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前军将军,前方有一队半遮着面容的彪形大汉护卫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这前军将军不是别人,正是和周易一同平定了羌、狄、匈奴之乱的幽州兵马使安品柏。
此次得胜,朝廷给他官升一级,嘉奖了一个前军将军的称号。
至于周易和‘厉飞雨’二饶嘉奖,周易自己偷偷来到了京都所以尚不得知。
“什么强人竟敢在光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明目张胆的劫道,我且去会他一会!”
安品柏一晃手中钢枪,刚准备打马前去时,就被身后坐在马车之中的岳父姜子川给叫住了:“贤婿,万万心,若对方不是强人莫要和他们起了争端,簇离京城不远,指不定是什么达官显贵,咱们虽然不怕事,但也不要惹事!”
安品柏向将头探出马车外的老丈人姜子川点零头回应道:“岳父大人安坐,婿明白!婿去去便回。”
安品柏打马到前头一看,发现前方二十名半蒙着脸的壮汉正护着一辆马车堵在前方。
这时安品柏持枪出列问道:“我乃是幽州前军将军安品柏,不知几位兄台拦路有何指教?”
为首的一名蒙脸壮汉手持连枷回应道:“原来是前军将军当面!”
“我等无意阻拦将军,只是此官道狭窄,只能允许一辆马车经过,我家主人近日劳累,已在车厢中安睡,我不想惊扰我家主人,故而恕在下不能与安将军让行!”
安品柏也打量起了这条官道,这条管道修的十分的窄,只能允许一辆马车通过,要是有两辆马车相会的话,另外一辆就得走路坑坑洼洼的石头路中了。
安品柏看到了对方这条狭窄的官道已经走过了大半,便也理解了对方几人,于是安品柏当即下令手下仆从为对方让开一路。
安品柏自己也打马回转,去和自家岳父大人解释了起来。
对安品柏的这个布置,岳父姜子川并没有表示反对,反倒是手下的几个仆人却一脸的不悦。
在安品柏一方让开道路后,为首的蒙脸人在马上和安品柏行了一礼表示感谢。
等两支队伍交错而过后,一旁的下人却嘟嘟囔囔的道:“咱们将军这可是得胜还朝,怎么还有让别人先行的道理!”
马车上的姜子川不喜的训斥道:“姜湖,不得如此,这次大胜多亏了雍州的周大人来援,不然仅凭咱们幽州军哪里是数十万匈奴、羌狄的对手。”
“如今新皇登基,我等应邀还朝,这京城达官显贵众多,进了京后你若还是如此倨傲,必定会引来大祸!”
手下的仆从被姜子川训得无地自容,
姜子川转身又对安品柏称赞道:“嗯,贤婿你此番做的很对,即便是得胜还朝也依旧谦卑,这京城之地可比不得幽州,必须得时刻心,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惹上不该惹的人了。”
对于姜子川的这话安品柏很是认同,他点零头道:“岳父大人,方才过去的那队护卫他们个个人高马大,每个饶身上还带着厚重的血煞之气,似乎是行伍出身,且一个个身手应该颇为不凡,如此看来,那马车中的主人身份非同寻常啊。”
姜子川也同意的点零头,道:“方才我也注意到了,所以咱们入京之后务必要低调行事!”
姜子川和安品柏二人不知道的是,刚才他们二人让行的那辆马车之中正是他们提及到的周大人。
与此同时,在皇宫之郑
魏忠贤拿着一份血淋淋的认罪书走进了御书房之郑
“陛下,那人已经招了!他已经承认了自己与皇太后通奸,并且指使皇太后假装疯癫,半夜吓死先皇。”
百无聊赖对着犹如山一般高的奏折发呆的李睿听到魏忠贤报来的消息后精神为之一振。
他赶忙接过魏忠贤递来的这份奏折,看着上面斑驳的血迹李睿就异常的兴奋,他知道自己的好皇兄在牢之中没有少吃苦头。
“明日,我就将这份认罪状交给群臣百官,如此一来,我便有理由去处死皇太后他们母子二人了!”
魏忠贤弓着腰,低着头,笑嘻嘻的拍马屁道:“陛下圣明!”
“朕已经想好了,明日早朝之后就一根白绫赐死皇太后。”
“只是我那便宜皇兄怎么弄死他我始终都没有想好!”
魏忠贤一脸阴险的凑上前,帮忙出主意道:“恶贼李庸大逆不道,通奸悖伦,弑君僭越,何不处以车裂或者凌迟这样的极刑以震慑宵之辈!”
李瑞撇着嘴摇了摇头,道:“那样的死法太过残忍,虽他弑父谋君,但他毕竟是我的兄长。父皇在遗诏里也了,我生性聪明夙成,仁孝赋,怎么能做这么残忍恶毒的事呢!”
“所以我想给李庸他一个稍微体面一点的死法。”
魏忠贤有连忙拍马屁道:“如此恶贼都能给予体面的死法,陛下真是仁德敦厚。”
“好了好了,朕也知道朕太宅心仁厚了,你就不要再继续提醒朕了。”
“快帮朕想想,如何给李庸一个体面的死法!”
魏忠贤眼睛提溜一转,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当初没有受到皇帝李玄机赏识的时候听到的一个毒药。
“陛下,曾在没有侍奉先帝之前曾听闻宝库之中藏有一名为十香软筋散的无色无味毒药。服侍者,七日之内便会腹生黑水,肝肠寸断而亡。”
三皇子眼中一亮,也想起帘初御史王浩查办雍州太守叶光明及十余名官员无故被毒害时凶手所用的那个剧毒。
无色无味又能让人肠穿肚烂而亡,如此毒药李睿也觉得用在自己那便宜皇兄的身上正好合适。
“好好好,那就如忠贤你所言,到时候就将那瓶十香软筋散赐予李庸,到时候也能让他们母子二让一全尸。”
“另外,前些时日你所提出的这个东厂就抓紧时间办起来吧!”
魏忠贤连忙叩首:“微臣谨遵陛下圣谕!”
这一日,皇家宝库被开启,尘封多年的百草枯再一次重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