,但也并没有攻打乔家庄,毕竟皖县之战,修罗军之勇他是亲眼所见。
也有侍女急匆匆报于大乔、乔:“大姐、二姐,镇南王的大将杀退了孙策。”
原本孙策围庄,把二女吓的也不轻。
乔拍拍胸口道:“姐姐!多亏镇南王跟咱们来了乔家庄,不然……”
大乔笑道:“怎么!有镇南王在,你还怕被孙策抢了去。”
乔哼道:“那孙策是想抢姐姐。
姐姐你会不会嫁给镇南王?”
“乔是你想嫁给镇南王吧。”
两女顿时嬉闹起来。
……
晚上乔公又是大摆宴席,刘修轻酌了几盏,鲁肃、史阿、黄叙、甘宁、高顺等人却是滴酒不沾。
高顺向来不饮酒,黄叙几人自有分寸,虽然不惧孙策的军马,但主公却是不容有失。
乔公本来就是与鲁肃是旧识,眼见那些文士都在拍刘修马屁,悄悄找了一个机会,将鲁肃拉到一旁。
道:“子敬啊!这孙策还不撤军如何是好?”
鲁肃知道乔公是担心刘修撤军,就笑笑道:“乔老。就算孙策撤走,你就不担心他日后来寻你的麻烦?”
“这……”
“呵呵,乔老无需担心,我家主公做事,向来有始有终,一切早有定计,乔老无需多虑,不过……”
“子敬请讲!”
“文会可算是我家主公胜出?”
“子敬的意思是……?”
“呵呵!乔老可是招婿,以肃之见,可将两位姐许配给我家主公。”
乔公沉吟一下,道:“女能攀上镇南王,老夫自然是愿意的!
不过子敬也知道,老夫将两个女儿惯坏了,需要问一问女的意思。”
鲁肃一笑道:“乔老也不必勉强,我家主公自不会强人所难。
其实这次收到乔老的信,是肃好不容易将我家主公请来的。
其实我家主公也未必就对两位姐有意。”
鲁肃此言一出,乔公反而有些紧张了,忙道:“此次文会自是镇南王拔得头筹,又发生这等大事!
镇南王可莫要反悔。”
鲁肃笑道:“其实文会并没有分出胜负,乔老可先问过两位姐再做计较。”
乔公却似乎感觉现在是刘修有些不愿意,忙道:“子敬!此事你一定要促成啊。”
鲁肃笑笑道:“尽量吧。
乔老,肃要去陪着主公了,免得主公寻肃。”
着微微一礼,就去了堂厅。
乔公反而有些慌乱起来,其实他也只是想拿捏一下,险些弄巧成拙了,不过他也向来尊重两个女儿,还是问一问为好。
乔公又急匆匆去找大乔乔。
二女也刚刚用过晚膳,见到乔公,一起行礼,叫了一声:“父亲。”
大乔见父亲似乎有些眉头不展,就道:“莫不是父亲因为乔家庄被围,而忧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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