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就轮到谭渊傻眼了,这还没有和黄毛他们比试,画就已经被人预定的节奏吗?
不过他对于西洋画家画的画并没有收藏的兴趣,但就这样卖给朱院主也没有这个必要,至少钱这一块没有去拍卖行拍卖来的多。
谭渊其实并没有那么快想要卖掉这幅画,至少也要把自己的战绩宣扬出去之后再出手。
“不急,还是等比过之后再讲吧?”黄彧看出谭渊的难为情,不时的开口。
虽然他和朱院主并不认识,但里面毕竟有着李二爷的情分在,在谭渊那个层次的人,无外乎除了能力之外就是人情世故。
“对,等比过之后再谈。时间也已经到了,还要麻烦李二爷做和公证。”
谭渊现在对于黄毛那幅八大山人的《快雪时晴图轴》十分感兴趣,恨不得立马得手。
“不妨事,等他们出来就开始吧!”
李二爷虽然一直以来都在和谭渊他们聊天,不过余光始终注视着黄彧,想要从他的言行举止中看出黄彧是否有值得人钦佩的地方。
只是越看让他越失望,他只觉得黄彧是如此的平常而又平凡。反倒是小少意有点反常,抱着那些画卷就算了,居然把背包背到胸前,时刻警惕着。
“哎,好吧!多么好的一幅油画,或许依旧停留在这里才是它最好的归宿。”朱院主看着这幅油画,忍不住的感叹,在他眼中除了这幅画,再无其它。
同时黄毛几个人也从画室走了出来,黄毛手里握着两幅画,走起路来十分的嚣张,把头昂起来四十五度角,目空一切的自信。
“哈哈哈,谭渊,你准备好齐老的那幅《荷塘月色趣虾图》,本少就笑纳了。”
黄毛看着谭渊自得意满的样子,心里十分的嫉妒,在这种情况下他一直都是核心人物,备受瞩目。
什么时候会沦落到衬托别人,黄毛心里对于谭渊更加的看不顺眼。
不过等看到自己手中的这幅画,心里的自信油然而发。想象到能从谭渊那里得到那幅齐老的那幅《荷塘月色趣虾图》,心里的喜悦感和满足感再也无法抑制。
谭渊看着黄毛如此嚣张跋扈,眼睛中寒光一闪而逝,等有机会一定要给他们家族穿个小鞋,恶心恶心他们家。
“哼,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我就先用这幅卢西亚诺·文特罗内的《黄桃》画和你对赌。”
谭渊也没有说死,他可是看到黄彧和小少意手中拿的画卷不在少数。而且刚刚黄彧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不用担心。
不用想也知道,刚刚肯定是收获了了不得的古画。从他要对赌的那一刻起,谭渊就知道黄彧在他不会输。
“哼,西洋画而已。”黄毛不屑的冷哼一声,他出生果然世家,对于当代有名的油画画家,当然有一点了解,自然也就明白卢西亚诺·文特罗内的《黄桃》画值多少钱。
环顾四周之后,才把自己手中的那幅画缓缓的打开来。只见是一幅仕女图,看着纸张颜色给人感觉十分的古老。
“我用这幅唐伯虎的《仕女图》来对赌,阁下要如何应对?”。
黄毛十分强势的看着大家,他正在等待着大家的惊讶和震惊。只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家依旧脸上十分的平静,黄毛心里突然咯噔一声。
“哼,丢人现眼的东西,你以为唐伯虎的《仕女图》,我会放在这边三十万卖?这幅画只是早期我一位师兄临摹的而已,如今以他的名气,三十万自然是值的。”。
朱院主最讨厌这种半桶水的人,在家啃老,在外装逼。立马言语中开始打击他,仿佛要击溃他内心的信心一样。
“什,什么?这怎么可能是临摹的,不管是纸张也好,还是装裱也罢,还有唐伯虎的印和乾隆皇帝内务府的印。
老家伙看你是老眼昏花了不成,居然连这种画都看走眼?”
黄毛再也控制内心的想要骂人的冲动,对着朱院主就是一对血喷。不可能因为朱院主一句话,就断定这幅只是近代的临摹作品。
“不学无术,不到黄泉不落泪。你仔细看看《仕女图》,那位少女手中拿着的扇子,上面画的是什么?
请问明朝那个时候可有老古董电话?你懂不懂啊,学没学过历史,会不会看古玩啊,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做旧造假?知不知道古玩界的规矩?”
朱院主没有想到会被后辈破口大骂,心里十分的愤怒,说起话来更是丝毫没有留情,可谓是杀人诛心,直接击溃他的人生观。
黄彧现在心里比所有人都紧张,倒不是因为这幅《仕女图》。而是黄毛其中的一个小弟,手中拿着的一幅画,那幅画才是重头戏。
“这,这怎么可能?居然真的有电话图案?”黄毛拿着随身携带的放大镜对着扇子仔细的看了起来。
等看到里面画着电话的时候,整个人精气神全失。“砰”手中的放大镜直接掉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我,我居然输了,输了……?”黄毛失魂落魄的重复着这句话,眼神黯淡无光,信念仿佛被摧垮一般,如同行尸走肉。
“老大,别灰心,我们还有一幅画呢,接着跟他们对赌就是了。”
“对呀,老大,大不了我们下午接着赌就好了。”
“你们不要这么嚣张,迟早有人会收拾你们的。”
……
一时之间黄毛的几个小弟,比黄毛更加的激动和愤怒,这哪里是在宽慰黄毛,而是在他的伤口中撒盐,让他更加的痛苦。
第一场已经败的体无完肤,而且在他眼中,这幅《仕女图》把握十分大,居然只是临摹的。
他看着手中的另一幅画,这幅画只是他一时兴起时买的,虽然画的不错,但终究只是无名之辈画的,想要赢谭渊几乎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