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心柔看着雨竹不知了些什么,那人就跟在后面进了酒楼。
她赶紧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妆发,确定自己是好看的,便端坐在桌前等着雨竹把人带进屋。
叩叩——
门被敲了两下。
“进。”
“主子,人来了。”
雨竹推开门,宋知安便看见了穿的跟花孔雀似的周心柔,以及房间内奢华的装饰。
一听有人请自己进酒楼,宋知安巴不得呢,连忙跟了进来。
如今看着这些人穿着非富即贵,而他被雨淋得浑身湿透,一时间窘迫不堪。
周心柔站起身,围着他转了两圈,身高可以,长相也周正,便开口问道:
“下这么大雨,公子怎么会有兴致在雨中写字?”
“心柔还不知道公子的名字。”
宋知安被她直白的目光看得脸红,拱手道:“不过是无事可做,淋雨可以静心。”
他随便编了个理由,掩饰过真实原因是因为自己没钱避雨。
他又自谦道:“贱名恐污姐的耳。”
“没事,你,本公、本姐不觉得你贱。”周心柔摆摆手,毫不在意。
宋知安:“……”
“姐不介意的话可以喊我知安,鄙人姓宋。”
“知安,好名字。”周心柔夸赞着。
“那你可愿意娶我?”
宋知安被吓得咳了几声,脸更红:“这……我与姐素不相识,怎么能唐突了姐。”
周心柔脸上的笑容一顿:“你不愿意娶我可是跟别人有了婚约?”
就算有又如何,杀了便是。
“知安并无婚配。”
宋知安没有一丝犹豫。
他认得桌子上放着喝茶的茶杯,不是酒楼提供的,是前朝一位大师所制,价值千金,普通人根本用不起。
官宦之家或许会收藏,但不一定舍得拿出来用,那这位姐的身份只会更加尊贵,难不成是哪位王爷之女?
这么猜测着,宋知安觉得如果自己能攀上她,那他的仕途必然一帆风顺。
“那不就得了,男未婚女未嫁,只要你点头,等回京后咱们立马就能成婚。”
周心柔高傲的扬起下巴,她就知道没有人能拒绝的掉她的魅力。
其实在宋知安眼里,周心柔长得一般,还赶不上沁娘的十分之一。
他是真心喜欢沁娘,可谁让沁娘身在奴籍呢,对他的功名没有一点帮助,反而被人知道后还会害了他。
雨竹在一旁补充着:“你可知我家主子是谁?”
“我家主子可是当朝皇帝与皇后所生的嫡公主!”
“你是公主?”
宋知安震惊。
“对,你娶了本公主,就是驸马。”
宋知安快速消化掉这件事:“请公主原谅草民,草民不能娶公主为妻。”
“你什么?”周心柔脸色阴沉下去。
“公主身份高贵,草民实在配不上,草民更希望能在考上状元后,光明正大的迎娶公主。”
-
在周晏洵的注视下。
姜沁解开他的腰带,褪掉了他上半身的衣裳。
她的手指搭在他紧致的腹肌上,仰头用清澈润湿的眸子看他。
或许是因为夜深寒凉,周晏洵冷白色的肌肤覆上了一层薄红。
他的喉结滚了又滚,掩在衣裳下的手紧握,手臂上的青筋绷了起来,艰难的忍耐着那只手在他腰上作乱。
这到底是想让他止血,还是想让他快速的喷血而亡。
姜沁专注的看着他腰上的伤口,没有注意到周晏洵的眼神都快能吞了她。
周晏洵中了毒,流出来的血乌黑,如果不赶快把残余的毒血吸出来,他今晚恐怕真的要死掉。
这么想着,姜沁低头靠近他的腰。
看准伤口的位置,唇瓣贴了上去。
周晏洵本就忍耐到了临界点,额角青筋都在跳动,感受到柔润的唇瓣吻上自己的腰,让他呼吸瞬间急促,眼底染上欲色。
挣扎了几秒,周晏洵大手捞起姜沁,努力压下翻涌的气血:“你在做什么?!”
她怎么能……
还是别人受伤,她也是这样治疗的?
一想到这种可能,周晏洵眼底的暗芒凛冽了几分。
毒血被吐干净,一抹鲜红的血将姜沁红润的唇瓣染得妖冶,她茫然:“把你的毒血吸干净啊,不然上什么药都不会管用的。”
姜沁在商城买沥药,趁着刚才已经给周晏洵用上了。
周晏洵的目光落在她唇角的艳红上,他忽得抬起手,使劲蹭弄着,她的唇瓣跟他想象的一样柔软,要是亲上去的话一定很不错。
看着一言不发起身坐到另一边的周晏洵,姜沁无语。
没有一见钟情就算了,她现在是他的救命恩人,都不声谢谢吗?
好冷漠。
撩不动。
见她不再看自己,周晏洵这才调整着姿势遮掩住某处的不安分。
刚才,他要起身离开的再慢一些,现在的场面恐怕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折腾了一晚上,姜沁都没能姑上自己的脚还崴着,迷迷糊糊靠在洞壁上睡着了。
朦胧睡意间就感觉有热源靠近,一只温热的大手脱掉了她的鞋袜。
借着月光,周晏洵看清姑娘纤细的脚踝红肿斐然,赡很重。
早已枯涸的心底蓦然软得一塌糊涂。
在他从衣袖里掏出药膏给姜沁涂抹化瘀的时候,没有看见真善良的姑娘勾起了唇角。
鱼儿,上钩。
一声嘤咛从唇角溢出,姑娘身子一歪,跌进他的怀里。
没有醒,而是用脑袋蹭一蹭,找到舒服的位置,安然睡着。
周晏洵忍不住轻笑:“这么没有戒备心?我要是个坏人,你现在早就被里外吃的干净了。”
巴不得。
他捏住姜沁的鼻尖。
“这样也不醒吗?”
一个人永远也叫不醒另一个装睡的人。
“那这样呢……”
他俯身吻上姜沁的唇瓣,汲取她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