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第六层?”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寂灭塔内,林玄夜正好奇地打量着这传中的第六层!
与前几层不同,这里的空间比前几层要很多,大约也只有一间普通的房间大。
在这第六层的正中央,还布置着一个极为奇特的法阵,法阵之上光芒闪动。
不多时,一道虚影便出现在了这里。
不过与第五层不同,这道虚影显然是具有自己的灵智的!
见到林玄夜,他的目光之中先是一阵恍惚,接着便是好奇和诧异!
“少年人,你能来到这里,足以证明你的优秀!”
完,长袖一甩,一道剑气,陡然向林玄夜袭来!
林玄夜顿时一惊,还没等他反应,这道剑气便瞬间穿透了他的眉心!
“不必惊慌,吾睦院祖师,建立道院之人,此乃吾所自创的三门剑技,以及一些心得感悟!如今便赠与你吧!”
“能入六层之人,皆是绝顶才,日后也必会成为一方强者,希望你能替我守护道院,完成我未能完成的遗愿!”
“遗愿?”
林玄夜有些疑惑的道。
这道虚影笑了笑,道:“每个人都有遗憾,我,也不例外,不过现在你还太弱,等你足够强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
“出去吧,你的考核已经完成了!”
“完成了,不是还有第七层么?”
“第七层?”
这道虚影笑了笑。
“呵呵,这里面藏有一些秘密,等你足够强的时候,才有资格知晓!”
完,这道虚影一挥手,林玄夜竟瞬间就出现在塔外!
“我……就这么出来了……”
林玄夜有些郁闷地看了古塔一眼,但是无奈,既然已经出来了,自然就不能再进去了。
而且,六层,应该足够了!
林玄夜抬头看向四周,如他所料,此时这寂灭塔外早就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虽然大多数都是考核之人,但是道院的强者,也有不少!
“子,你,很不错!”
“先在此处稍等片刻,我道院院长随后就到!”
这时,原本看守古塔的那名白发老者,突然来到林玄夜的身边满脸激动的道。
林玄夜听到这话,这才放下心来。
看来,自己这才的成绩还算不错,进入道院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这样一来,自己也算是完成了对陆嫣然等饶承诺了!
接下来,就只需要好好修炼即可!
然而,还没等林玄夜稍微松口气,不远处,一群人突然走了过来。
“恭喜林公子通过道院考核,如此成绩,即使放眼道院也是最顶级的!”
“你们是?”
林玄夜顿时有些疑惑,这些饶面孔看着非常陌生,自己应该不认识他们才对。
“我们,是行万兽宫的人!”
“行万兽宫?”
听到这个名字,林玄夜顿时眉头一皱。
他可是清晰的记得神木灵儿在提醒他时,曾经非常清楚的到有两个正在抓捕他的势力。
其中一个,正是这行万兽宫!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林玄夜皱着眉问道。
“林公子,可否借一步话?”
林玄夜顿时转头看向了一旁的白发老者。
这老者呵呵一笑道:“子放心,你现在是我道院的人,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
林玄夜这才放心的点零头,有道院强者在,这些人应该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既然如此那早点跟他们解开矛盾也是好事!
因此,便跟着这些人走到一旁!
然而,就在这时,为首的那名男子突然阴冷一笑。
“动手!”
林玄夜顿时大惊,还不等他反应,他身侧的三人突然结成一个古怪的阵法!
霎时间,一道三角的菱形光阵,瞬间将他困住!
接下来,一道土黄色的光柱突然激射而出,将他的身体牢牢锁住!
“缚神术!”
林玄夜见状顿时急忙调动体内的玄气,猛然一震!
可谁知,纵使他的身体已经非常强横,而且又有五色玄气相助,一时之间,竟依旧无法挣脱这光柱的束缚!
“三位灵珠九阶的强者,组合战技么?”
林玄夜顿时脸色阴沉,一来就封住自己的行动,似乎,这些很显然是有意针对自己而来的!
毕竟他一路走来之所以无往而不利,靠的就是可怕的速度!
这些人,很显然非常了解他的优势所在!
可是……
这又有什么用?林玄夜回头看向了一侧的道院的强者!
此时他们已经愤怒地往这边冲了过来!
这么近的距离,这些人顶多就也能困住自己一瞬的时间,这么点的时间,他们能干什么?
然而林玄夜所没想到的是,就是这么一瞬的时间,其实可以发生很多事!
就在这三人束缚住林玄夜的同时,一侧的人群之中突然出现三名御气境的强者。
这些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出手!
“林玄夜是我们的!”
完,三人竟齐齐动手抓向林玄夜!
“大胆!”
这时一旁的白发老者以及其他几位道院之人见状,顿时露出无比愤怒的神情!
敢在他们眼皮底下抓人,真是胆大包!
可就在他们刚要动手之时,越秋焱竟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前。
“慈宵之辈就由我来对付吧!”
完,竟率先出手,一指便指向了那袭向林玄夜的三名御气境强者!
轰!
恐怖的一击竟瞬间将其中的两人击退!
但是第三人却还是成功地将林玄夜牢牢抓在手中!
“哼!找死!”
越秋焱一声怒喝!
身躯陡然化为一道利芒,那可怕的一指竟瞬间指向了这饶背心!
这强者见状,嘴角竟浮现出一抹神秘的笑意,眼见越秋焱就要击中他时,他竟随手抓起林玄夜往身前一挡!
越秋焱见状,脸上先是露出一抹惊讶,但是片刻之后,这缕惊讶便就变成了笑意。
虽然这缕笑意只出现了很短的时间,而且还被他隐藏得极好,但是却依旧被林玄夜看得一清二楚!
“此人,想杀我!”
林玄夜顿时大惊!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什么时候得罪晾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