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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必须待够七天
    既然还不能回去,那就好好待着吧。

    接下来不管做什么两个人都在一起,就连去捡柴,萧靖云也带着林月一起去。

    林月发现萧靖云这个人很好相处,他眼睛里看得见活,更难得他会主动去做,都不会给你开口的机会。

    抱柴的时候他也不让林月动手,林月就挽住他的胳膊问道:“不为什么不让我帮忙做呢?”

    萧靖云道:“你要是还有力气,可以留到晚上。”

    林月:“……”

    【果然男人正紧不了多久】

    萧靖云笑着道:“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要我如何正紧?”

    “就像这些活,如果我不做,便只有你做了。”

    “可我舍不得让你受累,尤其是,这些柴都被冻住了,跟冰块一样。你是女子,怎么能碰如此冰寒的东西?”

    林月听后,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不正经的男人想揍他。

    可正紧又能干的男人,突然想抱抱他了。

    林月挽住他的胳膊,贴近他道:“嗯,是个好男人。”

    萧靖云道:“这个好男人是你的,满意吗?”

    林月点头:“很满意。”

    【美中不足,不能带走】

    【以后纸片人就是我相公,这说出去谁信啊?】

    【亦或者说,我和我亲亲相公异地恋,比牛郎织女还惨那种?】

    【啧啧,回到现代我都想开一个异地情感专家号了,肯定有共同语言】

    萧靖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回头看两个人走过的步伐,挨得那么近,他的心也随着那些脚印一般,渐渐找到了家的方向。

    这一晚,他们还有炭火,晚上睡觉也很暖和。

    第五天晚上的时候,炭火就不够了。

    天快亮的时候,林月冷得缩在被子里,动都不敢动。

    萧靖云连忙起床生火,可这才过去半个时辰,林月还是着了风寒。

    萧靖云想给她熬药,发现没有了草药,外面的雪比昨天还深,都快把小厨房压塌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弄了一点蔬菜煮了点汤,然后等汤放温热了,这才割开自己的手,准备用血喂林月。

    但是,当手被割开,鲜血落入汤碗里的时候,汤碗都跟着融化了,彻底掉了在地上。

    林月听见声音,问道:“怎么了?”

    萧靖云刚准备把刀收起来,去看刀的时候,刀已经融化在地上了。

    宛如腐朽的灰,让他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没什么,是碗掉了,我再拿一个好的,马上就来。”

    萧靖云把手伤的伤口缠起来,重新到了一碗汤给林月端过去。

    没有了药,没有了血,听见她咳嗽的声音,萧靖云就是一惊。

    而且他去收拾厨房的时候,发现伤口很痛,打开来看,发现伤口正在溃烂。

    以一种奇怪的方式,从伤口的四周开始蔓延,连肉都变成黑紫色的。

    他知道留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可如果出去的方式是结束性命的话,到底太残忍。

    他不是怕死,只是担心会吓着林月。

    对于空间,她一直以来看见都是美好的景象。

    可再美好的地方,都有残酷的未知,而现在他们所经历的,正是这片未知。

    晚上,林月咳嗽得很厉害。

    她对萧靖云道:“我们叫晏舒吧?”

    “没必要一直扛着,我们回去吧。”

    萧靖云什么都没说,只是让她靠在坏里,说天亮再通知晏舒。

    他用了很多柴火,拆了厨房的砖石做了简单的壁炉,然后等林月睡了以后,冒着大雪的天,凭着之前的记忆去有植被的地方找草药。

    好不容易找到,那已经是第六天的早上了。

    他给林月熬了药,发现柴火已经不多了。

    他还想一会出去捡柴的,可送药去给林月的时候,林月吓了一跳。

    萧靖云身上的衣服都被冻住了,很硬。

    可他的脸上出现不正常的潮红,额头也很烫。

    林月脸色一白,胸口更是蔓延着窒息般的痛,她快速帮萧靖云剥去衣服,要去碰他手腕上的绷带时,他连忙阻止。

    那严厉的神情让林月心惊。但她很快反应过来,问道:“是不是发炎了?”

    萧靖云知道瞒不过,点了点头,并说道:“明天就能出去了。”

    林月很生气地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要遵循这个七天的约定,我们现在就叫晏舒不行吗?”

    林月说完,不管不顾地喊道:“晏舒,晏舒,我知道你听得见,你快放我们出去。”

    “我相公受伤了,他需要医治,你听见没有,快放我们出去。”

    “晏舒……”

    萧靖云按住林月的手道:“别喊了,他只有在明天才能听得见。”

    “乖,等衣服干了我就去捡柴,我们能挺到明天的。”

    他说着,要伸手去拿衣服。

    林月给他找了一身,但却是单薄的,御寒的根本没有。

    又拿被子裹在他的身上,可她再次去碰他的手时,原本昏昏欲睡的人突然惊醒,还将绷带缠得更紧一些。

    林月意识到,他的手可能不仅仅是发炎。

    可短短两天,难不成是溃烂吗?

    她小心地询问道:“很严重吗?是不是要剜去腐肉?”

    “我记得之前有酒,要不你先喝一点,我去找刀。”

    她说着,站了起来,想往厨房去。

    萧靖云拉住她,将身体靠在她的身上,说道:“别走,别去。”

    “我不想受皮肉之苦,反正只有一天了,我们忍一忍就过去了。”

    “你别怕,我不是很痛,我只是觉得有点累了。”

    林月看见他的唇色很干,连忙去给他倒了点茶。然后她用毯子盖住他,尽量让他暖和一些。

    他受伤的手,牢牢地握住林月的手,似乎担心林月会突然解开绷带,在睡梦里都不安心。

    林月皱着眉,心里不止一次在想:“如果是为了加深他们的感情,晏舒的目的显而易见,那就是让她放不下萧靖云。”

    可晏舒忽略了一点,她和萧靖云是两个很成熟的人,不是沉浸在情爱里就走不出来的人,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总之经过这件事,她发现晏舒是个极不靠谱的人,心里也渐渐有了一些连她都控制不住的怨气。

    ……

    而外面,不知道是不是兄弟间的感应,此时的太上皇也陷入高热,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