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温宁可看着电视机头放出来的画面,一时间居然认不出来,看到梅川普如此愤愤不平,忍不住开口问道。
“哼。还能是谁呀,二十岁不到,这次估计会让他出尽风头。”梅川普看着最中间的那个擂台,一个十分儒雅打扮的年轻人,手里抱着一幅画卷。
整个给人感觉十分的孤傲,眼神充满着藐视感,视天下人为无物。
“哈哈哈,张老的嫡传孙子张宵年,他手中那幅画卷,估计就是唐伯虎和祝枝山联手仿制范宽的作品。
这幅字画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得出来的,哪怕看出来,想要从价值上赢,也很难。
张老当初入手的时候,还是黄彧用灵蕴瞳看出破绽,要不然以张老的实力估计都要打眼。
更何况其他人,能看出其中的破绽寥寥无几,虽然说张老的得到唐画祝字在古玩界流传,但也没有见个人过真迹。
张宵年把这幅字画拿出来,显然是为了给晴曦撑场子,当然里面肯定有张老的意思。
“不会吧,这不怕就是上次闹得满城风雨的那幅画嘛?张老会把这么会把这幅画交出来?这幅画张老可没有给别人看过,并没有曝光出来。”
温宁可哪里会不知道唐画祝字有怎样的价值,毫不夸张的讲比范宽的真迹也丝毫不逊色。
只是越是知道,越是震惊,这种画不应该留下来传承下去嘛!
“以张老和沈老的关系,会做出这样子的选择,也情有可原。看来这小子, 要大出风头了。”
黄彧看着已经慢慢成熟起来的张霄年,心里十分的感慨,或许经过这一战,整个人的心智会成熟更快,对于生活和道的领悟也会更加的深刻,那时也就是他书法境界突破大成之境的时候。
而且张老上次突破已经无限接近于一流顶峰境界,加上黄彧送的千年何首乌,再活个二十年也是没有问题的,完全可以守护到张宵年成长起来。
“哼,必须叫这小子请客,很多人估计猜得出来,但要看出来就有难度了。”梅川普依旧十分的愤愤不平,不过转念一想,或许到时候又能坑他几幅字也不错。
现场每一个擂台,上面都站着两个人,有的拿着瓷器,有的拿着铜器,有的拿着字画,有的拿着青铜器,还有的拿着玉器等等。
每个擂台的情况都投放在周围的大屏幕上,以方便让更多的人看得仔细,也趁着这次机会学习一下。
在其中一处擂台上,张宵年身穿唐服,带着一副金框眼镜,还稍显幼稚的脸上,却显得十分的严肃而又正经。
“我说小子,你们南方一派是没人了吗,既然把你这个未成年的人派过来,就不怕输了贻笑大方。
我这个玉如意,可大有来头,可是清朝乾隆时期大贪官和珅的喜爱之物,哪怕是史书上都有记载。”
张宵年的对面,一个长相比较粗犷,手里拿着一块玉如意,一脸得瑟的看着张宵年说道。
“哼,无知。你我手底下见真招吧。”张宵年也不废话,直接把唐画祝字临摹范宽的那幅画拿了出来,然后打开画作,挂在一块立起来的玻璃架子上面。
整幅字画拿出来之后,等行的人立马被其吸引,感受到画作的精雕细琢,充满着灵性和意境,山山水水之间的灵气更是展现的淋漓尽致。
而那些字更是磅礴大气,每一个字都如同神龙斗法一般,活灵活现,可谓是书法之大成者才有这样深厚的笔力。
“额?宋代大家范宽的画?怎么可能,你怎么会有他的画?我看是假的吧,来唬人的吧!”
粗犷男子哪里还有刚刚的镇定,也不管真假,情绪激愤之下首先对张宵年就是一顿讽刺和拉踩。
“是嘛?那你倒是说说它哪里是假?”张宵年冷笑一声说道,看着粗犷的男子眼中的更加不屑。
“你……”粗犷男子虽然接触古玩,也喜欢古玩,但并没有师承,上来擂台也只是想出出风头,他哪里看得出这幅画的真真假假?
但他更明白,范宽的画,比他这个玉如意,不知道名贵多少。而且看款式,绘画的风格和纸张的老旧程度,显然都不是一般的画。
“哼,居然看不懂,那还不退下。”张宵年冷哼一声,对于对手他可不会给他留半点颜面。
“小子,等着瞧。”粗犷男子瞪了张宵年一眼,放了一句狠话以后才垂头丧气的离开。
而接着又陆续上来五六个人找张宵年pk,可是以他们的眼力怎么能看出这幅画的玄机。当初可是连张老都没有看出来,而黄彧更是只能凭借灵蕴瞳的神奇才看出其中的破绽。
而其它的擂台参加到斗宝中,早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人,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连续赢。
当然里面还存在着一定的原因是年轻一辈的绝顶人物都还没有出手。他们都在等,在等待最后的机会,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要赢。
一上午的时间中十方擂台中唯有张宵年一人一宝,陆续守住擂台近十来人,而无一败绩,可以说是极度的吸引人的眼球。
不管是南北方一派的年轻人,还是在广场上观看的郑多古玩爱好者,亦或者是坐在主席台的那些老人。
无一例外,把眼光都投入到张宵年身上,或者是说把眼神投入到那张画里。他们都十分疑惑的看着张宵年,以范宽的名气,他的画作在整个中国画绘画历史中都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
怎么会这么早就上擂台,以这幅画的地位,完全可以在最后的机会杀进去。让人没有防备,要不然三天时间下来,北方一派绝对能找到相对应的宝物,把这幅画打压下去。
无数人心中看着脸上稚气未消的张宵年不得不叹息了一声“唉,还是年轻气盛,不知道藏拙啊。”。