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宁茵茵躺在十月的床上,闭眼进入空间内。
她继续采收做面膜的草药,熟练的把草药晒干,腌制成粉一一倒进盒子里分好。
还真别说这泥膜来钱还真是快,光是一天买面膜的价钱就已经够一平常店里一个月的工资。
再加上通过上次冰婶爸妈来搞上那么一出,药店的名声直接平地而起。
这才开业短短一两个星期就已经有六七百了。
如果要是在把二楼给弄起,那些小姐和贵人不断地来。
宁茵茵望着天花白痴呆的幻想那场景。
100,300,400……
她仿佛都能够闻到暴富的味道。
宁茵茵干劲十足,手上也加快了速度。
整理好东西,看着田地里绿油油和红彤彤的植被,她笑着提着桶过去。
把灵芝上面的孢子粉给扫在桶里。
这也是个好东西,可以调节血压和改善血脂。
正好明天拿过去的时候给那憨批男他们的妈妈带点。
看着满满一桶泛红的粉,她并没有选择在继续采下去,她走回楼里,拿盖子盖住。
她刚把这一桶东西和面膜放在一起就感觉到身体边异样的动静。
宁茵茵没有犹豫,一转念出了空间,鼻尖瞬间被顾清那独特的荷尔蒙给全部沾满。
什么情况!?
她微微睁开一丝眼睛,身边的十月早就不见了,而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靠墙的里面。
身后顾清整个身体紧紧贴着她侧身的背上,宽大的手掌缓缓从她的衣摆下滑入。
!!!
宁茵茵猛地睁大眼,直接摁住他逐渐往上走的手,小声道:“顾清,你在干什么?你不是和三月睡在那边吗?”
顾清靠在她的软肩上,贪婪地吸取着她身上的味道,像极了一个变态。
他用带着沙哑和磁性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说道:“老婆,没你我睡不着。”
她哆嗦了几下,就像是被点到了,双颊通红,“别闹,孩子们还在呢。”
“那老婆的意思是两个人睡在一起,老公就可以随心所欲了吗?”
顾清故意用他冰凉的薄唇碰上她的耳珠,宁茵茵不争气的耳朵逐渐变得火热。
“嗯。”她羞怯地回了一个音。
耳珠上的嘴角在黑夜中慢慢挑起。
顾清低嗓:“那老婆喊一声老公晚安,我就把手拿出来。”
“老公晚安。”宁茵茵咬唇暧昧的说出这两个字。
顾清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笑的散漫不羁,往她温和的脖间吻上。
“老婆晚安。”
顾清一直保持着从后面抱着她的姿势入睡,
宁茵茵也没有什么不适应,反而因为他宽大肩膀给她带来满满的安全感,睡得更快。
*
清早,三月和十月知道今天要去街上起来得很快。
宁茵茵刚开门就看到早已经在树荫下等着的花婶,她推着单车往花婶那边走去。
宁茵茵对着花婶说道:“花婶,等一下你带三月们在很后面等车,我先去骑车在前面。”
“行,妹子那些东西我给你拿着。”花婶拿过掉在车头的泥膜。
“三月照顾好妹妹,和花婶去大院等着,听到吗?”宁茵茵不放心的叮嘱三月一嘴。
“妈妈你放心。”三月紧紧抓着十月的小手。
宁茵茵这才放心骑上自行车离去。
清早的早晨还是有很多雾气的,宁茵茵骑到店外的时候头发早就打成一团了。
看着已经开门的店。
宁茵茵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今天店里的人倒是来的蛮快的。
她把单车停在店旁边锁好,带着小红桶朝店里走去。
刚进去就看到已经被擦得一尘不染的桌子和凳子。
憨批男手拿着抹布的动作在看到她之后也没有停下来,笑着和宁茵茵打了声招呼“老板好。”
凶巴男也把脸转了过来,手上还拿着扫把和扫帚,“老板。”
“你们这是干什么?这些活不是你们干的啊。”宁茵茵说道。
凶巴男:“你对我们两兄弟如此好,我们无以报答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报答您。”
“是啊,老板,你要是不让我们干我们也会感觉到心有不安的。”憨批男说道。
“诶,行吧。”宁茵茵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把红桶放在一个药柜的角落里,从口袋里拿出她打包好的孢子粉递给一边在打扫的凶巴男眼前。
宁茵茵:“这是我昨天刚采摘的灵芝粉,可以减少血压升高,拿回去在吃饭前冲一点给伯母吃。”
“老板,这东西我不能要。”凶巴男推辞着。
宁茵茵威胁道:“不收下你们也别来上班了。”
凶巴这才勉强把东西给放进口袋里。
没过多久十月们也到店里了,速度倒是蛮快的。
照常把泥膜给摆上,天微亮婶子们就陆陆续续的走进来买泥膜,隔一会儿也会有人来诊脉。
一上午店里忙的不可开交。
吃过中午饭,宁茵茵带着三月和十月去上次那家店又买了一辆单车。
三月脸上用眼见到的快乐。
三月骑一辆,宁茵茵骑着十月一辆。
就这样三人开心地往店里开去。
慧智中药店门口,陈慧刚笑盈盈的送一个大老板,出来就看见宁茵茵,她的笑容僵硬在嘴角,瞪着她的背影。
她凭什么笑得那么开心,明明现在该笑的应该是她陈慧,为什么她还能笑得出来。
千金的身份被她夺走,沦落到嫁给军人帮人家养两个小孩。
而她现在不就是开了一间小店铺而已嘛,也没有她店铺大,陈慧是真的不知道她有什么好高兴的。
她倒要看看宁茵茵这小破店铺能够坚持多久。
陈慧嘴角扯起冷意,恶劣地勾勾唇。
开到店门口,宁茵茵瞥了一眼停在旁边诡异的黑色私家轿车。
她带着三月们走进去。
宁茵茵走去花婶身边,问道:“花婶,外面这辆车是不是从今早就一直停在这里了?”
现在私家车这么昂贵,谁买了不都是宝贝得紧,又怎么可能会就这样随随便便的停在一些小摊子前,要是被摆摊的大妈们刮到了那就是逼她们拿出家产都拿不出来。
所以那些有钱的人也不会随便把车停在路边太久,而这辆车已经停了一个早上了,都不带移动的。
花婶看了眼门外的车一眼,“我也是很奇怪,这车昨天也是一大早就停在那里,直到我关店了他才开走,今天怎么又来了。”
本来宁茵茵就感觉这车有点猫腻,一听花婶这么一说她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别人盯着了。
这时,车门被打开,一名穿戴整齐的老人从车上下来,一边眼戴着老花镜,镜面在阳光底下被折射出刺眼的反光。
老人拄着拐杖走进店里,左右两边还站着两位不好惹的黑衣男子。
刚到门口,左右两边的凶巴男们拦住了那两名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正想动怒,老人开口了,“你们先在外面。”
黑衣男子们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宁茵茵看着年迈的老人,即便是岁月带走了他曾经的光辉,但她还是能从他挺拔的姿态中一眼就看出这个人以前一定是一名军官职位的人。
老人扫视着这小小的铺面,似乎在寻找什么,最终目光在那面旗上停下。
“妙手回春。”老人沧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