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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炮灰白月光11
    傅砚无奈地替她系好安全带,接着将外套给她拢了拢,确保她不会磕头后才启动车子。

    他在外一向不沾酒,因此开车的还是他。

    “你住哪儿?”傅砚目视前方,手搭在方向盘上,开口道。

    暨柔靠在车座上,含糊地报了个地址。

    听到这个地址后傅砚眉心紧蹙,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个老城区,治安一般,周围都是正在施工的建筑工地或者楼厂房。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便又问了一遍,得到的答案一样。

    车子开得很慢,路途上暨柔似乎感觉到热意,挥手将身上的西装外套扯了下来,露出胸前大片肌肤。

    礼裙是无袖v领,连带着肩膀上的细带也往下滑。

    偶尔瞥了眼内视镜的傅砚呼吸一滞,踩下了刹车。

    伸手想要将肩带推回去,指腹却在接触到肌肤的那一刻停顿,温软滑腻的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玉,莹白如雪,光滑无瑕。

    温热的大掌盖在她单薄的肩膀上,将她圈进了自己怀里,傅砚的呼吸在这一刻变得急促,他低头盯着暨柔的目光逐渐变得炙热,犹如一头野性被释放的猛兽,正肆无忌惮打量着自己的猎物。

    睡梦中的暨柔似有所觉,细细的眉毛微蹙,睫羽轻颤,似乎透着不安,挺翘的鼻尖下一张红润如海棠的唇。

    仿佛怎么也看不够,最后傅砚目光停留在她饱满娇润的红唇上,眼底的情绪翻滚,愈发深沉。

    轻轻抬手,带着薄薄细茧的指腹按在上面,摩挲,辗转,留下一道指痕,唇色也变得更加红艳。

    半个小时后,当车子停在暨柔说的小区时,傅砚脸色都黑了。

    “暨柔你别告诉我,你就住这儿?!”

    一眼望去,基本上是破旧的老房子,就连道路都是凹凸不平,更别说路灯了,几乎没有。

    说的好听是小区,实际上只是几栋相互错落罢了。

    傅砚不敢相信暨柔一直都住在这样的环境,别说生活条件,就连安全条件都不达标!

    那些独居女性遭遇不幸,受害的新闻傅砚不是没有听过,正因为知道,所以此刻他满腔怒火。

    她怎么敢的?!

    可惜暨柔睡着了,对于他的怒火毫无所觉。

    傅砚只觉得心口有块沉甸甸的石头,让他有气难以发泄。

    见她在一旁睡得安稳,没有一点安全意识,再看看车窗外的环境,他只觉得更不放心了,于是没有叫醒她,而是驱车换了个方向。

    当车子停在别墅前,家里的佣人出来,见他们家先生正公主抱着一个女人时,都吃惊不已。

    “先生,这位是?”一旁的管家问道。

    傅砚没有向他解释,而是说:“去收拾一个房间出来。”

    接着将人抱回了自己房间。

    将暨柔轻轻地放到柔软的大床上,她脑袋下意识蹭了蹭,嘤咛一声,小脸红扑扑的。

    过了一会儿她醒了,睁开惺忪的睡眼,就着柔和的灯光,她看见旁边坐着个人,下意识开口:“傅砚?”

    傅砚听到动静将手机收起来,转身看起来很平静地问她:“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暨柔手肘后撑,触摸到手下柔软的被子后一愣,再见周围的环境很陌生,她明白这不是自己家。

    “这是哪儿?”她问。

    傅砚挑眉,“这是我家。”

    ?o.o

    暨柔心里涌现一阵慌意,微瞪着双眸,傅砚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暨柔看了眼身上还穿着的礼服,又看了窗外,发现还是晚上,她呆呆愣愣地问:“我怎么会在你家?”

    她记得自己有些困就在车上睡着了,而且她记得自己跟傅砚说了自己家地址的,难道他嫌麻烦,不愿意送自己回去?

    说到这个,傅砚就换了张面孔,表情开始冷峻,注视着她。

    “难道要送你回那个连个路灯,连扇大门都没有的破房子吗?”他语气冷冷。

    “暨柔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难道会不知道那是个那么地方吗?那么偏远混乱的地方你也敢住?!”

    万一有不轨之人,她该怎么办?

    暨柔被他呵斥地心口一颤,她这是第二次见傅砚如此生气,用这样严厉的语气对她说话,第一次是五年前分手的时候。

    “那里离公交站挺近的,不算偏远。”她垂眸小声说道,至于周围治安环境,她当时没有考虑太多,因为手里的资金有限,想着等工作一段时间再重新找房子 。

    傅砚真是气笑了,“近?你确定那叫近?那你想过安全因素吗?你有为自己的安全考虑过吗?”

    暨柔低头不语,傅砚只能见到她长长的睫毛轻颤。

    见她这个样子,傅砚再大的火气也消了,他叹了一口气,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住那,今天先住在这儿,明天再搬家。”

    “搬家?”暨柔反射性看向他。

    “不然你还要住那?”傅砚睨她。

    暨柔:“我打算过段时间就找新房子的。”

    傅砚:“不用找了,傅氏有员工公寓。”

    “其他你不用操心,明天你直接过去。”

    说完他又问她感觉怎么样,显然是不想继续刚才的那个话题。

    暨柔揉了揉自己的头说:“头好像有点痛。”

    说到这傅砚又是一阵冷笑:“知道酒量不行还要喝酒,暨柔我真想掰开你的脑袋看看装的是什么。”

    “我知道你在啊。”

    话一出口,暨柔就意识到不对劲。

    傅砚却听清了他的话,他心头一跳,往前靠近她,直勾勾地盯着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暨柔错开他的目光,撇向一边。

    明显是不想再说,傅砚哪里会放过她。

    “暨柔你到底什么意思?”抛弃他的是她,再次来招惹他的也是她,她倒好,招惹完他就跑,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看起来有些可怕,暨柔推开了他说:“我想洗澡了。”

    身上有些不舒服,而且她很想换掉这条礼服。

    见她一脸疲倦,傅砚冷哼一声,算是放过了她。

    这时佣人过来说客房已经收拾好了,于是带着暨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