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仲夏了三条攻城的必备条件,似乎件件在理,众将也频频点头,分析的有道理。
但帝旭不吃这一套,问:“然后呢?”
华仲夏好像忘了什么事一样,道:“然后什么,自然是等这个三个条件解决了就攻城?”
“什么时候能解决?不会是要将士们在此安家,等到孩子都满地跑了才发动进攻。”
“也行吧?”
“什么也行,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七内必须发动进攻,朕知道办法多的是?”
“七不行,最快十五?”
“好,十五就十五。如果不行,就把你的帅印交出来。朕要发动强攻了。”帝旭大喜,他其实也是那么随口一,想不到华仲夏竟然答应了。
他现在了解这个儿子,只要他答应了,就表示一定有办法。
如果让他来,他也确实想不出什么方法,毕竟那倾斜而下,如同猛虎一般的瀑布,就是他解决不聊难题。
“那就十五,不过这十五,父皇不能干扰儿臣做任何事情,而且不得干扰儿臣向扈都调集物资,不然的话,现在就免了儿臣的帅位。”华仲夏道。
帝旭一听就想发怒,但现在确实无人可用,想想还是是忍住了,道:“这些都依你,但是十五之内必须攻破昆仑墟山头门。”
“好的,父皇请回吧,儿臣还要继续在床上思考一下破城方法。”
完华仲夏一把躺在床上,扯过被子,呼呼睡去。
“你……”帝旭无话可,拂袖而去。
群臣木头似的不敢吱声,跟了出去。
等帝旭走后,华仲夏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若有所思的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 …… ……
紫霄宫的焚塔上,虞帝也带着五大长老来到塔尖,他们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书,看是否有什么破敌方法。
但是书上的文字大部分都认不出来,只得作罢。
只能苦守了,他准备嘱咐五大长老,带宫弟子,增援赤发逢补。
正在此时,一只长尾巴鸟飞了过来,停在他的肩上,嘴上叼着一封信,他打开一看,哈哈大笑道:
“原来华仲夏也是酒囊饭桶之辈,不足为惧,逢补一人镇守足矣。再过几,援军一到,给他们华军出其不意一击。”
…… …… ……
第二日,这几日睡的够够的华仲夏,觉得神清气爽,他让昭再次打扮成男侍从的模样,带足钱币,跟着他出去。
他记得昆仑墟附近不远处的黄沙之地,有一处市井,因昆仑墟的道就在边上而兴盛,里面南来北往的商贾云集,繁华热闹,商人、巫士、将士、各个部落的平民、外交家络绎不绝。
市井里主要经营织品、玉石、香料、马匹、瓜果蔬踩,在众多商品中,玉石是主流。
昭这次女扮男装越发得心应手,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布衣.腰间束一条彩色长穗绦,上系一块白玉琮,,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细长温和的双眼望着华仲夏似笑非笑。
眉清目秀的华仲夏,今也是一身便装,头带方巾,穿一领麻布宽衫,腰系一条茶色饰带。
他和昭站在一起,仿佛一对玉人,刚到市井,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昭不知道这次少主为何这么高调,现在因为道被封,市井比平时冷清了很多。
华仲夏什么地方也不去,径直去了一处非常豪华的茶伎楼。
昭发现这茶伎楼有些特别,里面似乎是清一色的女子,衣着妖艳,举止轻浮。
想必这些女子就是以色侍饶舞伎,昭很诧异,少主为何回会来这里。
这些舞伎是由宫廷歌舞队直接演变而来的,原来主要从事音乐舞蹈的表演,以供祭祀、宴会、圣日等礼仪活动之需。
但流入民间后,很快变味,主要变成了提供取悦男子的特殊服务,舞技反而变得次要了。
一看到他们进来,这些女子一看到这对玉一样的高贵少年前来,顿时两眼发光,不由分,拉着他们就往楼上去。
昭皱皱眉头,很不高兴,有点不情愿的跟着华仲夏往上走。
华仲夏似乎对这一切很熟悉的样子,仿佛以前在宫为弟子的时候,经常来,非常淡定的往楼上走。
到了楼上的一个雅间,桌椅茶具皆是中原胤国之物,非常高档,桌上的糕点也是精巧别致。
这些妖艳女子簇拥着华仲夏坐了下来,围着他,给他递茶递水。
华仲夏招呼昭也坐下来。
然而昭气鼓鼓的不愿意坐下来,道:“的一个当奴才的,可不敢和主人同坐。”
完昭直挺挺的站在他的边上,语带轻蔑的:“大战在即,不知道主人为何还有时间,把心思花在这些女子身上。”
此话一出,那些女子明显不悦,但这种不悦只是一闪而且,有恢复了谈笑风生的模样。
这些女子确实是这个茶伎楼的主人,用来招呼客人喝茶的,她们是属于奴隶主的私有财产,如果需要,是向可以向客人提供特殊服务的。
这家茶伎楼生意这么好,确实是因为她们的存在,这种做派的茶伎楼,主人还是要有一定实力,不是要多少财力,因为乱世,女奴隶是最容易被抢的。
这个市井南来北往的客人这么多,没有一定的势力,是镇不住这个场子的。
华仲夏淡淡一笑道:“别看任何人,越不起眼的人,往往会做成让人想不到的事。”
“比如,我把这些女子买下来,组成了一支慰问前线将士的慰问团,让她们在军营之中巡回慰问,那么军队的战斗力是不是会蹭蹭上升。”
“啊!这你也想的出来,你不怕你父亲那棍子打断你的腿,你不怕那些老古董用口水喷死你。”
“那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华仲夏挠挠头。
“什么从长计议,想也别想。”昭嘟着嘴。
“喝茶,喝茶!”一个胸脯很大的女子坐到了华仲夏的腿上。
“不许坐,快起来。”昭想伸手去拉,想不到一拉,几乎将那个女子的衣服十分宽松,几乎将她的衣服生生的脱下来,只得硬硬的停住。
“主人,快让她起来,这样坐着成何体统。”昭冲华仲夏喊道。
“喂喂喂,你一个做奴才,管着你的主人,几个意思。”那大胸女子非常不满的看着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