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世方。
谢商以前见过他,但没正式打过照面。从茶楼出来,谢商上了车,回荷塘街的路上接了通电话。
“谢先生,事情已经办妥了。”
谢商嗯了声。
他这人比较记仇,郑律宏之前想挖温长龄的眼角膜来着,这个仇得算。
这个时间点,温长龄已经下班回家了。谢商停好车,直接去她那边。她又在捣鼓她的菜地,她对菜地的兴趣好像都比对男朋友的兴趣高。
谢商过去,从后面抱她。
“长龄。”
他蹭着她脖子,亲了亲。
温长龄像只受惊的豚鼠,一边东张西望一边推谢商:“朱婆婆在。”青天白日,搂搂抱抱像什么样子。
谢商不松手:“朱婆婆进屋了。”
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不对,还有只狸花.电灯泡.猫。
“喵。”
夕阳西下,猫猫惬意。
温长龄叹气:“谢星星,你好黏人啊。”
谢商发现了一件事情,温长龄好像挺喜欢他的身体。
昨天晚上。
在他紧绷的身体达到峰值的时候,他看到了,温长龄眼里很短暂的痴迷。他当时在想,能让温长龄迷上他的身体也好。
因为她在看,他根本经不住她那样看,结束得仓促。
温长龄过来抱住他:“你喜欢吗?”
谢商出了汗。
她抬起头,笑:“我很喜欢。”
虽然衣服从始至终都是整齐的,但就是让她有种莫名的兴奋。
很奇怪,谢商不觉得屈辱,他甚至很迫切地想要清除所有障碍,献祭自己。
温长龄问:“还生气吗?”
谢商手放在身后,怕碰到她,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抱着,只是低着头,希望她能来吻他:“我没有生气。”
温长龄觉得他不诚实:“你从昨天就开始闹脾气了,星星。”
好喜欢她喊他星星。
以前不喜欢的小名,她每次叫的时候,都像在撒娇。
“你现在是在哄我吗?”谢商不确定,他现在对温长龄没有一点把握。
“是啊。”
哪有这样的,你分明是在玩我。
谢商闭眼,把脸埋在温长龄颈肩。
她的手掌轻轻地压在谢商的手臂上——被别的女人碰过的地方,突然问:“晚上玩得开心吗?”
谢商说:“不开心。”一直在想某个没良心的人。
温长龄有一下没一下地,全凭心情地拍拍谢商的后背,帮他缓解:“和你们一起玩的那位女士,你之前还用她的仙女棒点过烟。”
“你吃醋了吗?”谢商去看温长龄的眼睛。
她说:“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被谢商放出来的那只野兽,跟他本人一样,非常的好哄,温长龄模棱两可的在意都足够安抚到他。
只是单单的占有欲也无所谓。
不被爱的人底线只会越降越低,谢商把身体往后退一点:“长龄,别抱了,我身上脏。”
“不脏啊。”
她踮脚,咬他的耳朵:“星星,你刚才好性感。”
她轻而易举,就能点燃谢商的火。她可能真的是山里某只妖精化形的。
谢商把她箍紧:“长龄……”
温长龄知道他想要什么,但她这个人,是钢铁做的心。
她推开他脱身:“我要回去睡觉了,都赖你,我昨晚没有睡好。”
她走了。
留下一颗星星。
星星是超级恋爱脑,爱恨都很疯狂的性格,姑娘们别学,恋爱脑吃野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