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虽然一直想找到这东西,但是自己就算是把盒子给了他们,他们也不一定有这个胆子打开去验货。
林天准备冒个险,他先制作一个假的,交给这些人,好歹可以拖延几天时间。
争取来的这段时间,他便去会会这个所谓的Mk组织。
林天倒要看看,这个组织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在杨开地的协作之下,他找到了一块类似的木头,迅速在上面雕刻了起来。
看着林天手下的动作,杨开地站在一旁,只觉得心里无比的讶异。
看来这几年,他们少爷出去真的学到了不少的本事,竟然连这样的事情也会做。
并且他仅仅只是依照着看到的那个图片,就可以将这东西做得惟妙惟肖。
看着林天手中拿着的盒子,杨开地都不由得有几分恍惚了。
“就是这个!我在老爷那边所见到的东西,也是这个样子的,不过少爷您做这个干什么?”
杨开地有一些疑惑,这东西看起来倒也不像是价值连城的样子。
更何况林天当初回来的时候,也没有说要找这个,如今突然想了起来,确实令人疑惑原因。
林天摇头,“杨伯你就不要问了,我自有用处,今天我做这东西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
看他表情带着几分凝重,杨开地自然是认真点头。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小天,前段时间你二伯那边发来了一封邀请函…”
杨开地说罢,观察着林天的表情,见他没有太大的波动,这才接着说了起来。
“他说,下个月你表姐要订婚了,想要邀请你参加。”
林天哼了一声,“当初林家出事儿后,他们一个两个的,关系断的一干二净。”
“现在还敢发给我邀请函?就不怕我这个穷亲戚攀上他们了,到时候他们甩也甩不掉。”
“虽然他们在东远市,可是离这儿也不远,我估计是得知你现在回来了,又开了公司,所以想拉拢你吧!”
杨开地说的倒是真理,毕竟林天二伯一家,那是见钱眼开的主。
从前他们林家富裕的时候,他二伯一家都不知是怎么贴上来巴结的。
整天围着他父亲林震华,尤其是他那个表姐,嘴甜的很。
后来林家出了事儿,甚至一开始的时候,杨开地还去求助过林天的二伯,对方毫不留情直接把他们赶了出来。
恐怕也是觉得林天那个时候病歪歪的,带回去还指不定能不能治好,以后也得陆陆续续花钱。
之后更是为了避免林天找上他们,或者是害怕林家的事情对他们有所牵连,他们举家搬到了东远市。
“无所谓,既然邀请函都送过来了,那我就去一趟。”
正好明天也想看看阔别三年,自己这个二伯有什么长进。
再加上他爷爷奶奶,还在二伯那边住着。
林天的爷爷奶奶,一直都和他二伯一家更亲近,当年他二伯对爷爷奶奶也很孝顺。
他这次回来目的就是为了复仇,也不方便照顾老人家,林天并没有去接他们回来。
虽然他爷爷奶奶,从小到大都更加疼爱他表哥表姐,但终归还是林天的长辈。
时间过得很快,当晚十二点,林天来到了跟那几个人交易的地点,将东西拿了出来。
果不其然,像他所猜测的那样,那几个人并没有打开盒子看,只是检查了一下外观。
“没想到这东西竟然真的在你们林家,看来是林震华当初留了一手。”
对方竟然提到了他父亲的名字,那就表示林天之前的猜测没错,这些人还真认识他父亲。
那是不是说明,他们林家惨遭灭顶这件事情,另有缘由?
那几个人深深看了林天一眼,最终也没把他怎么样,拿着这些东西就离开了。
林天在心里揣测,他们应该有所顾忌,觉得自己父亲还留了后手。
这样说起来,他对林震华属实有一些太不了解了。
林天回家的时候,杨开地还没有睡着,给他留了灯在客厅等着他。
“杨伯伯,您有事跟我说?”
时间都这么晚了,杨开地还没有休息,而且坐在那儿,看起来似乎有几分愁眉苦脸。
听到他这话,杨开地长叹了一口气道:“小天我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
“杨伯伯你太客气了,有什么话就直说,谈不上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都会给你去做。”
先不说杨开地是他的救命恩人,就算不是,自己从小到大也是被他照顾着长大的。
在他心里杨开地就是他的长辈,实际上比他那个势利眼的二伯,还要让林天尊敬。
“之前筱婧,不是受伤了吗?虽然现在是恢复了,可是我听周秀娟说,她身体一直不是很好。”
“什么像样的工作她也找不着,我怕她的身体也不能胜任,你看你公司里有没有什么闲职给她做?”
“工资少一些也没事儿,只要不让他在家闲着就行,周秀娟说她现在有一些抑郁。”
实际上杨开地是有一些不大好意思的,毕竟之前杨筱婧还为难过林天,对他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似乎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林天直接道:“放心吧,杨伯伯,我会给她安排的。”
别说是闲职了,就算是把杨筱婧安排到公司里,什么都不让她做,林天也照样可以给她发工资。
尽管之前杨开地话说的狠,可是杨筱婧毕竟是他唯一的女儿,想必心里也放不下。
隔天,林天就在公司里见到了杨筱婧,和之前相比起来,她此时确实有了很大的差别。
整个人低垂着头看起来很是沉默,也不怎么说话了。
看到她这样子,今天给他安排了一个清闲的活,让她去整理药材的单子。
这个工作很是清闲,林天给她发的工资也不低。
“小天,这次麻烦你了。”
林天摆手,“杨伯伯,不用这么客气,我之前都说过了,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杨开地搓了搓手,“那该谢也得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