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乖乖女!”我舅舅起身抱文文。“跟爸去洗脸洗手好吃饭饭。”
“爸爸!卫生干净。”丫头被舅娘调教的不错。
“畅畅!”舅娘吩咐。“打盆干净水,让你爸洗洗。”
“哎!”我连忙放好酒杯,拿盆打水换毛巾,让我爸洗尽风尘。
大圆桌加旋转玻璃活动桌面,鱼虾肉蛋,黄瓜青椒,豆角扁豆,弄了一大桌子。
“差点还忘了!”正要吃饭,我妈着转身去厨房,拿出了几个大鹅蛋,忙到水管处洗干净,用刀切出了一大盘子。“看腌的鹅蛋好不好吃!”
“畅!拿酒!”我爸。“祥子!这一段你与月月也出了力,晚上咱们哥俩好好喝几盅!”
“喝!”舅舅就喜好这口。“反正晚上不走,喝了洗澡抱我月亮。”
“还是有月月好吧!”我拿洋河大曲递给我爸,我爸望着我舅舅呵呵笑。“这男人就得有女人做管头,你才能成为真正的当家人与男人!”
“酒瓶子把我哥!”舅娘。“今晚我来为您我姐与祥子倒酒。”
“美弟媳妇玉手生香!”我爸打开瓶盖,笑着把酒瓶递给我舅娘。“斟出的酒更香!哎兰子!伢们喝么事?三丫头呢?”
“爸!”我起身往外走。“三姐在瑶房间里做作业,我去喊。”
“看看!吃饭差点把她忘了!”我爸。“快去喊!”
“伢们喝健力宝。”我妈起身去拿,在客厅一角,随手提出一提子。“莫,在外做事回来,开一听喝下子,还挺舒服!”
“三姐!吃饭了!”我推门。
“姐的畅畅!”三丫头放下笔起身,双手搭在我肩上,跟我往外走。“还是你对姐好!”
“三姐!”我。“我爸妈对你不好?”
“疼我就像疼王瑶!”三丫头生怕我找错,连忙吧我一口。
“三丫快坐下吃饭!”我妈。“三丫头戴着假发,还真的很好看!”
三只大白鹅还愰悠得越来越有劲,围着一圈子打转。
“姐!”舅娘摸鹅头。“三只鹅怎么不去睡觉,还在客厅里愰?”
“舅娘!它们瞌睡还没来!”王静坐在我妈身边。
我爸与舅舅喝酒,舅娘斟酒,我妈作陪,还真是香风浩荡。
“这还真可得!”我爸忍不住俏皮话。“美裙酒,玉人作陪,人比酒更美更香!”
“哥!那您就多喝几杯!”舅娘笑得巴山无夜雨,圆月临晴空。
“永子!”我妈喝了两口酒。“告诉你,我畅畅在学校划拳喝酒无敌手!”
“有那厉害?”我舅舅听着来了兴致。
“你不消问得。”我妈。“也不是你外外的对手!”
“姐!您就这自信?”我舅舅盯着我看。“畅畅!敢不敢跟舅舅来两盘?”
“畅畅!”舅娘豉劲。“跟你舅舅来!”
“舅舅!”王瑶嘻嘻笑。“你不是我畅的敌手!”
“没来怎就不是敌手?”我舅舅不服气。“畅畅!跟舅来!”
“好!”我。“来么事?”
“数指头!”我舅舅。“开始!畅畅好呀,五魁手呀,四季财呀,六六顺呀!”
“舅舅好呀,三清照呀,两两好呀,九九有呀!”我笑。
“舅舅输了,喝酒!”王瑶欢欣鼓舞。“九九有逮着了!”
“一盘不算输赢!”我舅舅抹嘴巴。“再来。两两好呀,我不出呀!”
“五魁首呀,五魁首呀!”
“舅舅!”邬彤彤好笑。“您怎么出拳头呢,正好让我老弟捡漏!”
“外外果然有两子!”我舅舅有点不信邪。“再来。大满贯呀,一根筋呀!”
“两两好呀,两两好呀,舅舅喝呀!”我忍不住笑。
“舅舅!”王瑶调皮的笑。“三盘完败,服不服?”
“哎畅畅!”我舅舅有些不解。“你怎么晓得我最后只出一根指头?”
“您无意间在做手势!”我。“我迅速的判断出,您要出一根指头。”
“上两盘呢?”我舅舅发问。
“您口在动呀。”我。“我用您口型判断出的!”
“厉害!”我舅舅竖大拇指。“哥!姐!畅畅长大了肯定不得了!”
“殷久国那都输了,你又不是没瞧到!”我妈。“还跟你外外来不来?”
“来还是输!”舅娘笑。“畅畅还真是聪明!”
“妈!”正吃着饭,走进来两个人,我们一看,却是大凤王金凤与二凤王银凤。大凤脸色蜡黄,好难看。她进门喊了一声妈,泪水就无声的顺脸颊往外淌。
“凤呀!你这是怎么啦?”我的岳母娘见状大惊失色,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妈!”二凤。“我姐被人骗了,,产了!”
“是哪个挨千刀的?”万年华无比愤怒。
二风她与大凤在南方,东莞一鞋厂里打工,碰着了一个叫王学的儿子伢,由于两人都姓王,走得近,一来二去,大凤就跟他好上了,不久就有了身子。
王学等节假日,就带大凤回去见父母,筹备婚事。随着时间的廷长,大凤的腹部就渐渐隆起,她着急就催。谁知王学最终还是嫌弃她大长马脸,翻翘嘴丑,丢下她一个人偷偷辞工跑了。
大凤气得半死,只好与妹妹二风走进私人诊所,做了产。由于当时没处理好,弄得大凤身子总不干净,一直好不了,这才无奈的辞工返回家乡。
“娘卖x的!不是人种东西!”我岳母娘气得破口大骂,眼泪直流,也没奈何。
“凤快别哭,赶紧坐下吃饭!”那王学不在现场,要在我妈非可要揍他一顿。我妈:“畅!快去给你大姐二姐拿碗筷!”
“女孩子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爸。“碰着了那些不负责任的东西。到头吃亏的,总是自己!”
“娘的个脚!”我妈恨恨。“万姐!大凤明赶紧带县人民医院去看,别让伢一生都毁了!正好我们明去县城上车牌!”
“那敢情好!”万年华直抹眼睛。“凤别哭,有你这个爸妈,比你那两个死货都强!”
“万姐!”我妈。“这些伢都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又是这样的关系,你放心,我们会尽力!”
我拿来碗筷:“大姐二姐!你俩吃饭!”
本来热热闹闹的,见王金凤病怏怏的,在外受了委屈而回,一圈子人再无心思笑。
王瑶忍不住开骂:“还是一个姓的,这王鞍王学,这样糟蹋人!”
“没让妈碰着,又是远。”我妈。“要在近处,看妈不找去剥了他的皮!”
吃完饭,我妈与舅娘,围着王金凤了半话。我与三丫头王瑶邬彤彤洗完澡,我妈:我舅舅舅娘,今晚睡我的房,我们几个伢挤王瑶的床。三丫头把我窝在胸前,王瑶扒在我身上,邬彤彤抱着王瑶,我们四人熄灯很快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