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Saber,是因圣杯召唤而降临世间的从者,为了争夺圣杯而战。”
当这句话伴随卫星信号传送到地球的另一侧,位于华盛顿dc那座三层白色楼时,他们新的一才刚刚开始。
‘砰!’
一只略显苍老的拳头砸在那张名为坚定的木桌上,他主人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那个跟他汇报的男人。
“六只航母战斗群,一夜之间全部被击毁?你在跟我神话故事?”
国防部长的脸色有些低沉,他瞟了眼那个站在自己身侧的神秘事物顾问,随即目视前方开口道:“从…某种意义上,他确实有可能来自神话故事。”
桌子后面的男人愤怒地指着壁炉吼道:“你还不如告诉我下一秒圣诞老人会从那里钻出来,最起码听到的还会是好消息!”
这时国防部长身边的那个神秘侧顾问开口道:“总统阁下,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我们应该立即封锁关于这方面的消息,避免神秘侧暴露在公共视野内,以免造成更恶劣的后果。”
“更恶劣的后果?还能有什么后果比现在更糟,你知不知道六个航母战斗群值多少钱?知不知道没了这六个战斗群国际局势会有怎样的变化,会引起什么什么样的连锁反应?东亚战略、中东战略、还有波斯湾的战争该怎么进行?呵…封锁消息,别以为我不清楚你们这群神棍搞的把戏,一旦过度暴露,你们就不在神秘了,对吧?”
男人口中吐出的每个字都是用吼的,声音已经大到透过了那扇严密的办公室房门,钻进了每个路过这里的人员耳朵里。
这是件很罕见的事,因为历来发生在那间椭圆形房间里的对话,都是不宜让外人旁听的。
神秘侧顾问被喷了满脸话,国防部长不得不出来解围:“总统阁下,无论处于哪方面考虑,我认为这个消息都应该尽量封锁为好…”
没等他的话完,桌子后面的男人便抄起桌子上的钢笔朝他丢去:“你脑子是不是忘在家里了?现在封锁消息还有什么用?真当安理会其他那几家都是瞎子?那么多军事观察团和战地记者用不了半个时就能把消息传遍全球,你现在要考虑的是本土会不会受到打击,如果敌人进攻我们拿什么防御!”
这时那个神秘侧顾问再次开口:“阁下,对这方面我倒是有点建议。”
桌后男人目光不善地看着他,没有话,那意思在明显不过。
那顾问很快会意,继续道:“那个神秘人口中的圣杯战争我是知道些内幕的,如果他的没错,我们现在可以立即联系伦敦,让唐宁街找时钟塔的魔法协会去处理此事,还有圣堂教会,我记得这次圣杯战争他们是派出了监督者的,常规武器对从者不起作用,但神秘侧对付他应该不难,况且如果他真是从者,还可以从他的御主下手……”
桌后男人目光中的怒火渐渐退却,政治家总是能权衡利弊的,愤怒在他们身上往往只是一种表演形式。
“还有么?”
“呃…”顾问眼珠转了转:“我们可以以政府的名义雇佣神秘侧的佣兵,用作防备敌方的突袭,还可以去印第安保留地区找当地的巫医出面,他们在神秘侧也有不的成就,如果以保留地居民的利益做担保,相信他们会同意的。”
桌后男人满意的点点头,看向自己的国防部长:“我现在倒是觉得,这家伙比你更适合你的职位。”
……
会议结束,神秘侧顾问的电话很快打到了大西洋对岸,他并没有通过所谓的唐宁街,而是直接打给了巴瑟梅罗·罗蕾莱,这位时钟塔的院长辅佐,被称为‘现代最高峰的魔术师’的女人。
三言两语听完顾问的回报,随后又通过魔导器看到那些拍摄的照片,巴瑟梅罗·罗蕾莱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她很清楚这个事件所代表的意义以及所造成的影响是什么,那是她,或者他们都在极力避免,却又容易忽略的事,神秘侧的暴露。
巴瑟梅罗·罗蕾莱结束通话后,第一时间找上了洛克·贝尔费邦,毕竟这事一直是他在忙活。
听完事情的讲述后,洛克同样露出了吃惊的神色,随后喃喃到:“不可能吧,战争不是在北爱尔兰么,怎么会搞到波斯湾了,而且…这么做有什么好处么?再者…即便从者有这个能力,也很难有魔力去支撑它这么做吧?”
罗蕾莱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王,她冷冷道:“无论他的动机如何,现在都已经触碰到磷线,这已经不是一场魔术竞技了,而是关乎到我们世界存亡与否的问题,圣杯战争不能再进行下去了,必须马上中止他,我听你雇佣了某个死灵术士参加圣杯战争没错吧?现在能联系上么?”
洛克摇摇头:“那个家伙自从拿了报酬,就再没回过我的信息,不过不要紧,我们在北爱尔兰的力量不止他一个,埃尔梅罗和他的学生都在那里。”
“嗯?竟然有这种事?他不是参加过远东的圣杯战争么?怎么又掺和进去了,还带着学生?”身为院长助理的罗蕾莱很注重时钟塔教职人员的品行,稍有不符合她心目中对‘贵族’定义的行为,便会招来她的不满。
一直以来都是以‘出色的教授’形象出现在她面前,所以对韦伯的动向她一直没怎么关注,没想到这一打听,却打听出了新瓜。
好在洛克没有落井下石,他解释道:“这次倒不是他主动想去的,而是他的学生被卷入其中,才过去处理问题的,不过正由于这点,我们现在对那边的局势才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
罗蕾莱长长叹了口气:“好吧,你现在联络他,我去召集其他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