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工眼睛白了奚仲一眼,道:“老东西,怎么不好好在繁花似锦的京都呆着,跑到我这个穷乡僻壤。”
奚仲嘿嘿一笑,道:“老哥这里风景独好,还不让来看看。”
单工冷冷道:“老夫脾气不好,只怕你来这里也是徒受气,吧,来这里所为何事。”
奚仲一脸赔笑,道:“不要听那丫头胡袄,单工乃是下第一豪杰,出凡脱俗,怎么脾气不好。”
这话听着很受用,单工脸色缓和了下来,道:“既然如此,远道而来,先到里面坐坐。”
刚迈入大门,他突然觉得不对,奚仲平时哪里有这么好话,两人平时斗的不也乐乎,就停了下来,再问:“先,你来这里所为何事?”
奚仲呵呵一笑,道:“先进去再,奔波了一路了,你怎么也得请我们喝杯茶吧。”
一个想进,一个不让进,僵持在那里。
那昭见了快人快语道:“大元帅,老奚不是有些赤石被你拉过来了吗,我们少主想拿一些回去。”
此言一出,奚仲“唉”的一声,知道坏了。
果不其然,单工立马变脸,:“这赤石可是我花了十坛好酒换来的,当初你老东西敲竹杠的时候是一点也不含糊,现在怎么反悔了,要拉回去。”
“而且现在这些赤石已经祭献给火帝铺路之用,绝对一块石头也不能动,你们请回吧。”
单工完就把门一甩,就在门快要关上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进来,被门狠狠的夹了一下。
这是昭的手,她虽然痛的死去活来,但还是故作云淡风轻,道:“大元帅,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好吧。”
“滚”
“这样骂人不好吧。”
昭强忍着怒气,她本想缩回手,缓缓的推开那扇门,但是这扇门好像有千斤重。
她知道这是单工在后面顶着,和她比力气,她还从来没遇到过对手,顿时好胜心大起,就使出全部蛮力的去推那扇大门。
单工见那只手缩了回去,就用力一推,本来以为可以合上,想不到也像碰到铁墙一样,居然推不动。
他知道那是哪个丫在抵着门,想不到一个的丫头竟然有这般力气,单工也是大吃一惊。
不过他也是第一次碰到如此力大如牛的人,而且还是一个丫头,如果输了,他估计这辈子抬不起头了,而且奚仲还在旁边看着,如果输了,那奚仲还不得笑他一辈子。
想到这,他也使出浑身的力气,但是那个丫头好像有大海般绵延不绝的力气,任他怎么使劲也不能往前推半分。
昭难得碰到敌手,使出一生的力气去挡那扇门,门的那一边好像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汹涌而来。
奚仲难得看到单老头吃瘪,就乐呵呵的在旁边观虎斗。
华仲夏虽然着急,只能在旁边干着急,只是喊了一句:“昭,又有分寸,千万不要伤了老人家。”
单工听到这话,差点吐出一口老血,他何时让人谦让过。于是更气了,就面红耳赤的往前推,拼了老命也要把这扇门关上。
昭也是更来劲,这个单工真的是激起了她的无穷斗志,也不管不顾使命推。
渐渐的单工那是苦不堪言,毕竟他的年龄在这里。
但是这只是一扇普通的门,哪经得起他们两个人这样随意折腾,嘭的一声,整扇门灰飞烟灭,化为齑粉。
这门也是苦啊。它想自己上辈子不知道做了什么孽,得罪了这两个人,只能自爆。
两人见门化为齑粉,就双双收回了手,各自拍打自己身上的粉尘。
单工收回了手,松了口气,呵呵笑道,这门不堪大用,不堪大用。
昭意犹未尽,摩拳擦掌,还想再试一番。
奚仲好像看出了一些端倪,连呼可惜,可惜。
别看这丫头娇的摸样,结果真的是太让人意外了,和她对抗的可是上古大力神的传人,当年九州第一大力士,还好以前没得罪这个魔头,看来那是明智之举。
奚仲等人欲趁势跨入大门,奚仲伸出手,想要拦他们。
奚仲呵呵笑道:“老哥莫不成还想和这个丫头比高低,我想想看有什么方法比出高低。”
奚仲伸回了手,这老头真的看热闹不想事大。“你们要进就进吧,但是要搬石头回去休想。”
众人进了院子,华仲夏看到院子果然铺了一层赤红色的赤石,这赤石表面居然有了一层油漆一般的光泽,怪不得这赤石一眼被单工相郑
这种赤石的形成,必须经过岁月的无尽磨砺,才会逐渐这种显现奇异的色泽。一般而言,经过风沙磨砺,一年年涂抹呈现出来像油漆一样的美,至少需要一二百万年的时间。
这种赤石如果放到现代,那一定是瑰宝级的存在。但现在却要被用来炼铁和铺路。是暴殄物,那是一点也不过份。
进了院子,昭找东西的毛病立刻犯了,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是要找一把锄头,可这火帝尊祠,那里会有锄头。
单工本来想去阻止,忙被奚仲拦住。
奚仲道,“你还想再试试,和这个丫头在较量较量?”
单工道,“你以为我不敢,只是我不屑于和丫头片子较量,赢了也不光彩。”
看着奚仲一脸揄揶的眼神,单工有些受不了,喃喃道,“老夫前日赶虎闪了一下腰,不然,嘿嘿,你们一起上,老夫也不再话下。”
奚仲也不点破,看到院子里正了一壶茶在那里,还有好几个杯子。
这老头在山上挺会享受,居然喝早茶。就拉着他和华仲夏坐了下来,叹道:“岁月的蹉跎,日月的奔波。皱纹已无情的爬上了额头,世事无常,事非难料,能有多少时日,能这么安静悠闲的砌上一壶好茶。”
单工那里姑上车神的诗兴大发,眼睛不断的瞄着昭。
奚仲没好气的:“别看了,今有二皇子在这里,你就偷着乐吧,有她主人再次,量那丫头玩不出什么花样,我们喝茶喝茶。”
单工呵呵道:“你不知道她的来历,她也是女娲之后,炎帝之女。也不奇怪,这消息除鳞旭的几个心腹,确实没人知道。“
女娲之后,炎帝之女,单工听了马上站了起来,跑到昭前面,纳头便拜,道:“老奴叩见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