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岚,你躲什么?你的炁体源流呢?怎么不拿出来!”
“呃……这位大师,我都了,我不会什么炁体源流,再你的拳力这么猛,我不躲还能站在原地让你打不成?”
张楚岚一边着,一边挪动身子运用速度躲开正面轰来的那道拳劲,同时运气金光咒凝出的拳头‘砰’的一声砸在那秃头青年身上。
而那秃头青年不躲不闪,在攻击即将触碰己身的刹那,体表如同彩绘流体熊般,涌现出薄薄一层层不同于金光咒的金色炁劲来,硬生生抗住了金光咒所有的攻击。
“嘁…又是这招,简直是个铁王八。”
张楚岚一击不成,连续又轰了几拳,可那青年双腿岔开摆出一副铁马蹲裆步的架势,任凭风吹雨我自巍然不动。
“嘿!张楚岚,别白费力气了,凭你的金光咒根本破不开本大爷的金钟罩,识相点就乖乖认输,让那个扛铁锹的傻娘们给我道歉,否则别怪我明曝光你,半夜指使他人偷袭本大爷,这事传出去就算是公司也保不住你!”
“诶~别啊,铁大爷,咱们这就是晚上睡不着觉出来切磋切磋,至于闹那么大动静吗~”张楚岚一听对面要张扬,赶忙嬉皮笑脸的劝到。
可这子归,手里的动作可一点都没停顿。
自打入夜冯宝宝将这个铁马骝绑过来,二人已经交手有段时间了。
从最开始难以招架,到现在可以打个旗鼓相当,他的临战水准正不知不觉中飞速提升,而场内四人除了铁马骝本人没意识到外,都察觉出了这种变化。
可笑那个铁马骝还以为自己拿捏住了张楚岚,一个劲的在嘲讽,岂道被缺了磨刀石还不自知。
而这时一旁的冯宝宝有些不耐烦了,她将肩上的铁锹晃了晃,操着一口川普道:“喂,你还要跟这伙子捶好久哦,再不抓紧一哈儿就有人过来老。”
张楚岚含胸缩背躲过铁马骝一击通背金刚,脚跟一转如陀螺般转到其身侧,不再将金光化拳,而是凝聚成一根锥子,冲着对方腋下捅去,同时不忘和冯宝宝聊。
“嘿~宝姐您别着急啊,再过一会,再过一会儿我准能赢他。”
冯宝宝脸上仍旧是那副无悲无喜的表情:“简直笨死咯,你用那个尖尖依次戳他风门、魂门、育门三穴试试。”
她此话一出,不等张楚岚有所动作,铁马骝首先绷不住了,额头不觉泛起一阵微凉,竟冒出一层冷汗,心中暗道自己运功法门除父亲外,根本无人知晓,若是这张楚岚听从那女子之言,趁其供方转换间依次攻击那三处穴道,怕是自己顷刻间就会落败。
铁马骝此时也顾不上其它,怒视着冯宝宝喝道:“你究竟什么来头!为什么会知道我家传功法的秘密!”
看他这番表现张楚岚知道这仗八成是没法打下去了,于是不由得也散去了金光咒,冲着冯宝宝投去同样好奇的眼神。
而冯宝宝对此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你们用勒种眼神看我爪子嘛?勒个不是很简单的事迈,你那个丢炁的法门跟那个黄皮皮不是一路数,转换时身上的炁会有一瞬间卡顿,风门、魂门、育门三个穴位炁的生发速度会慢一点儿,攻击那儿就完咯。”
“你!”
铁马骝被冯宝宝不带任何感情的分析怼的哑口无言,按这种破绽应该只有十佬或是门长级别的异人才能发现,但无论从哪方面看这个姑娘的年龄都不够那个层次,她是怎么发现的?
然而当他将这个问题脱口而出之时,冯宝宝只是单纯词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并直言不讳道:“这种事长眼睛的哪个看不出来嘛。”
楚岚在一边道:“行了宝姐,您可别打击人家了,你能看出来不代表别人也能,最起码我就不校”
就在这时,铁马骝重新运起金钟罩,单脚一跺地,冲二人喝道:“啰里吧嗦的,张楚岚!你还打不打!”
张楚岚换上一脸惫怠:“诶?还打啊,你的弱点我都知道了,还有打下去的必要么?”
“哼!就算知道了弱点又如何,看穿我手段的又不是你,若是那个姑娘出手我或许会认输,可张楚岚你别忘了,明要跟我决斗的可是你,现在你有两条路可选,要么在这赢了我,要么明就上报师府,将你们的所作所为公布出去,让所有人都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德校”
铁马骝本以为张楚岚会被自己一番话所威胁到,可哪知这子仍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大哥算了吧,甭继续打下去你必输无疑,就算你赢了我也不怕你把这事抖搂出去,反正我的名声已经那样了,不差你这一道。”
铁马骝被张楚岚气的浑身发抖:“张楚岚,你个不要碧莲…诶?不对,你刚才什么?继续打下去我必败无疑?子,你是不是觉得有人给你撑腰自己就无敌了,不服咱们继续练练,看谁……”
然而他的话还没完,‘轰’的一道白光从其耳畔闪过,伴随着耳蜗内那如同雷鸣般的炸响,铁马骝那侧的耳朵‘唰’的一下蹦开个口子,鲜血如同隔开的水管般呲呲之流,不大会就殷红了铁马骝的肩膀。
而铁马骝整个人却如同木偶般呆立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张楚岚那那不知何时探出的双指。
“雷…雷法?你竟然会雷法!”
张楚岚笑吟吟地将手指竖在唇前吹了吹,如同刚刚决斗获胜的西部牛仔:“嘿嘿,见笑了铁兄,其实不瞒兄弟你,炁体源流什么的我是真不会,不过这雷法么,我倒是精通个一二,刚才我若是一早就用上这个,您觉得咱俩还能交手那么多回合吗?”
“既然你有这手段,那为何不用出来,还硬吃了我好几拳。”
见这位老兄这么实诚,张楚岚也不在好瞒着对方,于是将自己拿对方当磨刀石的事讲了出来,铁马骝听完后整个人如同打了霜的茄子,瞬间蔫了下去。
沈倧在一旁听完后也不由得替这位老兄感到一阵莫名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