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认真地对李红霓说道:“我可以告诉你,后宫的妃子有好几个都是我的女人,我打算带着她们远走高飞,又怕狗皇帝杀我,你们不是一直跟楚王合作么?我给你们制造机会帮助楚王上位,但实际上要跟我合作。我承诺你们南梁国也能得到好处,我只求带着自己的女人离开皇宫,城头变幻大王旗,也跟我无关。”
一番话赵安看似挖心掏肺。
李红霓整个人都懵了,她知道后宫历来都是混乱之地,却没想到这么乱。
一个狗太监侵犯后宫的娘娘就算了,还要带着娘娘远走高飞,简直千古第一人!
赵安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你好好考虑,跟我合作,只要不太过分,咱们各取所需,后宫之中也只有我能帮你。”
“哼,不愧是厂督大人,居然知道我们跟楚王的关系,但你也泄露了自己的秘密,咱们两清了,谁也不揭发谁,合作就免了,如何?”
“想得美,如果你不合作,我就告诉太后你背地里勾搭野男人,太后一定会把你下了油锅。”
“你!”
李红霓恼怒地起身,小手指过来,瞪着大眼睛仿佛要吃人一般。
赵安岂会怕她,一把抓住她的小爪子,猛然将她拽了怀里,一把抱紧。
李红霓大惊失色急忙挣扎,她越是挣扎,赵安抱得越紧,她饱满的胸脯隔着布料磨蹭,闹得赵安心痒难捱,甩手对着她的翘臀都是一巴掌。
啪地一声,这下将李红霓给打懵了,她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个混蛋,竟敢……”
“别叫。你也不想我们的关系闹得人尽皆知吧,李妃娘娘?”
“狗太监,你可真该死啊!”
李红霓气炸了肺又不敢声张,猛然张嘴就咬。
赵安被她一口小虎牙咬住胳膊,疼得险些背过去,低声威胁她也不松口。
惊怒之下,赵安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
李红霓疼的立马松口,俏脸都扭曲了,“别咬,我知道错了。”
瞧她服软,赵安这次松口。
李红霓拼命地搓着红扑扑地耳朵,愤愤道:“混蛋,你属狗的?”
话没说完她突然娇躯一颤,整个人僵直不动了,而后小手陡然往下面一捞。
赵安立马虎躯剧震,脸黑了下来。
刚刚抱着她,咬她耳朵,不经意间那该死的东西有了反应,所以两人现在接触被她感应到了。
“呵呵,真是个狗奴才。”
李红霓小手越发用力去捏,俏脸也红成了大苹果,“赵大人艺高人胆大,居然……”
赵安悻悻道:“被发现了,为了我们彼此的安全,还请李妃娘娘献身给我。”
“做梦!”
李红霓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慌慌张张地要躲开。
赵安却不管她那么多,双手搂紧她的小蛮腰就是不放手。
一来二去,她抡起拳头就要打人,但距离太近,她发不上力,只能又拉又扯,咬着牙威胁道:“再不放开,我就叫了,到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关系,我是太后的人,想杀我,咱们前后脚的功夫,黄泉路上不寂寞。”
“你怎能这般无耻。”
李红霓见惯了那些世家少爷,但那些人脸皮再厚,也不敢做得太离谱,而眼前的男人何止离谱,简直胆大包天。
不但想打包带走皇帝的女人,好想要她!
“赵安,天底下还有你不敢做的事情吗?”
“没有!”
赵安经历了多少次轮回,多少次惨死。
娘的,这次如果再不能破局,还玩个屁。
所以这次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要梭哈一把。
大殿安静下来。
李红霓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能不能别碰我,其他条件都可以谈,合作也行。”
赵安哂笑道:“你嫁入了大夏,就算皇权更易,你也是楚王的女人,还不如跟了我,最起码我能带你们逍遥一生,再者,你们家真的在乎你么?你就是一颗棋子罢了。”
李红霓被说得哑口无言,她原本如同磐石一般的内心隐隐动摇了。
她确实是一枚棋子,王思媛也是。
甚至王思媛死在路上,南梁也不在乎,南梁只要一个结果。
最终李红霓哀怨道:“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来京的目的,就是挑衅后宫不宁,若是因为宫斗死在后宫,南梁就可以举大军兴师问罪,到时候朝廷的武勋就会受楚王的命令出征,但一定会战败,最后楚王便可以挥师南下,将军力分散在京城周边,随时发动政变。”
一番话说出口,赵安毛骨悚然,“你既然不怕死,又为什么告诉我?”
“你都说了,南梁不在乎我和思媛。我们本来的计划就是跟萧天合作,在后宫找到退路,纵火自焚伪造宫斗被杀,而后逃离京城回归南梁。但谁想萧天狗贼害我姐妹,我岂能跟他合作!”
李红霓说到此处,已是义愤填膺。
赵安心道侥幸,多亏萧天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那家伙所图很大,为了借助使团的手除掉眼中钉,还是对王思媛动手了,索性萧天不知道李红霓和王思媛关系很好,否则他真跟李红霓合作,大夏就危险了。
李红霓坐了下来,又倒了一杯酒把玩:“楚王的目的就是天子位,你也能猜到他许诺给我们南梁的好处,所以你的合作是什么?”
赵安淡淡地说道:“我要你帮我传递一封信给南梁皇朝,他们会答应我的条件。而你和王思媛,甚至使团都可以平安离开京城。”
“楚王给的筹码是割让南部边区,你确定你一封信就能让南梁国主帮你?”
李红霓重重地放下了酒杯。
“区区番邦蛮夷,还想觊觎我天朝国土,劝你不要找死。”
赵安的眼神冷了许多,他虽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但对于国土疆域看得很重,小小边夷贱类,敢伸手就剁了!
两人望着彼此,气氛有些凝重。
最终李红霓软化下来,眼前的男人知道了南梁国和楚王的谋划,她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然后她磨磨唧唧拿来了笔墨纸砚,示意可以写信了。
她可以帮忙传递书信,但国主会不会答应,她不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