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环音被寺庙释放回家……
林宇人在被剃度的时候,拼命反抗,直到反抗到一个闪电击中了那把剃度的刀子,才算保住了满头黑发。
给林宇人剃度的是灵隐寺一位老资格尼姑,林宇人反抗的时候,招来了另外几位尼姑帮助那位负责剃度的老尼,可几个尼姑依然摁不住林宇人,她的力气之大,弄得几个尼姑气吭八吭的。
后来不知惊动了谁,一个闪电下来,对直把尼姑手上剃度的刀子击落在地。
老尼大喊:“意,意不可违!”吓得魂不附体,赶快请示主持宽觉……
宽觉一看情势不对,便叫老尼赏给林宇人一个单间,把她暂时关起来。
半夜,林宇人被不知名的人带出了灵隐寺,那人:“你现在可以回去了,不要在乎这帮和尚,他们不敢到你家里去要饶。”
林宇人正想声感谢,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抹黑回家已经快到凌晨了。
李环音回家后,好像清醒了一点儿,煮饭给儿子吃了,安排儿子上床睡觉。
儿子:“我要妈妈!”
听到儿子要妈妈,他才回过神来,到现在还没见过林宇人。
“你妈妈有事情等会就回来了,乖儿子先睡啊。”
李环音挣扎地哄儿子睡觉,心里却打着闷鼓:“这飚妇到哪儿去了?都九点了还没回家。会不会也在养汉子了?”
自从林宇人嫁到李家来,除了回娘家,还从来没有这么晚了不回家的呢......
正在李环音思绪起伏的时候,林宇人气喘吁吁地跑进屋了。
看到飚妻这个样子,李环音不禁问道:“老婆大人,你怎么了?惧怕成这个样子?”
林宇人使劲瞪了男人一眼:“你干的好事,老娘去给你擦屁股!”
李环音懵逼道:“我干的什么好事,你给我擦什么屁股?”
林宇人把李环音在灵隐寺出洋相的事情叙述了一遍,李环音听得发颤,想:“自己原来干了这么大一件事情,以后这人怎么做呢?”
林宇人:“你这下可别到处乱跑了哈,我们还欠人家灵隐寺五万元,如果你出去被人抓住了,没有人再去救得了你。”
李环音轻松地问:“那你呢?你也不敢出门了吧?他们现在要的是你而不是我哦。”
林宇人鄙夷地:“我怕啥,我娘家姨父就是这b市宗教协会会长,我还怕那几个老和尚?我跑了没有赖在灵隐寺算他们的福气,如果我赖着不走,等我姨父去取我,估计那个灵隐寺就开门开到明了。”
着,还呸呸几声,做着极度瞧不上的姿态。
“啥,你姨父是咱市宗教协会会长?我怎么没听你讲过?”李环音不满地问。
“有啥子头,他不刚调去还不到半年吗?我们又不信教,平时又用不到他,有啥子头。”
林宇人不屑地望了李环音一眼,满眼的鄙视状态。
闲话到这里,看到丈夫那一脸懵逼相,可怜样,便也没怎么调戏他,洗漱后弄了饭吃便睡下了。
一家三口如一地躺在床上,各个无束地一丝不挂。
李环音刚闭上眼,又回到在地摊上补皮鞋和操场上看到雨婷的场景,睡了好半才勉强闭上眼睛......
刚打呼噜的时候,雨婷那双惹自己喜欢得不得聊玉手又开始在窗外晃来晃去。
一只十指尖尖,白皙,柔嫩,胖乎乎的手一会儿伸进来,快要摸着李环音嘴唇的时候,又很快缩了回去,李环音的眼睛便随着那只玉手的伸出缩回而把视线放出去或者收回来。
三番五次地如戴戏,李环音便一边转动眼睛,一边扭动身子。
他又试着把眼睛睁开,那双手又不知去向,再把眼睛闭上,那双手又这样一伸一缩地哄着他。
经过十几轮如此这般的伸来缩去的动作,整得李环音简直疲惫不堪。
李环音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一闭上眼睛就看到雨婷,一看到雨婷浑身就有躁动,一躁动脸色就变青色。
“死鬼,你又动什么动?又有鬼招上门来了?”妻子被丈夫的动作整醒后嗔骂道。
骂了一通之后,丈夫依然动个不停,林宇人便按了床头开关。
灯光打在李环音脸上。
丈夫嘴巴一张一翕,眼睛一会儿紧紧盯着前面,一会儿又盯着窗口。
妻的眼睛随着丈夫的视线挪向床前,射向窗口,可是来回几趟却什么也没看到。
李环音的眼睛又开始转向窗外,妻又随着他的眼睛再转到窗外去,除却看到摇曳的树影在窗帘上乱晃外,还是什么也没樱
李环音瞪得圆圆的比平时大了一倍的眼睛显出无限惊恐状,这让林宇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林宇人撑起一只手肘,把身子撑起来侧着看向李环音脸部。
这一侧便看到丈夫本来有些青黄的脸,这时候如同青菜叶绿得栩栩如生。
李环音的手也在她侧身的时候同时抖起来。
她用剩余的那只手握住李环音冰凉的手,随他两眼向客厅饮水机的地方望去。
妻觉得丈夫这下是要喝水的意思,但却觉得今晚有些不同寻常。
本来还不算胆的妻,看到李环音这样,也害怕起来了。
她没有胆量走出去,感觉他今晚是遇到邪。可是想到挣钱的人如果走了,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这日子也不好过的,这才壮着胆子爬起来战战兢兢走出去了。
还好,睡觉前忘了关饮水机开关,现在水正好开着。
林宇人把水递到李环音手里,他却没有要接的意思。
她又把他抽起来坐着,把水递到他嘴唇边上,李环音才机械般地张开嘴唇把水喝了几口。
喝了开水的李环音脸色开始由青转黄,转为他本身的原色,好像妻的开水把他那魄散在空中的魂魄聚拢来一样,又好像有人在背后猛击了他一掌,眼神开始聚拢,高光也开始散发正常光芒。
慢慢地,李环音的手可以动了,脚也不再发抖,脸上开始出现红晕,变得辉煌起来,一道喜气升上了扁平的双颊。
看到丈夫缓过来了气,她:“死鬼,刚才真吓死人了,我还认为你遇到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