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大凤听了很愤怒。“您不晓得反抗，把他从床上蹬到地上？变态狂！”

    “老砍头的把酒一喝，借着酒劲，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妈顶不住！”我岳母娘想着心酸，又沁泪珠。

    “妈的！这还叫男人？”我爸骂道。“我对我兰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一直赔笑脸，好话，舍不得动一指头！”

    “莫，这一点我永子真是好！”我妈深情的望着我爸。“我在这个家里，至高无上，永子伢们，还都听我的。”

    “这畜牲爸，我也不想认他！”三丫头愤怒的。“妈！过年你就在我爸妈家里，莫做饭那老混账吃！”

    “我恨不得拿刀，捅他两刀！”二凤圆睁凤眼。“妈！你再莫理他，管他是死是活！”

    “我去把他铐起来！”冯莉莉起身。“我手提包里有铐子。”

    “算了！”我岳母娘抹了一把眼睛。“他挨了一顿揍，这又是大雪，把他铐着挨冻，我也心中难安！兰子！我回去瞧瞧。”

    “万姐！”我妈余怒未遏。“他再敢打你使坏，就过来告诉我，我拆了他的骨头！”

    “妈！”三丫头扶住我岳母娘。“我送您回去，我要警告他，再敢折磨您，我不认他那个爸，还要揍他！”

    三丫头学了几手，揍王大河绰绰有余。

    我岳母娘打门走，大凤二凤三丫头跟着出门送。

    “老混账东西，就该狠狠打！”赵蕊。“几十年的夫妻，还能做出不是人干的事，少见！”

    “世上人形形色色，骨子里装的，谁都难以看到！”我妈。“冯姐，权，我们接着玩牌。”

    三个人捡起摊子，继续斗地主。

    “兰子！”我爸。“今晚怎么安排？”

    “你跟权做伴，冯姐跟我睡。”我妈望着冯莉莉笑。“大美人先让我尝尝鲜。”

    “妈！”王瑶剑“我爸跟哥睡，那我今晚跟您睡。”

    “我跟我妈睡。”郭静静生怕我妈被别人抢走，连忙王瑶。“四姐！你还去跟我畅哥睡。”

    “我偏要抱着我妈的脖子睡！”王瑶故意跟郭静静较劲。“上床我一脚把你踢下床去！”

    “我不怕你！”郭静静寒都不寒。“不信我俩比比！”

    “妈！”邬彤彤嘻嘻笑。“今晚我也能抱您的香腿睡。”

    “好！”赵蕊欢喜。“你们都跟我妈睡，本姐姐正好能抱着我弟弟做香梦！”

    “轮不着你！”大凤二凤三丫头推门进来，二凤。“畅畅今晚跟二姐睡，几个月没闻到我畅畅的乳香味了！”

    二凤着走过来，把我一箍。

    “我不搞！”赵蕊。“好不容易今晚轮着我，你又半路杀出！”

    “那就我抱头，你抱脚闻屁！”二凤自己先笑了起来。“这位姐姐！尊姓大名哟？”

    “二！赵蕊！”我妈。“妈的干女儿，你们以后就是亲秭妹！哎！你妈回去，那混账东西怎么样？”

    “骂您扯屁蛋！”大凤。“妈！还您把静静也教成了您，学会了打人霸道。门牙都被静静几脚蹬的出血！”

    “谁让他骂我妈？”郭静静。“再敢骂我妈，我打死他！”

    丫头是把我妈的一套，快学到家，长大了也是够人缠的。

    “蹬掉几颗狗齿就好！”我妈。“死东西！老夫老妻了，还想玩新鲜花样，把你们妈不当人看！”

    “妈！”三丫头。“我了，再敢那样对我妈，我，我废了他！”

    “对！你们要给你们妈撑腰！”我爸。“有你们几个姑娘做后盾，他王大河也就没有胆子，再对你们妈拳打脚踢，由他的性子子来。”

    我们一屋人，都对王大河的所作所为，感到不齿愤慨。

    “静静！”牛娃子看着郭静静。“你在学校跟同学打架没有？”

    “我把班长打了。”郭静静轮转着大眼睛，看了看众人，神气十足。“徐老师，再开学让我当班长，好管全班的同学。”

    “为么事？”王瑶问。

    “我能打，学习成绩也不错。”郭静静丫头，大言不惭。“全班的同学都怕我，上体育课，在大操场上，我做倒空翻能做十几个！中考我考了全班第三名！”

    “哟！那还真是能哟，能跟你畅哥比美！”三丫头有点打紧张。“放假你得的奖状呢？”

    “全班放假，都，都没发奖状。”郭静静没发，其实我们也没发，气突变，打乱了正常的教学秩序。

    “没发奖状不能证明！”邬彤彤笑。“丫头自吹自擂！”

    “不信你们去问徐老师！”丫头急的涨红了脸，转而向我妈求助。“妈呀！我的姐姐们不相信！”

    “妈相信。”我妈吧了一口郭静静。“妈的心肝宝贝读书才牛，以后能考全班第一！”

    “姐！听到了吧！”丫头又活跃起来。“我妈相信，徐老师跟我妈的！”

    “静静来我家，是像变了个伢！”我妈抚静静的头。“爱干净，勤快，学习成绩也赶了上去。她的徐老师每次见到我，总夸我的女儿不错！”

    “家庭熏陶。”冯莉莉打量着郭静静。“妹妹！这伢身上，有你的影子。我跟你们在一起，将来与永生个孩子，也把你带着。”

    “好呀！”我妈。“让我畅畅再无论有个弟弟，还是妹妹，我都不嫌。就怕这鬼计划生育，你搞不到指标！”

    “去他妈的指标！”冯莉莉竖柳眉。“我先把伢生出来再，看能把我怎么着！”

    “那你得躲！”我妈笑。“你是工作人，到时候挺着个大肚子，单位上问你是跟谁的，有无手续？弄不好你工作也会没了！”

    “我就大明大白的，跟我们家永子的，我还怕谁？”冯莉莉不信那个邪。“我单身十几年，要个孩子正常！”

    “不过呢，怕也不怕，就是有点麻烦。”我妈。“我家大外甥在县委办公室里，到时候你休产假，住回来，我看计生办的那些红鼻子绿眼睛，混账东西，敢到我家里来找错，我揍死他们！”

    “孩子我要定了！”冯莉莉看着我爸。“永子！这事就这么定了，妹妹也同意，开年上班，街上租的房子我就汪，与蕊蕊搬回来住！”她转向我妈。“妹妹！到时你可不能出尔反尔，话不作数！”

    “冯姐！”我妈认真的。“你做到了，我到哪儿就做到哪儿！还是那句话，我永子他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给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