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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儿行千里母担忧
    三人闻言止住脚步。

    “怎么,沈先生还有何见教?”

    “我也没不卖茶水,三位性子是不是急零?”

    唐全遥遥拱手:“可沈先生的条件我们实在难以应承,就不在此叨扰了。”

    “那你们同伴的命呢?也不想要了?”

    唐仞眉头一拧:“那你想怎样,卖又不给卖,走又不让走,怎么,仗着手段高强还想羞辱我们?”

    沈倧被这傻子给逗笑了:“进来吧,在门外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本来我这生意就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店喜欢跟客人打架呢。”

    三人迟疑片刻,随后重新回厅落座。

    “吧,你们哪位同门,到底受了什么伤,话这个问题,不涉及你们门规吧?”

    这次沈倧的语气缓和了不少,唐门三兄弟知道事情有转机,神情也松快了许多。

    “受赡那位同伴您见过,就是和我们一起去唐山的那位老前辈,唐嘉平。”

    沈倧微微颔首:“有印象,那老爷子看着挺稳重的。”

    “就是那位老爷子”

    唐全组织了下语言继续道:“半个月前我们接了一单委托,刺杀一名鬼子高官,撤湍时候,老爷子被鬼子一种叫地雷的机关给阴了。

    鬼子武器和异人手段不同,创面太大,济世堂和百草堂的药我们都试过了,可只能维持不见好转,后来又找了洋大夫,他是什么感染了,我们也不太懂,最后我们想到传闻您的茶水有活死人肉白骨之功效,这才私下来找您的。”

    “私下来找,怎么…唐门怕落下人情以后再接委托不好下手?”

    唐全面色讪讪:“沈先生您这话可误会我们了,其实唐山以后对于您的委托,我们唐门向来是不接的。”

    这话让沈倧有些疑惑:“因为在唐山我留了你们一命?”

    “那倒不是,我们几人生死还不配动摇唐门的规矩,不接您的单,是掌门的意思,他您内惩奸佞外灭洋贼,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对您这样的义士我们唐门绝不加害。”

    一听有人夸自己,沈倧立马不困了。

    “哦?贵门长真这么?”

    唐全点头:“当然,其实前段时间神霄迁派庆典,门长最开始是想奉上贺礼的,不过怕引起其他门派误会,就熄了这个念头,这些年您对鬼子异人做的事,被不少唐门弟子都奉为佳话,尤其是旅顺军港对战九能龙一,更是让掌门破例饮了一次酒。”

    唐全这话完,给沈倧听的是澎湃不已。

    心老子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的付出,总算是有回报了,虽这么干是出于对系统任务的考虑,可谁不想成为他人心中的英雄呢。

    不过多年对养气的功夫,让沈倧情绪掩饰的很好。

    只见他面带谦虚的道:“都是些事,不足挂齿,话回来,既然嘉平老爷子是为林抗敌寇而受伤,那在下再推三阻四,岂不让人耻笑,三位请稍等。”

    随即沈倧快步来到后堂,取出一个葫芦,往里倒了些茶水,又从物品栏取出一瓶崭新的堂hp药剂,往里面倒了三分之一的量。

    这些年他不停勾兑井水,已经可以很精确的配制出治疗茶水了。

    把封装完的葫芦交给唐全,沈倧道:“这是配置好的药茶,直接口服即可,相信只要不断气,人就能救回来,不过只能保证伤口愈合,断掉的肢体是没法重新长出来的。”

    唐全举双手接过葫芦,‘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沈先生,您大恩大德唐全我永…”

    “得得得…赶紧起来,我最受不了别人跟我来这个!”

    沈倧还是老毛病,见不得别人跪,赶忙给他扶了起来。

    “我都了,给你药茶是冲着老爷子为国为民铲除敌寇,与他相比,我这点东西算不得什么,行了,治伤要紧,您们仨就别再我这磨蹭了,快点去吧。”

    唐全几次想下跪都被沈倧给拉住,最终只得放弃,重重抱了抱拳。

    一旁唐学海突然想起来什么,赶忙一拍唐仞肩膀。

    被眼前一幕感动到眼眶湿润的唐仞,有些茫然瞅向唐学海:“咋了?”

    唐学海差点没被他气死:“看我干毛!给钱!”

    “哦对对对!”

    唐仞赶忙把装金条的包袱从怀里拿出来,‘咣当’一声撂桌子上。

    “这钱您收着,我们不能白拿您的药茶。”

    他这憨头憨脑的模样,把关畅畅逗的花枝乱颤,真不明白这傻子怎么当的唐门刺客。

    “金条收回去吧,沈老板不是了么,我们不缺钱。”

    唐仞有些傻眼:“莫非您是觉得这钱带血,你们不喜欢?”

    关畅畅摇摇头:“不是,您误会了,我们是真的不缺钱。”

    随即她看了眼沈倧,心领神会道:“若是您执意想给,那不如这样,把这些金条换成物资,捐给那些卫国拼杀的将士吧。”

    这次三人面色凛然齐齐拱手道:“沈先生高义!”

    ……

    唐门三人喜滋滋的拿着药茶走了,同春苑又恢复往日的冷清。

    沈倧没回后厅,而是跟关畅畅夏柳金凤一起喝茶聊,而属野狗的李慕玄,唐门人前脚走,他就后脚没影了,不知道又跑哪浪去了。

    关畅畅一脸揶揄的看着沈倧,把他看的直毛楞。

    “我脸上张花了?”

    “那倒不是。”

    “那你瞅我乐什么。”

    “我是笑你这么多年还是怕别人跪你,刚才我就想,要是唐门的人进屋就朝你下跪,你会不会直接给他们药茶。”

    沈倧被她这么一也给逗笑了:“想什么呢,我只是不太喜欢别人用下跪的方式感谢我,进门直接下跪,那就不是感谢,而是威胁和道德绑架,我这人恰巧又是最讨厌别人威胁的,若是他们进门就下跪,嘿!药茶没有,雷法倒是管够。”

    此言一出夏柳青和关畅畅捂嘴直乐,只有梅金凤有些心不在焉的翘了翘嘴。

    见她这样子,沈倧有些疑惑:“金凤,最近怎么了,感觉你兴致不高呢?”

    知道缘由的夏柳青再一旁接口:“还能因为啥,想孩子了。”

    梅金凤白了他一眼:“你倒是不想,长这么大他还没离家这么久呢,一走两个月,也不知在山上过的好不好。”

    “我就你瞎操心,山上哪个人不把他当宝似的,上有掌门照应,下有兴华伺候,日子过的准差不了。”

    金凤气哼哼的一转身,不想搭理他。

    母亲对儿子的思念,做父亲的永远不懂,虽爱是相同的,可爱的方式却是有差异的。

    沈倧想了想:“金凤,要不这样,过两我招俩伙计跑堂,你抽空去山上瞧一眼,省着总一瞎合计,老话讲儿行千里母担忧,即便是再放心,时间长了也的看眼,不过话前头,看行,但是不能见面,到时候我给兴华传个信,让他带着你远远瞅两眼就行了,这孩子第一次离家,正是培养他独立的时候,一见到家人,那这段时间的辛苦可就白费了。”

    梅金凤闻言满脸感激:“哥,您放心,这些我都懂,以前我学艺也是这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