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彻底清醒过来之后,才回到现实中来。
李环音的现实是正处于严重灾难来临之际,钱,驱鬼,是当下最需要和最需要做的事情,不能马虎。
他噔一下跳起来,拍拍屁股赶忙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他出门的时候,妻子还在睡觉,这没有来得及请示的问题,回家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走到门口的时候,门是关着的,站在门外,也想不出如何才能将妻子服,让她出钱驱鬼。
从今三家的总体趋势来看,这免费驱鬼的可能是没有了。
看到李环音回家,妻子笑笑地迎他进门......
等李环音一步跨到他前面,跳起来揪着耳朵问:
“清早八晨就到处跑了,死到哪里去了?”
李环音没想到妻子来这一招,赶忙往地上蹲了蹲,将就妻子的力道,免得耳朵被拉掉了。李环音护痛地回道:“老婆大人,你老公绝不会去干坏事!”
妻子用满是油污的手抓住他的耳朵,问:
“!到底干什么去了,鬼鬼祟祟的,不一声!”
李环音这才:
“昨晚上梦见两个女鬼,今趁早去找菩萨问问。”
妻子听昨晚梦见女鬼,还是两个,便问:
“你又把谁给弄死了?还一来就是两两?”
“看你的,这不就是个梦吗?”
“既然是个梦,你还急着去找菩萨?一定又是鬼名鬼眼的吧?”
“老婆大人,我问了两家,都我被鬼缠身了,我要不是害怕我死了你们母子没有去处,我哪里会跑去找他们。”
“那他们怎么的?”
“他们,两个鬼今晚就来要我的命了,你舍得我不?”
“他们怎么知道?”
“我不晓得呢。只看到他们都掐着指头再算嘛。而且奇怪的是他们三家都这样。”
“有办法解没?”
“有啊,可是我不敢,你也不会答应的。”
“是什么,你不敢,我不会答应的?”
“就是钱嘛?人家要一大笔钱,我就跑了。反正都是死,早死迟死都是死。老婆大人,我死了你可不许伤心落泪啊。”
“你死了管我什么事?爱死就死去吧!”
妻子白了他一眼,弄饭吃去了。
吃完饭,妻子没有招呼,独自走出了大门。
李环音妻芳龄36周岁,身材娇,跟丈夫高大身材形成鲜明对比。
站在一起,一个就像拇指姑娘,一个像巨人艾伦。
那张月饼脸彰显出她的能干和果断。
林宇人女士出身于杀猪世家。
在家排行老,被父母,哥姐几乎宠为霸王。
这彪悍女子当初被人介绍的时候,李环音觉得女人年龄比他大,媒婆就:‘李老师,你可别嫌弃人家比你大啊,都,女大三抱金砖哈,你看刚好大你三岁,等结了婚,你还愁没钱用吗?人家一给你抱一块金砖回来,你家这么大一点点,放都放不下嘛。”
李环音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当地农民,听到媒婆这样一,就合起伙来骂儿子道:“大你三岁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能挣钱能生娃不就行了吗?”
媒婆趁势:“李大爷得完全正确,人家林屁股大,腰杆粗,将来是生娃的好手。”
林宇人耳濡目染娘家饶杀猪性格,加上脾气急躁,爱动手动脚,被李环音誉为当代版孙二娘。
当代版孙二娘性格多变,一会儿风的时候,李环音的所有装备都被吹得五零四散,一会儿雨的时候,把丈夫淋成个落汤狗。
刚都还骂骂咧咧地埋怨李环音该死不死的,这就才吃完饭把碗一丢,扭转屁股招呼不打就独自出门去了……
整得李环音不知她这次出门是起风去了还是下雨去了?
李环音望着妻子出门的地方猜测着,不知道妻子是信了他的话出门去找人驱鬼呢?还是出门做其他事情?
反正妻子的行动来去自如,从来不跟他商量是习惯,他也懒得听她行动的理由。两个人一个地道专业的杀猪匠家庭出生:剽悍,勇猛,果断,杀伐自如。
一个呢典型的书呆子香味,话温文尔雅,做事慢条斯理,想事情逻辑严密。
此刻,林宇人要出去给丈夫算命,看看这个千刀杀的男人是忽悠她的还是真的有鬼缠身。
她先走到街头王道士那儿,把李环音的年庚生月刚一报告,王道士就:“你家男人有大灾。”
“什么时候?什么样子的大灾?”林宇人吃惊地问。
“今下午三点钟之前,丢命的大灾。”王道士自如地答。
“有办法解没,王道?”林宇人又问。
“有啊。”王道士又答。
“要多少钱?”林宇人问。
“五百。”王道士答。
“我家困难,王道能不能少一点儿?”林宇人理直气壮地讨着价。
“唉,人都快没了,还讲价?”王道士理直气壮地怼着。
“四百马上就给你,你赶紧去帮我家男人把鬼驱走吧。”
王道士白了她一眼,想到救人要紧,也没跟这个吝啬鬼讨价,拿起家具就要出发。
“王道,我男人做了什么缺德事,让女鬼纠缠?”林宇人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问。
王道看了林宇人一眼,欲言又止。
见王道不肯。
林宇人想:“先把那个死鬼拉回来再吧,慢慢找他李环音算账也不迟。”
林宇人把王道带回家,李环音一看,心中明白妻子是找人对质去了,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出来跟王道打招呼。
“原来是你哟?”王道吃惊地问。
李环音尴尬地把嘴巴动了动,表示认可。
王道没有多,赶忙布置驱鬼道场。
他在地上架起一圈旗杆,旗杆上穿起五颜六色的旗帜,又在地上画了一个圈。
“你进去,等会儿外面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坐着别动。”
“你有把握杀死她们俩吗”李环音知道之际没拿大钱,但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里问道。
“你拿不起钱,怎么杀死?”王道没好气地。
李环音听到这话,满心气馁,不过,想想还是先躲过一劫以后再吧。
他乖乖地坐进旗帜圈里,任王道士在他脸上画圈,任他在他身上贴满黄纸。
黄纸上画满了弯弯拐拐的线条,李环音都不忍心看道士的绘画水平。只好按照王道士的吩咐坐着。
等王道布置到还剩最后一件事的时候,突然狂风大作,雷声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