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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炮灰臣妻9
    说着走近她,温热的大掌落在她的脸颊,粗糙的指腹摩挲,仿佛在触摸一块上好的暖玉,温润光滑,稍稍一用力便起了印子。

    暨柔心中浮起一阵不妙,果然就听他说:“忘了那日与朕颠鸾倒凤,是何等的快活.....”

    “陛下!”暨柔小脸涨红,羞愤不已,下意识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意识到自己这大不敬的动作,她手心微抖,连忙撤回,一道一道却将其禁锢。

    唇上的温软和鼻腔的清香让齐铮一怔,随后他眸光轻闪,顺势握住了她的手腕,语气强势:

    “若是夫人忘了,朕不介意帮夫人回想一番。”

    “或者夫人想告诉朕是认错了人?”

    被人说穿心中所想,暨柔神情怔怔,一阵委屈和无助涌上心头,“那日只是个意外,陛下怎会不知?”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圈泛红,皎洁的眸子里泪光点点。

    齐铮喉结滚动,眸色愈发暗沉,声音微哑,“意外又如何?和夫人有肌肤之亲的终究是朕。”

    “陛下!” 暨柔不可置信地看着,眼眶里的泪珠摇摇欲坠。

    “妾身可是您臣子的妻!”

    话音刚落,泪珠如珍珠般滚滚落下,大颗大颗砸在他的手心,有种惊人的发烫。

    她的脸极小,齐铮似乎一掌便能包裹住,他捧着她的下巴,任由泪珠滴落手心汇聚成一滩。

    “朕自然知晓。”他拇指在她眼尾处轻拭,想为她擦去泪珠,然而粗糙的指腹却让那处肌肤染上红晕。

    齐铮手指一顿,心想夫人的肌肤真是如婴儿般娇嫩啊。

    他目光幽幽,俯首在她耳边低语:“但那又如何?夫人既招惹了朕,又怎能奢望无事发生?”

    暨柔轻咬丹唇,杏眼微瞪:“陛下就不怕被人知晓后,被百官谴责,千夫所指吗?”

    齐铮嗤笑:“夫人想被人知晓吗?若是夫人不想,那便不会有人知晓,若是夫人不介意,那朕又有何惧?”

    如今世家畏惧他,却也需要他,依仗他。

    更何况十年过去了,这朝堂之上早已不是先帝在世时,世家称霸,蔑视皇权的时代。

    他齐铮既然夺了这权,便能将其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不是唯唯诺诺仰仗世家鼻息坐稳这位置。

    暨柔一直强撑着的勇气在这一刻书瞬间消散,弱不禁风的身子更是摇摇欲坠。

    如画般的眉眼,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整张脸如出水芙蓉般清丽,嘴唇泛白,更添了几分柔弱不堪。

    齐铮将她搂在怀里,心中升起暴虐之感,他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夫人哭得越可怜,他就越兴奋,越想把人欺负哭。

    他感受着怀里人的温软,大掌轻抚她的脸庞,心中满足,喟叹道:“夫人的这张脸,这具身子,这性子真真是长在了朕的心意处,分毫不差。”

    “暨相为人古板苛刻,没想到却生了夫人这等妙人,真是怪哉!”

    仿佛感受到了浓烈的危险,暨柔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柔荑使劲想推开他,眼前的人却丝纹不动。

    “放开我!”她不再顾及他的身份,狠狠的瞪着他。

    可惜平时一向温柔羸弱的人儿,即便是生起气来也是毫无威慑力,反而有些可怜兮兮。

    出乎意料的是,齐铮松开了她。

    没有了腰间的束缚,暨柔以为齐铮这算是放过她了,连忙提着裙摆惊慌失措地往殿门跑去,踉踉跄跄的,期间还差点被绊倒。

    大门近在咫尺,暨柔心里一喜,伸手去推。

    然而沉重的大门丝纹不动,即使暨柔使尽了力气也没有推开丝毫。

    暨柔拍打着,希望外面的人能够听见,然而手心都拍红了,也没有人将殿门打开。

    她心里涌现一股绝望,眼泪如珍珠般滑落。

    齐铮如鬼魅般出现在她身后,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夫人,朕给过你机会,可惜你抓不住。”

    “陛下.......”暨柔泪眼婆娑,眼带希冀。

    她想求他放自己离开,却蓦地心口一阵抽痛,她脸色顿时煞白。

    察觉到她的异样,齐铮问道:“你怎么了?”

    暨柔说不出话,她身形一晃,浑身透着一股无力之感,不一会儿往后倒去。

    见状齐铮眉心一跳,连忙接住了她,却见她小脸苍白,双眸紧闭。

    淡漠的眼底掀起丝丝波澜,语气带着焦急:“你怎么了?”

    “暨柔你怎么了?!”

    暨柔无意识动了动唇,发出微弱的声音:“疼......”

    她没有说哪里疼,齐铮只好连忙将人抱起,随后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大床上,接着朝门外大吼:“张德!快去叫太医!”

    门外的正在打瞌睡的张德被吓得神魂俱飞,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陛下龙体受损,急忙让人去太医院。

    吩咐完后进入殿内,发现陛下完好无损,正拧眉担忧地望着龙床上的人。

    张德偷偷瞄了一眼,心道哎哟,这不是那位宋家夫人吗?

    看来有事的是这位宋夫人,他叹了口气,早就听闻宋夫人身子弱,也不知是否是被陛下吓得病情发作,还是........他表情有些微妙。

    齐铮见床上的人儿难受地蛾眉蹙起来,额间冷汗直流,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似乎这样能减轻痛苦。

    他心里也莫名升起一股焦躁,回头就见太监张德神情奇怪,心中的烦躁更是升到了顶端。

    “你那是什么眼神?太医呢?!”他斥声道。

    一个呵斥张德忙躬身回复:“陛下恕罪!太医正在赶来的路上,想来片刻便到了。”

    “叫人快点,朕养他们不是来吃干饭的!”

    “是。”

    半盏茶时间,太医被人拽着脚下生风地赶来。

    来的人也说的含糊,只说是去陛下的寝宫,太医还以为是陛下身体出了事,焦灼的心情持续了一路。

    到了乾宁殿看到龙床上的陌生女子后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不是陛下,脑袋保住了。

    然而下一秒就见陛下冷声道:“好好看,她出了什么事朕砍了你的脑袋。”

    太医扶了扶帽子,连声道:“是是,微臣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