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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炮灰白月光14
    总裁办。

    听高助理说今天总裁不来公司,还让他文件资料送到家,显然是要居家办公,其他员工都放松不少,将手头的事忙完后开始闲聊。

    “我听到个小道消息,你们想知道不?”有人将办公椅后滑,小声对周围的人说。

    周围的人头也不抬:“你说呗,少拐弯抹角了。”

    “听说昨天傅总带着小柔去了参加宴会。”

    “真假的?!”其他人目瞪口呆。

    “我还骗你们不成?!”

    “真是难得啊,还是第一次见傅总身边带女人去公开场合呢。”

    “你们说咱们傅总是不是......”他挤眉弄眼,“是不是对暨秘书有意思啊?”

    “还用你说?小柔这么好,傅总肯定对人家有意思,不然应聘的人这么多,以前也从来不招女秘书,怎么就招了小柔。”说话的女生哼了一声,“不过就是见色起意罢了。”

    “.......”

    “.......”

    聊得差不多了,有人开口:“行了,这话我们私底下说说就好了,别乱传出去,不然到时候让小柔多尴尬?”

    他们都是在傅氏工作了好几年的员工,对新来不久的暨柔很有好感,都很喜欢她,因此不希望为难她。

    至于什么同事间的勾心斗角,嫉妒仇视,真是不好意思,他们每天都很忙,有很多事情要干,哪来的这么多心思干其他。

    何况傅总不喜欢身边的人小心思太多,不务正业,之前也有一个长相不俗的女员工在办公室搞雌竞,惹出了一些事,结果被傅总开除了。

    虽然他们都是私下八卦,但知道这件事的人也不少,因此一个上午下来,许多人都知道了傅总对新来的秘书暨柔态度不一样,至于有多不一样,就靠他们自己揣测了。

    听到暨柔没有来公司,夏安安有些担忧地打了个电话过去。

    接到夏安安的电话,暨柔正好吃完了药,膝盖也重新擦了药。

    “小柔姐,你今天怎么没有来公司啊,是出了什么事吗?”电话里的夏安安关心道。

    暨柔见她关心自己,也没有瞒着她,告诉她:“昨天吹了风胃痛发作了,就请了一天假。”

    她的语气温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整个人如春风般温柔,一旁的沈言澈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她在和谁打电话,笑得这么开心?

    听到胃痛,夏安安眉宇间的担忧更浓了,“那你吃药了 吗?有没有看医生?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啊?”

    一连三问,暨柔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她的心口暖呼呼的。

    “已经看了医生吃了药了,现在已经好多了,谢谢安安的关心。”对于她的询问,暨柔耐心地一一回答,怕她更担心,就没有告诉她自己的膝盖上的伤,反正也是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安安?

    听名字是个女人的名字。

    知道对面是个女人,沈言澈就放心了,心底冷哼一声,算她识相,没有一边勾搭他哥,一边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

    “那就好。”夏安安松了一口气,想到什么又问:“小柔姐,那你明天来公司吗?我妈妈给我寄了吃的,我想和你分享。”

    “明天会去。”听到她说要和自己分享家里人寄的吃的,暨柔也想起了远在江城的院长妈妈,于是决定这次国庆休假,就回去一趟。

    “好,那我就期待明天咯。”

    挂断电话后,暨柔见对面的沈言澈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她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疑惑问:“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你看着不像拜金女。”他冷不丁道。

    暨柔眸光闪了闪,问:“为什么?”

    沈言澈说不出为什么,含糊道:“就是不太像。”

    暨柔轻笑:“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才是?”

    沈言澈不知道,他也想象不出来。

    像他们这样的出身,家世,外貌都有,从小到大混在这个圈子里,周围的人都是差不多出身,会比大部分同龄人接触更多东西,因此他见过不少冲着他们身份,金钱,向他们示好的人,有男的有女的。

    他知道他们都是什么样子,眼睛里充满了贪欲,精明,更是为了金钱可以去干很多不道德的事。

    可是,他从来没有在暨柔的眼睛里看到同样的东西,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她的眼睛如一汪泉水,很清澈,也很温柔。

    “我说你是拜金女,你不生气吗?”他问。

    暨柔:“我为什么要生气呢?我是不是拜金女对你们很重要吗?还是说你们说我是拜金女我就应该伤心难过?”

    “你们说我是拜金女,无非是因为某件事某些行为不符合你们的价值观,或者说损害了你们的利益,所以急需要给我贴个标签来证明自己是对的。”

    “如果我在意你们的看法评价,那我才是真的伤心难过。”

    她是个孤儿,从小到大接收的异样目光,评价数不胜数,如果她都要在意的话,岂不是一生活在别人的言语中?

    沈言澈没想到她的回答是这么清醒又淡漠,他忍不住问:“那你当年为什么要收下姑姑的钱,抛弃我哥?”

    为什么?

    暨柔眉心微蹙,很快又舒展,“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因为我需要钱。”

    沈言澈不满意她的理由,“可是如果你问我哥要,他一定会给你的。”

    “这样有什么区别吗?如果一段感情因为金钱而变得不对等,这段感情迟早会出问题,为什么不趁早及时止损,至少那一刻双方在对方的心里更多是美好的,只是不甘罢了。”

    闻言沈言澈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他没有正儿八经地谈过恋爱,有的只不过是青春期的几次荷尔蒙躁动下的悸动,随着时间的流逝,年龄的增长逐渐消失。

    因此他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初恋,也对暨柔说的话似懂非懂。

    看他这个样子,暨柔也知道他听得云里雾里,因此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说:“以后你就懂了。”

    沈言澈觉得自己被看扁了,冷哼:“少瞧不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